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楚、俞清柏及拔也玷罗、苏农阿伊四人闻言齐齐大吃一惊。
片刻的愕然之后拔也玷罗怒瞪着肖雨楚说道:“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肖雨楚闻言眨了眨眼说道:“我…只是将他扔在地上了。”
拔也玷罗恨恨的说道:“我是说在此之前,你们自相识到现在到底做了些什么?”
肖雨楚皱眉回想了一番说道:“什么都没做。”
“那她为何说今生非你不嫁?”拔也玷罗怒道。
“是啊,我也奇怪的很。”说罢望向路亚说道:“路亚姑娘,你为何要今生非我不嫁?”
拔也玷罗怒瞪双眼喝道:“少罗嗦!你是不是毁了路亚的清白?”
“我?”肖雨楚指着自己的鼻子诧声道:“我何时毁了路亚姑娘的清白?我为何要如此做?”
拔也玷罗至此已?发俱张,森冷的说道:“你倒来问我吗?”
“不要说了!”路亚忽然站了起来,没好气的说道:“他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喜欢她而已,极可能是一厢情愿。”
拔也玷罗闻言愕然,随即皱眉道:“路亚,别做傻事,他…他可是…”
“摩士巅教的头号大敌鹰啸剑之子嘛!那又如何?”路亚打断道。
拔也玷罗急道:“你明明知晓还要如此?”
路亚娇声道:“我知晓又如何?摩士巅教的教众是你们夫妇二人,而我并非摩士巅教的教众,他是何人之子与我何干?”
拔也玷罗说道:“路亚听话,别做傻事随我回去。”
“不回!”
“不可!”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说道“不回”的自然是路亚,而说道“不可”的则是肖雨楚。
路亚、拔也玷罗及苏农阿伊同时望向肖雨楚,而俞清柏则来回望着肖雨楚与路亚两人。
路亚说道:“你无非是想问昆仑派灭门之事,好吧我来告诉你,昆仑派之事确是摩士巅教所为,我的兄长及嫂嫂也确是摩士巅教教徒,但他们二人只负责情报收集及笼络帮派人马,而且心底仁厚一力反对杀戮之事,也未曾参与昆仑派一案,如此说你可愿意让他们走了?”
俞清柏突然插口道:“那也是帮?,亦罪责难逃!”
路亚手指着俞清柏叱道:“此事与你何干?你是哪片野林的一只怪鸟?此处哪有你插嘴的份?”
肖雨楚道:“不得对俞少门主无礼!”
路亚愕然道:“俞少门主?”
俞清柏没好气的望向远处说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孔雀门俞清柏便是区区在下。”
拔也玷罗忽然道:“阁下便是孔雀门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高手俞清柏?怪不得身手不凡,拔也玷罗久闻大名,失敬了。”说罢右手掌附在胸口微微欠了欠身,而俞清柏则抱拳还礼。
苏农阿伊忽然以责怪的语气说道:“路亚,你怎可将摩士巅教之事随便说与外人?”
路亚指着肖雨楚道:“他是外人吗?”随即面颊忽然浮现一丝红晕,续道:“总之他已露行迹,鹰啸剑又已丧身大海,你们教主自然要找他清算旧账!”
肖雨楚闻言怒声道:“不许你胡说!我爹爹没死!”
路亚歪头道:“那么你找到他了吗?”
肖雨楚黯然道:“虽然现下暂时未曾寻到,但有朝一日必可见到。”
“但愿如此吧。”路亚语带讥刺说道,见肖雨楚面上骤现怒意便赶忙扭头避开目光,忽然道:“那三莺教的紫莺现在何处?她不是与你一同出海的吗?为何不见她随在你身侧?”
肖雨楚忽然心如刀绞,满怀伤感的遥望东方远方。
路亚察言观色片刻说道:“噢,你们遭遇海难,她死了!你却独自一人逃命回来!”
肖雨楚勃然大怒倏然转身举起手掌,路亚却夷然不惧侧着脸朝向肖雨楚说道:“你打!我有说错吗?你打了便是我说错了!”
肖雨楚狠狠甩开手说道:“摩士巅教教主如今在何处?”
拔也玷罗及苏农阿伊同声喝道:“放肆!”
肖雨楚猛然展臂“唰”的一声将鹰啸剑展开剑尖直指右侧地面便欲动手。
路亚急忙面朝肖雨楚张开双臂说道:“且慢动手,冤有头债有主,摩士巅教教主自然会找上你,但不是你想见便能见的,只是你肖雨楚难道不怕死吗?”
肖雨楚晃了晃手中剑说道:“怕死的便不配手持这把剑,让他来受死!”
路亚连忙朝勃然大怒的拔也玷罗及苏农阿伊示意稍安勿躁,随后说道:“大言不惭,剿杀昆仑派及天星堡之时教主她老人家根本未曾插手,若是亲自动手还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如今告知与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你好自为之吧。”
见肖雨楚默不作声便对拔也玷罗说道:“你带着苏农阿伊走吧。”
拔也玷罗说道:“那你呢路亚?不与我们一同走?”
路亚说道:“我与肖雨楚肖公子还有一些账需清算清算。”
拔也玷罗急道:“路亚,你也不怕惹火上身?别再任性闯祸了,听话,随我回去。”
苏农阿伊亦道:“路亚,你与他们为伍,作为嫂嫂的我与你哥哥在教主面前不好交代。”
路亚道:“那有何难?你们便说下属看到我被他们掳了去就可以了。”
拔也玷罗望了望肖雨楚说道:“路亚,你为何一意孤行要跟着这个姓肖的?”
路亚斜眼瞧了瞧肖雨楚说道:“我自有道理,你也知道我的脾性,只要我决定了的事不会再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