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谁?”典韦裂开嗓门大笑道,没有想到三下两下就招供了。牵他不知道他的手劲有多大,酗计骨头没有被捏碎,已经算够结实了?
“是二少爷……陈家二少爷……”小伙计再不敢隐瞒。
“陈家二少爷……”王羽扭头看一眼廖化,对周仓道,“周仓带一百亲随,把陈家二少爷捉来,死活不论……”
“诺!”周仓看到主公为老兄弟报仇,哪里能不出力?
“你不错,愿意的话就跟我吧,元检赏他十两银子。”王羽亲手把小伙计拉起来,拍拍小伙计身上泥土,就知道这个家伙胆小,果然被自己吓坏了。
“诺!”廖化震惊主公的手段如此狠辣,又惊叹主公对一个小伙计如此上心,看来这和主公的身世有关,同情弱者痛恨为富不仁的人。
王羽让廖化将小伙计呆在一旁,对这些人笑道:“哈哈……你们表现不错,都是硬骨头,恶来,一人赏他五十大板,看看到底有多硬?”
“诺!”典韦手一摆,三四十个亲随上来就将这些人按倒在地。
这些人虽然不敢硬抗,但是暗暗抵抗是免不了的,不过,这些人显然中看不中用,哪里是这些见过血的战士对手,不服不忿也得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
“啪啪……”五十大板可不是假打,掌柜的首先撑不住哀求道,“大人……别打了,小老二招了,全招……”
“嗯,招吧,谁是主谋,所有涉案人员全部招出来?不愿意招的继续打,往死里打,在内黄敢明目张胆的置人于死地,置大汉律法为无物,你想要别人的命,我就要你的命!”王羽一挥手示意继续打,一边仔细审问。
掌柜的趴在地上,咧着嘴屁股疼得钻心,一边老实交代道:“小老二事前并不知情,突然看到二爷,小老二就猜到要坏事……”
“主公,主犯陈家二少和一干人犯拒捕,已经捉拿归案。”周仓带着一百轻骑,就是抄家也搓搓有余,怎么能让陈家二少逃脱?
王羽看陈家二少一眼,衣衫不整、脸色灰白,就知道反抗的还挺厉害,身后的数十家丁脸上淤青,显然已经被教育过,不禁笑道:“杀了人、又拒捕,这是不对的,你们难道准备造反吗?”
“黄巾余孽、人人得而诛之……”陈家二少不相信,眼前的人敢把自己怎么样?
“哦……黄巾余孽……”王羽疑惑一下,脸色肃然道,“大汉天子曾发布天下,黄巾只诛首恶,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竟然比天子都牛逼,那你也去做天子啊,敢对天子不敬,给我往死里打!”
“诺!”周仓也不笨,亲手压住陈家二少,亲随不用吩咐抡起大板就打。
“啪啪……啊……别打了……”陈家二少本来就有箭伤,又被周仓按在地下狗啃死,哪里经得起大板,疼的泪流满面、嗷嗷直叫道,“姐夫……救命啊!”
王羽一愣,姐夫是谁啊,扭头看一圈也没有发现陈家二少的姐夫在哪里?
“主公,陈家员外求见!”廖化被陈家二少一句姐夫叫的心都碎了,当初是你们陈家硬塞一个女儿给我,这么快就粘在身上脱不掉了。
王羽不悦道:“陈家员外找我何事,我在审案,回头再见。”
“主公陈家员外要献粮!”廖化心头悲哀,主公怎么像个无赖?
陈二少拒捕,你就说人家造反,陈二少说黄巾余孽,你说人家不敬天子,这哪跟哪啊,你把陈家员外的儿子打个半死,还问人家找你何事?
“哦……”王羽摆摆手示意周仓住手,退后几步和陈家二少隔开距离道,“请他进来吧!”
“诺!”廖化心中一寒,主公是不是早就有心敲诈陈家粮草,不然怎么会兴师动众?
可是,见面怎么说呢,廖化额头冒汗,捐献粮草是自己灵机一动临时想的,没有和陈家员外商议啊,这可如何是好?
“老朽见过关将军,犬子顽劣求将军高抬贵手!”陈家员外不得不出面了,再不出面这个杀人魔头就要打死人了。
王羽打量一番陈家员外,穿着长衫、四方脸,倒是一副斯文的模样,正色道:“陈员外,这可不是顽劣吧,我的一个亲随被活活的打成一条死狗,这明显是恃强凌弱、残暴不仁。”
“关将军,可否看在陈家捐献粮草的份上放过犬子。”陈家员外不得已拿出杀手锏,熟话说吃人家嘴软,你总不能吃干抹尽不认账吧?
王羽看一眼陈家员外,伸手指着身后三百亲随道:“陈员外,你看看他们如何?”
“堪称虎豹之师!”陈家员外见王羽扯开话题,又不敢不答。
“是啊……”王羽叹口气道,“他们随我东奔西走,为百姓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哪怕是战死在疆场,那也死的壮烈、死的有意义,可是,如果他死在一群地痞流氓手里,如一条死狗,岂不悲剧!”
陈家员外正视一眼,面前的三百壮士,听到王羽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他们精神调动起来,一个个昂首挺胸,不得不暗暗重新看一眼眼前人,此人,果然不简单!
陈家员外即便学富五车,也不敢轻易说话,一旦激怒这群虎狼,那后果不是裴元绍悲剧,而是自己悲剧了!
“陈员外的粮草的确养活了不少人,我也不能否认。”王羽扭头盯着陈家员外道,“陈家二少年幼无知,肯定有主谋,陈员外你指认一个吧,必须有一个主谋为裴元绍陪葬!”
“这……关将军……”陈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