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才没有呢?”张玉茹娇憨道。
王羽乐道:“你说岳父大人,教小玉儿相夫教子是什么意思?”
“那能有什么意思,不是相夫教子吗?”张玉茹躺在床头,眨着眼睛不满意道。
王羽慢慢向小玉儿靠近,一边道:“相夫教子,是先有夫再有子,没有夫、没有子怎么相夫教子呢……”
王羽趴在小玉儿耳畔,喃喃细语,小玉儿的娇羞的不敢睁眼,闭上眼睛感受到越来越近的呼吸,越来越凝重的空气,还有那只大手,越来越放肆……
透过衣衫,一只恣意的大手抚慰着一只雪白的玉兔,大白兔似乎不堪慰藉,雪白上的一点朱红,渐渐坚挺起来,犹如一朵艳红的花蕾喷薄欲出……
一股淡淡的乳香,扑鼻而来,王羽感觉口干舌燥,心口炽热,扑咬上去,垂涎三尺的口水,浇灌在雪白的花圃上。
滚烫的舌尖,在乳红的花蕾上,画圈,直到娇艳的一点朱红心花怒放……
小玉儿的生涩,更加激起王羽的神经,毕竟在胡金氏一个成熟的女人面前,王羽稍稍有些不舒服,只有小玉儿冰清玉洁,只属于,而且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让他的感觉格外的亲密。
小玉儿不堪重负,柔弱无骨的躺在床上,轻柔的衣衫半遮半掩,大片的雪白,挣脱束缚铺展开来,如东方的鱼肚白刹那芳华,只为王羽而存在!
树梢后的月牙儿,不知道何时,羞臊的躲到云层里,
羞羞答答不肯定出来,直到夜半三更的时候,两个沉重的呼吸慢慢和缓起来。
东方的地平线上,慢慢鱼肚白,突如其来的艳红,铺洒在东方的天幕之上。布谷鸟的歌声,由远及近,慢慢的响彻在整个苍岩谷。
王羽正和佳人在温香暖玉里酣眠,不想被人叫醒。王羽爬将起来,确定来人是谁时,王羽有心骂娘,坚决不肯起来。
“二哥哥,该起了……”张玉茹把自己紧紧的包裹住,不让一丝春光外泄。
王羽在被子里,和小玉儿肌肤相亲,抱怨道:“还早呢,再睡会……”
“二哥哥,不行了……”张玉茹在被子里用小手推嚷心上人,生怕被人发现二人做下的事情。
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算王羽起来,也不可能堵住众人的眼睛和嘴巴,只要二人拜过天地,那就是合法合理的夫妻。
不动还好,越动搂的越紧,王羽心头的火气又开始蠢蠢欲动,惫懒道:“我说行,就行……”
“不……不要……”张玉茹又发现心上人,心怀不轨,又想起昨天做坏事的情景,立刻警觉起来。
一大早,要是被人发觉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以后还怎么见人,张玉茹死命的抵制心上人的两只大手。
王羽看见强求不得,只得起身,简单的套上衣服,就推门而出,劈头盖脸的怒气就喷道:“干什么,吃饱撑的是不?”
“妹婿,真是十万火急,不得不来找你,出大事了。”胡定禄紧张兮兮的道。
王羽不以为意,问道:“大舅哥,到底是什么事情?”
“二弟,二弟他出事了?”胡定禄叹息道。
王羽心中略微惊讶,谁没事招惹他干什么,诧异道:“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人傻、钱多?”
“妹婿,你可记得一个叫典韦的人吗?”胡定禄道。
王羽听到典韦,心中一动,笑道:“莫非三舅哥,真的找到典韦了?”
“妹婿,这个的确不假,三弟就是典韦所打,而且典韦扬言要将你一起暴打!”胡定禄为了保住三弟,老脸一扔故意编起瞎话,忽悠王羽。
好大的口气,王羽心中一阵嘲讽,笑道:“三舅哥,他在哪?”
“在谷外,被典韦看押着……”胡定禄暗暗摸把汗水,要是妹婿对付不了那个恶魔,那就彻底完蛋。
王羽听完胡定禄的唠叨,心中不快道:“嗯,我知道了。”
“啊……妹婿……”胡定禄不知道,为何王羽的态度突然冷淡,要是妹婿打定不救胡金陵,那自己可不好在老爷子面前交代啊!
王羽瞪一眼胡定禄,然后让人只会高顺,将典韦引到谷中,只要到了谷中,任由典韦插翅也难飞了。
果然,高顺得到消息早有定计,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典韦引入校场。
但见典韦身长八尺、身材魁伟、面目可憎、手持铁锤重数百斤,声如洪钟道:“谁是关羽,可敢一战!”
“你就是典韦,我不赚你便宜,取马来!”王羽骑着黄骠马,从容淡定的从人群中打马而出,一边吩咐道。
“诺!”左右很快拉一匹马。
“哎呀呀……”典韦这下傻眼了,骑马他会、但马战,他是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