逍遥右使走上楼,双手抱拳道:“高夫人好。”
高莲玉款款一礼,形态犹如大家闺秀,娇柔的道:“逍遥右使好。”
“高夫人,”逍遥右使看了看屋内及桌上的酒坛酒菜,狐疑的问道:“您差丫鬟来说,鹰啸剑的去向如何如何,究竟是何事?”
高莲玉千娇百媚的笑了笑道:“右使何须着急,请坐下来,待奴家为右使斟酒相敬,把酒慢慢论说。”
逍遥右使再度看了看屋内,甚至督了眼床底,皱眉问道:“为何屋里的酒味如此之重?高夫人方才和谁饮酒?”
高莲玉为逍遥右使斟满了一碗酒道:“还不是那个东方瑞?”
逍遥右使问道:“对了,为何不见东方堂主?”
“那个讨厌鬼喝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已差人扶回去休息了,奴家饮酒未尽兴,特此邀请右使前来把酒长谈。”
“那么…鹰啸剑下落如何如何,究为何事?”
“哼”高莲玉柳眉一挑道:“我也正愁找不到他,哪里知道他的下落?”
“什么?”逍遥右使愕然,继而不悦道:“高夫人,这玩笑可开大了,本使就此告辞。”说罢起身就要离去。
高莲玉急忙起身拉住逍遥右使的衣袖道:“唉,右使何必生气?既然来了何不陪奴家喝些水酒?长夜漫漫,难道右使忍心奴家独守空房寂寥难耐吗?”语声渐转娇媚撩人。
床下的肖翊心中大骂无耻,发觉南宫轩的眼珠瞪得如铜铃般,显然虽闭气难过却听得真切,心中必然如肖翊般大骂高莲玉。
逍遥右使挣脱开高莲玉的手道:“高夫人请自重,不要拿本使来消遣。”
“嗳哟!右使好冷的心肠!”高莲玉轻挪脚步移至逍遥右使身前道:“那么就喝一碗酒如何?”
逍遥右使看了眼高莲玉手中的酒,再看了看高莲玉娇俏妩媚的脸,默不作声。
“来,”高莲玉另一只手轻搭在逍遥右使肩上道:“坐下来喝了再走不迟。”
逍遥右使也许不愿翻脸闹僵弄得尴尬,竟依言坐了下来。不料还未坐稳,高莲玉便转身坐向逍遥右使的身上,未等逍遥右使反应过来已坐在他的腿上,并故意轻声娇呼着向后仰倒,逍遥右使急忙伸臂将高莲玉抱住。
“噢,奴家大概是喝多了。”高莲玉以勾人心魄的眼眸神情望着逍遥右使,以妩媚露骨的声音道:“或许是右使俊美的样貌令奴家的心醉了吧?”说着伸出柔弱无骨的葱玉手掌,抚上逍遥右使的面颊轻轻抚摸。
逍遥右使欲要松开抱着高莲玉上身的右臂,怎奈高莲玉身若瘫软完全倚赖在自己的手臂上,再被高莲玉柔软湿嫩的手极尽缠绵的抚摸面颊,不由神绪荡漾、心猿意马。
高莲玉另一只手上的酒碗已靠近逍遥右使的唇边,逍遥右使呼吸转促,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捉住酒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哐当!”一声酒碗被狠狠放落在桌上,逍遥右使猛的懒腰横抱住高莲玉倒向床榻。
南宫轩无神的眼中竟似喷火,嘴角因激怒而微微抽搐着,看得肖翊心中颇有不忍,竟升起一丝恻隐之心。
肖翊强自忍受着上方不堪入耳的声音,稍后轻轻扳住南宫轩的身体使之趴伏在地,床上之人哪里会发觉?
电光般闪出床底猿臂已疾伸疾缩,逍遥右使的背脊与高莲玉的胸间两处大穴已各自被点中,两人犹如木偶人般寂然不动。
肖翊“啪!”的一声狠拍了一下逍遥右使肥白的屁股,哼声说道:“偷情通奸也不懂得盖被子,成何体统!”随即拎小鸡般将床底的南宫轩拖拽出提起来放到椅凳上,出手如电解了南宫轩被点的闭气穴,口中道:“在床底下听着不如坐在椅凳上看着,对不对啊南宫堂主?”
南宫轩泄了气的皮球般四仰八叉瘫坐在椅凳上,面孔已被肖翊扳得朝向床上,床上的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对了,”肖翊笑了笑轻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伸指将南宫轩的哑穴解开,随即问道:“南宫堂主,感受如何?”
南宫轩恨恨的看了看静止不动的高莲玉一眼,又望了望面孔朝下浑身无法动弹,只有眼珠滴溜溜乱转的逍遥右使,“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肖翊轻轻抽出鹰啸剑,来回指着南宫轩的双目,沉声道:“东方瑞那绿帽王八睡在哪儿?不老老实实回答,本爷废了你的一对招子。”
南宫轩双眼顺着寒光闪闪的剑尖左右来回转动着,因虚脱而颤声支吾着答道:“在…在…庭院东侧五厢房…最中间的厢房内。”
肖翊以剑尖抵住南宫轩的人中说道:“本爷这就去寻他,若你胆敢有半句谎话,小心本爷将你这张嘴弄成兔唇,而且抻长耳朵再挑断脚筋,教你今生变为无法动弹的兔人!”
南宫轩一直以来都为自己出众的容貌而自负,听到肖翊的恫吓忙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相欺。”
肖翊满意的点了点头,收回剑再次点了南宫轩的哑穴,随即眼望屋内形态各色的三人,禁不住心内好笑,一闪身从窗门飘出。
东方瑞死猪般趴在床上,震耳的鼾声跌宕起伏。
肖翊避过所有守卫及佣人幽灵般闪入东方瑞的卧房,走至床前定睛望了望熟睡不行的东方瑞,随即单手捉住其腰带提了起来。
东方瑞如醉虾般无力的被肖翊提着,亦自呼呼大睡。
肖翊微一运气,另一只手贴住东方瑞的后背,一缓一停的轻吐功力,东方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