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孩蹿出奔跑而来,徐伯喜出望外的一把将小男孩抱在怀里原地打了个转,凑过白须拉碴的嘴唇连连亲吻小男孩,小男孩又是火辣辣的痛,又是温暖暖的痒,不由咯咯连笑不止。
“爷爷!”小男孩娇笑之后言道:“那个黑脸叔叔说话不算话!”
徐伯愕然道:“哪一个黑脸叔叔?怎样说话不算话?”
“他说带我和妹妹还有爸妈出去玩,结果还没出门就用手指戳了我前胸一下,结果小帅子就睡着了。明明说好出去玩的嘛!怎么让小帅子睡觉?”
“哦。”徐伯已大感放心,原来对方只是点了孙儿的穴道,并未痛施辣手。
“爷爷。”小帅子继续说道:“幸好有一个很帅很帅的阿姨和黑布盖脸的阿姨还有两个很美很美的叔叔叫醒了我,我和妹妹还有爹娘这才醒了过来。”
“噗哧”一声传来笑声,原来是芮青兰,听得小男孩言语间将“帅”字及“美”字颠倒过来使用不由忍不住笑出了声。
徐伯此时才警醒扭头望去,只见芮南玉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芮青兰则搀扶着一年岁三时十许;因惊吓而脸色苍白的少妇,而柳浩然及肖翊一左一右搀着遍体鳞伤、萎顿不堪的一青年男子出现在前方树林草丛之间。
徐伯见状喜出望外,随即神情一悲惨然道:“教主,您对属下以德报怨,对属下的家人更是恩重如山,老朽不配做教主的下属,教主是杀是罚,属下无不甘心尊领,只是希望教主能够善待属下一家老小。”说罢颓然跪了下来。
芮南玉急忙运起内力将徐伯平平托起,微笑道:“徐伯,南玉之前的确是恼恨徐伯背叛本教,怨怒之下的言语多有不堪,还请徐伯见谅。”
望了望徐伯怀中的小帅子及身畔的青年夫妻还有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待见到您孝顺的儿子儿媳及可爱乖巧的孙儿孙女,南玉已明白徐伯的身不由己,换了我,必定也会如此做,因此您大可不必介怀。”
“教主!”徐伯被芮南玉隔空的内力相托而无法跪下,但心下感怀万分,心情激荡下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当徐伯一家人在芮青兰不断的温言抚慰之下渐渐平复下来,芮南玉说道:“自此以来,徐伯一家再也不能在此安逸生活了,徐伯,你们一家人必须即刻离开这里,不得耽搁。”
“教主!”徐伯惨然失声道:“您要赶我一家老小走吗?”
芮青兰也焦急的说道:“姐,你就发发善心吧!徐伯一家有何处可去?”
芮南玉背转身去说道:“丫头胡说些什么?本教总坛尚缺少人手,徐伯一家子去了岂非恰好安排?”
“哈!”芮青兰会意之下不由娇笑出声。
片刻之后,徐伯激动万分的向家人道:“还不给教主跪下?”,随即当先便欲跪下来。
“且慢!”
徐伯一家人听到芮南玉的断喝不由耸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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