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文雪柔拿着木棍走过来的时候,距离她最近的三人走了出来,很谨慎的靠近,然后同时冲了上去,挥拳,踢脚……虽然他们对于一个女人有多厉害很不以为然,但既然老大说这女人有点厉害,那他们自然也要重视起来,毕竟,他们能发展到现在,也多亏是老大的小心谨慎,就如同老大经常说的一句话,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文雪柔脚下轻轻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木棍上犹如涂抹了强力胶水,先是粘上了一人伸得最长的那只脚,一拉扯之下,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迈出了远超他所能承受的距离,比一字马还要大的阔步,在听到裤子裆部处撕裂的声音时,一同响起的还有根部骨头断裂的声音。
很清脆,传入耳中,却让众多男人感同身受般,夹紧了腿。随后,这人被一棍甩开,趴在墙壁上,口吐白沫缓缓倒在了地上。
木棍随后又粘上了一人的拳头,被粘的人当真感觉这木棍太邪门了,明明只是沾了一点皮肤,却彷佛跟长在了上面似的,怎么也摆脱不掉,但他也来不及想更多,就感觉一股强大的,远超他所能对抗的力量从棍子上传递了过来,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扭,整个人就悬空,飞了起来,面朝墙壁整个趴开,撞了上去。
不等用脸撞墙的人落地,第三个人的攻击已至,文雪柔手中木棍一敲这人的拳头,然后在他胸口一点,人便一边吐着血,一边踉跄着不断往后退。
这说起来长,实际上从三人攻击,到文雪柔出手结束,几乎是电光火石间,短短一两秒钟而已,三个人就倒的倒,趴的趴,吐血的吐血,没有一个完好的。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互相打了个眼色,更多人冲了上去,文雪柔却是闲庭却步,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就听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随后便是一连串的惨叫声,其间还夹杂着似乎是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彷佛谁弹奏了短短几秒钟的共鸣曲,胡同里就一下清静了。
胡同外面还剩下三人,都是因为胡同有些窄,挤不进去的关系,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当一切都在短短几秒钟结束之后,看到躺了一地不断呻吟的同伙,这三人只觉一股寒意从后脊背窜了上来,然后头皮一阵发麻。
这些人大概也算是四爷手下一小部分精锐,曾经跟着四爷拿着砍刀打天下,架没少打,也不是没有见红受伤的,现在虽然收敛了一些,但那也是因为地盘比较稳固,没有人敢挑衅他们,骨子里的那股凶狠还保留得很完整。
就算是曾经最惨的时候,受了伤到医院,还能说说笑笑讲自己刚才砍了几个人,可现在,面前就这样一个女人,却揍得一群男人毫无反抗之力,一场原本应该一边倒的战斗真的是一边倒,只是倒的方向不是对面,而是他们这边。
这情形太古怪了,这女人就算能打,也没必要厉害到这种地步吧?余下三人各自使了个眼色,约好一起上,可没想到的是,只有俩人冲了上去,被文雪柔一棍一个敲断了腿,最后一个却是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口中呼喊道:“女侠饶命!”
刚刚还使着眼色一起冲的人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或许是想不到平时看着挺狠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跪地求饶,以往砍人打架,他不是最英勇的一个吗?怎么现在这么轻易就求饶了,兄弟间的情谊跑哪去了?!
不管躺了一地的混混作何感想,文雪柔闻言,却是差点被这人给逗笑,他以为这是在演戏吗?连女侠饶命都喊出来了!但可惜,她却是不会饶了他。
许多人都是事已至此才想到了后悔,可没做这件事情之前,又想什么去了?既然做了,而且还翻了船,那就不要想着会被人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