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家的家主办公室里,豪华大椅中坐着一个阴沉脸色的男人,他的跟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服的人,正是第五家的管家,第五闵仓素来十分信赖的人!
“家主,老爷似乎对我产生了怀疑,抵死不吃这营养液。”管家和叔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一碗营养液。
椅子中的人眸光渐露出阴狠来,他沉声道:“不喝?找几个人,给我灌下去。他人都中风了,难道还指望好起来不成?给我多加点糖。”
管家也是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半晌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可如果加多了,老爷一旦发生意外,那对家主可不是好事!”
啪——,一声重响,椅子中的人面目狰狞起来,凶声恶煞道:“你是家主,还是我是家主?要我听你的?”
这一句可谓是奇重的话把个管家压得直不起腰来,背后冷汗森森,他面色一变,匆忙弓腰连称不敢,然后在家主挥挥手的示意下,出了门。
和叔一出大门,湿透的后背在冷风一吹之下凉飕飕的,这时,他才意识到,新家主比老家主要心狠手辣得多,也刚愎自用,摇摇头,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深深起了一丝的悔意。
从壁橱里拿出一盒白糖,然后加了加进营养液中,搅拌了一下,然后喊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佣人,一起进了第五闵仓的房间。
从门缝里,第五风骨将管家和叔的动作瞧得一清二楚。他的额际青经暴跳,对和叔他们的心慈手软有些不满起来。
既然已经归顺了他,那什么都得听他的,他们要明白,已经出卖了第五闵仓,他们一个个地都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拉第五闵仓下台的,不正是放出那个傲娇的男人一手带出来的手下吗?将他害得中风的,不也是他一直非常信任照顾他起居饮食的和叔吗?
任何人,都有一个价码,只是看你出不出得起这个价钱,他开的价钱高,这些人所谓的忠贞,不过是浮云!
如果那个老东西,不是要霸占着第五家地下藏金库的钥匙不放,他也不会让他中风,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他逼他的,是他自己酿成的,怪不得任何人!
当初,他的妈妈在生妹妹的时候,如果不是老东西不管她们,妈妈和妹妹,能死吗?他能像一个有家却如同孤儿一般的活着吗?
每每遭受到洵美坊的羞辱,第五馨白的蔑视,他除了低下他高贵的头颅,还能有其他的出路吗?
可那个自命为父亲的老家伙,他又干了些啥?生了孩子,没一个是他好好管教的,没一个是疼在手心里的。
他这一生就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第五风骨想到童年受到继母的打击迫害,老东西对他不是打就是骂的愤恨,他的心隐隐作痛,总是会忆起儿时母亲温暖的怀抱,哼着曲儿的美丽面容!
在这个时候,他就特别的恨,恨第五家的每一个人!
今天,他用自己的努力,证明了他的能力,他要狠狠踩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上,将他们踩入尘埃,踩得卑贱又凄惨,比他当初更惨才能解他多年来的心头恨意!
大门被敲响,一个人进来回报道:“夫人和小姐都开车出门了,方向正是保护区的别墅。”
第五风骨冷厉的脸上带着几分薄晓时分的晦暗不明,他淡淡道:“让他们去,不用管!”
来人答了一声是,就躬身退了出去。
洵美坊,第五馨白,这是在作死吗?既然她们要作,他何不给她们一次机会,死得更惨,才行啊!
别墅里,夏青葵姐妹二人出去忙了,屋子里,只有夏彻羽一家人。
云嫂带着小安安去晒太阳了,而第五欣泽又带着那份药粉去找她在天宁的老同学,做个鉴证。
而夏彻羽在家里做一份大餐,因为梦梦的生日就快要到了,他磨着青葵,学了一个蛋糕的做法,正在屋子里练习,准备到时候给梦梦一个惊喜。
一声汽车的呼啸打断了他的思维,从窗户里看去,下车的人竟然是第五馨白。
想到这个女人的可恶,夏彻羽根本不予理会,尽管此时她狠狠敲击着大门,想要进来,可他好似没听到一般,直到外面的人喊了一句话,才让他按下心头的恼意,打开了门。
“你如果再不开门,我就要跟第五欣泽同归于尽!”
正是这狠绝的话,让夏彻羽决定,好好教训她一顿,反正,这里是他的地盘,难道他还怕了她不成?
虽然他不打女人,但是有人上赶着找打,他也不是个软柿子。
第五馨白一进门,就扑向夏彻羽,奈何男人侧身一躲,躲开了去,然后就见男人冷冷道:“你如果再不识好歹,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没第一时间就将人一脚踢翻,也是因了他素日的教养,见她一来就要动手,他的指节捏得泛白。
“我喜欢你,夏彻羽,我喜欢你,你跟我一起私奔吧!”
夏彻羽掏了掏耳朵,好似听到了一句天方夜谭的笑话,他哈哈笑了起来,丢给她一记白眼,懒得理她,然后下起了逐客令:“你如果还不走,那我可就只好将你这不速之客扔出去了。”
想到身后老妈的逼迫,一向眼高于顶的第五馨白,完全不顾及她大家小姐的身份,往日的教养,又是一个扑身,没扑倒她想要的男人,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脚边,于是,她一把抱住他的脚,大声痛哭了起来。
“不,我不能走,请你们收留我一晚,就算你不喜欢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