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肖雨楚与俞清柏抵达雍州,肖雨楚早已知晓俞清柏身携不少银两,当下毫不客气的打量着视线所及的酒楼店阁,正自盘算着进入哪一家饱餐一顿。
“清柏兄,你看这家‘巧妇居’如何?别家的劳什子酒楼依小弟看来定是大同小异,而这家店名别具一格,保不准风味独特另有一番脱俗之厨艺呢。”肖雨楚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巧妇居”牌匾及门前装饰说道。
俞清柏却望着别处说道:“吃食并不着急,在何处都无甚分别,便听从楚兄弟的意思便是,只是那里究竟发生何事?为何竟聚集了那许多人,兄弟不想去瞧瞧?”
肖雨楚?着俞清柏的视线望去,见一面朱红色的墙壁前围着一众人,而墙壁高达一丈半许厚实富丽,并连接于巨型金色门柱,与另外门柱那一面的朱红墙壁整齐对称,两个门柱之间便是同样朱红色的两扇大门,每一扇门上镶有铜制狮子头及铜制门环,同样散发出灿烂的金色。
肖雨楚说道:“依兄台之见那里发生了何事?”
俞清柏微笑着说道:“无非是官府的通告或是悬赏捉拿?犯的榜文,也可能是这一户人家寻求妙手医师或是招贤纳婿的公告。”
肖雨楚笑道:“原来清柏兄对于这等事存有兴趣嗜好?那么小弟陪同清柏兄前去一探究竟又有何妨?”
两人齐声畅笑着并肩前往人众聚集之处,并侧身钻过人丛走到贴有公文的墙前。
只见墙壁上贴着一张布帛,布帛上书写着文字,最上方是 “告示”两个大字,下面则是密密麻麻的几行小字,写道:“本府每日夜里遭受鬼鸮啼鸣倍感烦忧,闺中独女更是每每受到惊吓神志混沌,现重金招纳侠义之士为本府除去鬼鸮,若是成功将重金谢之并将独女予以许配。”
左下方则署有“欧府欧公”四字。
“原来是欧姓大富人家要驱除夜鸟,这又如何欲以重金相聘?甚至更将女儿予以许配?”肖雨楚不解的说道。
俞清柏笑道:“难道兄弟感兴趣?”
肖雨楚摇头道:“兴趣倒是谈不上,但捕捉或杀掉区区一只夜鸟又有何难?如此重礼相聘委实令人费解。”
忽听身边一人说道:“小兄弟休得胡吹大气,为了这扁毛畜生已经赔进去好多条人命呢,别为了拿取重金娶到媳妇反而丢了性命。”
两人急忙朝言语之人望去,却见是一寻常中年人,略带藐视的望了望肖雨楚及俞清柏便摇着头转身离去。
肖雨楚与俞清柏互相凝望,皆读到彼此面上的好奇之心,同时心想:若是果真如此,倒是真的有了兴趣。
两人相互一笑挤出人群悄悄走至朱红色大门前,由肖雨楚捉住门环轻轻叩了叩门,却听观看告示议论纷纷的人群一阵躁动,随后忽然呼啦一下涌到了肖雨楚与俞清柏的身后,显然已有眼尖之人发现有人毛遂自荐上门请缨,于是好瞧热闹的一群百姓便跟了上来进行围观,当然少不了一阵议论。
不久后,朱红色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仆从打扮之人探身出来赫然见到一大群人却也并不诧异,好似司空见惯一般,随即打量了肖雨楚与俞清柏一番说道:“请问是哪一位叩门?是否因告示一事而来?”
肖雨楚拱手道:“正是在下叩门求见。”随即手掌朝俞清柏一摆续道:“我们兄弟两人习得微末武功且具有打猎的经验,在此不自量力愿试上一试。”
那人再次上下瞧了瞧两人便让开身说道:“两位便请入内。”
“又是两个找死的家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怪只怪贪财不惜命!”、“欧府又要搭上一顿饭及两副棺材嘞!”等等议论声不绝于耳,肖雨楚与俞清柏互望着笑了笑竟是毫未在意。
“去去去!别围在此处吵嚷!”那开门之人摆手嘟囔着掩上了门。
肖雨楚与俞清柏入得大门便左右观瞧欧府的房宇构造及气势排场,虽不及中原大户人家般富丽堂皇但也颇具规模不乏华丽。
“请这边移步。”那仆人说罢当前领路,待过了假山假池小桥便转往右侧,随后走至一所颇大的房前说道:“总管,有两位壮士前来求见。”
只听里面有人道:“请两位壮士进来吧。”随后房门便由另一仆人由内打开,那领路的仆人向两人摆出请的手势便转身而回。
两人进入屋内,只见一位衣着不凡的中年人起身拱手道:“多谢两位壮士前来相助,请坐。”说罢朝那开门的仆人道:“欧良,为两位壮士上茶!”
待两人坐下,总管坐在两人对面观瞧一番说道:“两位壮士看来不似本土之人,请问家乡何处?是路经此地还是探访亲友至此?”
俞清柏瞧向肖雨楚,面上似是“由你来讲”之意,肖雨楚只好说道:“我们两兄弟乃路径宝地碰巧看到府上张贴的告示,习得些微末武功并具有打猎的经验,见贵府遇到为难便欲试上一试,若能相助得逞便是侥幸。”
总管见肖雨楚谦恭有礼且谈吐不凡不由渐生好感,,点了点头说道:“若是能够为本府了却难题那是再好不过,一旦成功,本府必当予以丰厚的奖赏,只是…”说着微皱眉头似有难言之隐。
肖雨楚连忙道:“总管不必多有顾忌,有事但说无妨。”
总管闻言干咳一声道:“本府的赏金多备一份无碍,只是本府只有一位未曾婚配的小姐,但壮士却是两位,这可如何是好?”
肖雨楚与俞清柏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