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仁及天冥星、鬼星?着琴星所留下的暗记赶到庄院附近,却见不到琴星及瑟星两人,四下查探之中由鬼星发现吃剩的干粮、水袋及有人或坐或伏的停留痕迹,并在一边看到提示所去方向的暗记。
鬼星道瞧了瞧庄院朝柳思仁及天冥星招了招手,两人当即赶去观瞧,柳思仁道:“是瑟星留下的水袋。”随即巡望一遍四周便直盯着那座庄院。
鬼星轻声道:“堡主,我去瞧瞧如何?”
柳思仁道:“我们一同过去,千万别弄出声响。”
天冥星与鬼星点点头,当下三人缓缓移向庄院大门,待到得近前发现大门半开着,而且自内传出阵阵伴着腥臭的烧焦气味。
柳思仁道:“你们自两侧攀在墙头注意动向,我从此处正门进入。”
天冥星与鬼星当即点点头施展轻功掩至两侧,柳思仁伸出双臂将两扇门徐徐推开,紧密注意着身遭一切声响及动向缓缓迈步而入。
天冥星与鬼星已悄悄自两侧的墙头探出了头,鬼星诧异的低头瞧着残缺一小块的破损墙头,而天冥星与柳思仁却同时瞧向院内烧焦了的一具尸体。
柳思仁摆摆手,天冥星与鬼星同时翻身入墙闪至宅门的两侧,背部紧贴着宅墙倾听动静。
柳思仁运聚内力至感官探查一番说道:“屋内应该没有人,你们进去看一下。”见两人先后进入屋宅便缓缓踱向那具尸体。
稍刻后,天冥星与鬼星出现在屋宅门口,天冥星说道:“堡主,里面确实没有人,只有一些兵器及衣物,瞧样式均是西域之物。”见柳思仁并未转身更没有回答,于是诧异的瞧去,却见柳思仁的双手及身躯簌簌而抖。
两人急忙赶到柳思仁的身侧低头凝望,却见那具尸体已被烧得焦黑辨不清样貌衣着,直是惨不忍睹,而血肉模糊且漆黑的右手亦自紧紧握着一把短剑,剑身上刻着的“瑟”字异常醒目。
“瑟星!”天冥星与鬼星悲呼一声同时跪倒,随即便是失声恸哭。
柳思仁眼含着泪缓缓望向屋宅,咬牙说道:“西域蛮夷狗贼,你们又添了一笔血债。”
※ ※ ※
一所破旧的茅屋前槐树上挂着一块木板,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茶”、“面”两字,茅屋前空地的几张破旧木桌被三三两两的人占据着或喝茶或吃面充饥,只有角落的一张桌子被独自一人占据,那人背对着众人,瞧背影动作应该正在埋头吃面,其身旁的一根木桩上却栓着一匹马。
只听众人中有人道:“老兄,那匹马高大俊伟委实不错!”
而另一人啧啧赞叹着说道:“的确不错,不过瞧其马鞍样式看来似是来自西域,而且此等良驹只有西域盛产,中土极为少见。”
先前一人说道:“嗯,应该是自西域或往返于西域的马贩子手中购得。”
正在此时只听马蹄声“嘚嘚”响起,有两人共乘一匹马自北侧道路赶来。
那人道:“瞧,那边来的那匹马瞧来也似西域良驹,为何马上坐着两个人?实在是不懂得爱惜难得一见的好马。”
那独自吃着面的那人悄悄扭头瞧望背侧道路,随即急忙缩回头,正是追赶一群西域高手的琴星。
那匹马转眼接近卖茶卖面的茅屋小店,只见那匹马上坐着两人,前面策马的人是一芳龄二十许的少女,而坐在少女身后之人却以黑纱蒙着面,年龄不得而知,那少女见到木桩上拴着的马匹不由面色微变,随后两人双双下马。
琴星背对着那两人转过身对端面的老汉说道:“大叔,茅厕在哪里?”
老汉手指茅屋说道:“在屋子后面,这两侧以土垒着不便过去,还是进屋内从后门出去吧。”
琴星道了一声谢之后低头进入茅屋。
此时那少女牵着马瞧着拴在木桩上的马匹说道:“店家,这是谁的马?”
老汉抬头看了一眼随后指着茅屋说道:“那位客人去了茅厕,想必稍后便会出来。”
那少女与蒙着面纱之人相视一眼,随后迅捷的穿进茅屋,出得后门眼见茅厕的门关着不由悄悄逼近,少女喝道:“里面是何人?快快出来!”
岂料茅屋内毫无动静,少女见状瞧了瞧身侧之人,那人以似是突厥语的西域语言说了几句,那少女随即朝茅厕说了一串西域语 ,茅厕内却仍然是寂静无声。
少女朝那人点了点头道:“再不出来直接给你穿几个透明窟窿!”
那蒙面人却忽然微闭双眼,似是察觉有异以感官查探茅厕内有无有人,忽然间面色大变!
忽听茅屋前马蹄声急响,那少女与蒙面人齐齐动容,少女一脚踹开茅厕之门里面却是哪里有人?蒙面人一纵身便跃上了茅屋屋顶,少女亦紧接着跃上,却见一人骑着一匹马同时手牵着两人共乘而来马儿疾速朝南奔去,那蒙面女子恨声道:“追!”随即腾空而起一跃已至五六丈远处,随即足尖点地再次腾掠而起直追向乘马牵马极速逃窜的琴星,那少女则紧随其后。
一众打尖的商旅遇见此突发状况不由目瞪口呆,待见到两人的轻功身法更是瞠目结舌。
呆立片刻,那小店的老汉才见到琴星原本占据的木桌上放置着一小块碎银,拾起来喃喃道:“那小伙子明明自后门去了茅厕,却何时出来骑了马逃走?还?带盗走了这两人的坐骑?看来这两人是武林高手,这小伙子可惹下了大麻烦嘞。”
原来,琴星眼见有两人共乘一匹马而来,心想当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