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楚、司空涧及路亚一路疾赶,确定无残雪堂中人追赶才放缓脚步,三人不约而同的一路东行,肖雨楚自然是欲去往东海,而司空涧及路亚则不问缘由随着肖雨楚同行,去向何方两人倒是全未在意更未过问。
两个患难兄弟久别重逢,心中美滋滋的不停相互凝望,面上尽是欢喜,若不论性别,乍一看来像是一对相爱至深的恋人,一路上倒是将肖雨楚身侧的路亚冷落在了一边。
“司空兄,你仍然将昆仑派陈姑娘的香囊当作头绳系在头上?”肖雨楚瞧着司空涧的头部笑着说道:“人家是将定情之物小心珍藏在怀中,司空兄倒是无时无刻不系在头上,不知陈姑娘如若知晓做何感想。”
司空涧嗤之以鼻道:“别人是心甘情愿的将定情之物奉上,而为兄乃粗暴的自其身上抢夺而来,哪里称得上是定情之物?兄弟真是好开玩笑。”随即扯过脑后的香囊凑近鼻子闻了闻道:“这婆娘的香囊也不知以何物制成,不但香味浓郁而且持久,这许多日子来气味未曾有丝毫变淡。”
两人喜笑颜开相谈甚欢。
肖雨楚忽然道:“对了,司空兄是如何脱困的?瞧我高兴的倒忘了询问脱困的经过。”
司空涧的双眼越过居中的肖雨楚望向另一边的路亚说道:“那自然要问她,是她助我,而非我自己脱困。”
“哦,是了!”肖雨楚仍然面带微笑朝路亚说道:“路亚姑娘,你是如何找到司空兄囚禁之所的?”
路亚满面不悦的神色,哼了一声道:“现在想到理睬我了?”
肖雨楚愕然,司空涧却窃笑耳语道:“别人是重色轻友,你倒是重友轻色,这大姑娘生你气了,嘻嘻。”
肖雨楚不知所措,行走当中只是望向路亚,路亚却始终别过头瞧也不瞧两人,面上却是调皮的笑容。
日上三竿时,三人走至一处溪边,溪水淙淙清澈见底,三人一路奔波早已口干舌燥汗水淋漓,当下大喜过望纷纷俯下身又是饮水又是洗面,冰冷的溪水淋到脸上顿感神清气爽,一路上佯作赌气不吭声的路亚亦面带微笑天真娇笑。
三人兴高采烈的洗了一阵后分别坐在溪边岩石上歇脚,司空涧想了想便环顾四周,随即走到不远处攀上一株大树四下瞭望,而后跃下来回到两人身前道:“残雪堂那群王八羔子没有追来,兄弟,数月不见你的武功进境确是甚速,我估计他们定然是被你高超的武功所震慑不敢追来。”
肖雨楚笑道:“司空兄说笑了,小弟之所以侥幸得手胜得一招半式,全因我夜里能够看得清事物,占了大大的便宜。”
路亚忽然道:“你们两个到底谁大,为何一个称兄一个称弟的?”
两人闻言不由一愕,相互望了望同声道:“你我谁大?”
路亚笑道:“你们都未弄清谁大谁小便胡乱称兄称弟吗?”
司空涧尴尬一笑道:“起初肖兄弟你称我为‘司空兄’,我便自然而然的称你为‘肖兄弟’了,是否如此?”
肖雨楚微笑答道:“确是如此。”
路亚道:“你们两个将生辰八字说出来,由我评判谁为兄长、谁为兄弟。”
两人依言说出生辰八字,原来两人同年所生都是将满十八,只是司空涧相比肖雨楚早出生了一个月而已,路亚笑道:“相差一月分什么大小,你们两人还是相互直呼其名便了。”
司空涧与肖雨楚欣然同意。
路亚道:“你们难道不想听听我昨日怎生救‘假和尚宏荫’司空涧脱困的吗?”
司空涧道:“路亚姑娘,将司空涧前面乱七八糟的称呼去掉如何?虽说你是雨楚的女人,也不能随便取笑于我。”
肖雨楚闻言“啊?”的一声便即怔住。
路亚粉面羞红的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你这家伙才是真正胡说八道取笑于我。”
肖雨楚随着慌忙说道:“司空涧,我们不是,她不是。”
司空涧突然捧腹大笑,艰难的道:“瞧你急成这等样子,我知晓不是,说说玩笑而已,呵呵哈哈!”
路亚却娇声道:“谁说不是了?笑什么笑?”
司空涧闻言顿时止住笑愕然望向路亚,肖雨楚亦呆呆望去。
路亚面现红晕转过身幽幽说道:“我路亚是肖雨楚的娘子,并非所谓的女人。”
肖雨楚及司空涧齐齐呆住。
路亚转过身见到两人惊讶的目光不由大窘,娇声道:“本姑娘饿了,你们两个尽瞪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去弄些吃的?”
两人慌忙转身走开,待瞧不见路亚的身影,司空涧说道:“肖雨楚,你自哪里弄来这么个婆娘?你们两人是否已同过房,所以此女自称是你的娘子?”
肖雨楚苦着脸道:“我哪里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何况我肖雨楚已经有了娘子,怎会任她做娘子之理?”
“哦?”司空涧惊道:“谁是你的娘子?”
肖雨楚道:“你见过的,三莺教三教主紫莺。”
司空涧大张其口道:“哇!她如何做了你的娘子?此事当真?她长得什么样?她一直蒙着面,我还未曾见到她的真面目嘞!”
肖雨楚道:“我见过,她只在夜里睡觉时才除下黑巾。”
“什么?”司空涧猛然高高蹦起叫道:“你果然与她同过房!”
肖雨楚木讷的道:“是同过房,那又如何?”
司空涧呆呆的望了肖雨楚半晌说道:“我还道你是正人君子,不曾想你小小年纪竟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