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已经被识破,继续下去再无意义,我会带人回国。”玉含红瑕对我做出保证,转问玉含情道:“含情,你呢?”
“我还要在凤翔多留一阵儿,不过,是为了私事儿。君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了。”玉含情说话的同时大眼睛看着我眨呀眨的,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扫帚一般扫着人心。
“好,你们等着。”说完,我转身回到文海山那边商量决断。
最后,决定:除去地上被我脚踹门伤七人,再抽签留下五名“圣法天宗”的男教徒。因为他们昨天杀伤了十三人,算上被我一石送走的悲惨高高高手色男,正好一命还一命。
给我沏茶的大汉,免于抽签。
玉含情在离开前对我挥手道:“君哥哥,等战争结束了,我会来找你的。嘻嘻。”
我对她也挥挥手,转身回到比斗的院子里。
文海山见我回来,走上前道:“君兄弟,今日多亏你在啊,否则,损失必然惨重。没想到,东氏宛的玉含红瑕和西元的玉含情都来凤翔了。”
“不客气,应该的。”我嘴上略一谦虚,心想:原来玉含情是西元人,脑子里还真没她的资料。我发现文海山感谢之意尚浓,便转问盖红颜道:“盖大姐,你怎么来了?正好赶上第三场,真是及时。”
盖红颜见我主动和她讲话,很是兴奋,凑上前来,低音炮型地柔声道:“还不是奔兄弟你来的呀!你们刚才栈,手下人就禀报于我了。本来,我是不想来的,可看到你也在,就赶紧把自己收拾利索,跟在后面来了。呵呵,呵呵。”说着,大手还不断拍着我的胸膛,状态很是亲热。
我一看,心道坏了。为了岔开文海山的感谢客套,竟招来了更难缠的买卖。但是,人家热情,咱也不能露出躲闪的意思,那太伤人,只能由她越凑越近。再说,可能她就是这个习惯,对谁或许都一样呢。
“君兄弟,盖妹子,今天多亏你们仗义相帮。走,去‘富贵荣华’,咱们喝几杯,好好聊聊。”文海山发出了盛情邀请。
“行,我看行。走,君兄弟,我就乐意和你聊天,我就喜欢你的痛快劲。”盖红颜态度坚决地赞同,居然上来就搀住了我的胳膊,那叫一个使劲加用力,我的胳膊立刻陷入她胸前的巨大球体之中,几乎被包裹起来。
这若是叁千金的巨大,我自是欣喜万分。可现在呢,即便也是柔软非常,但这主人实在难以入目,心理上受不了啊。我心想:若是真去了宴席,需忍受长久痛苦,去不得,必须坚决拒之。嘴上故意一叹道:“不巧啊,我今夜要去启翔宫公干,国主亲见,无奈啊。改日吧,昂,改日吧。”
文海山一听,关乎国主,立刻露出体谅之色。
盖红颜盖大姐一听,可就不乐意了,用包裹我的jù_rǔ来回震撼着我,“娇”声道:“怎么这么不巧?太让人失望了,不去不行吗?兄弟,我可跟你说,大姐我可是真乐意和你待在一起。”如此吐露心声的她,面上展现巫霉之色,甚是糜人。
“改日吧,改日吧,实在可惜,无奈啊,改日吧,实在抱歉。”我连声改日,语言表达能力已经被她糜得巨幅下降,只感觉即将神魂颠倒,人事不醒。
幸亏,此时,生活经验丰富的文海山已完全明白事情原由,仗义出口道:“既然君兄弟实在不便,那我们就改日再约。盖妹子,我看,快让君兄弟去皇宫吧。迟了,若是国主怪罪,岂不是害了君兄弟?”说完,对我面露微笑表示同情。
“那好,那就改日。快去吧,大兄弟。”盖红颜处事利落,爽快地答应了,接着“啪”一声拍了我屁股一下,催我走人。
我略一抱拳,落荒而逃,心中大叫:我要回家,赶快回家。
过了几条街才恢复平静,心想:幸亏这大姐是个痛快人,说放人就放人。可,即便这样,也顺手非礼了咱的屁股。唉,叁千金,你欠我的啊,我要百倍摸回。
2号花园,忘忧树下。
回到家,姑娘们在屋里聊着女儿家的事情,我没有进去打断她们,一会儿开饭时再进吧。
我半躺摇椅,想起今天比斗的双方。
文海山,盖红颜。
都是凤翔大型帮派首领,他们的人生必定都极具传奇色彩,大小争斗经历无数,为了帮派的持续发展,绞尽脑汁,明枪暗箭。既是帮派,定以暴力性质为主,整日拼搏在风口浪尖上,为的是什么呢?钱?势?地位?他人的尊重?这些,他们已经拥有。
既然拥有,必怕失去。那就再拼,再发展,不断壮大,把竞争者们都踩在脚下。或许野心也在同时增长,渴望更多的钱,势,更高的地位,更多的尊重。如此反复,直至终结。他们快乐吗?这样的人生有乐趣吗?
他们是爱国吗?是为了凤翔百姓吗?还是为了不被战争影响到自己现在的一切,所做出的主动出击?
或许,不管动机如何,行为是好的,就是对的吧。
玉含红瑕。
要说她爱国,爱护百姓,我信。二十年如一日的行善,自己至尽未嫁,她的乐趣又是什么?看着别人幸福,自己就幸福?她爱的是自己的国家,护的是自己国家的百姓。为此,不惜千里而来,杀人嫁祸。只为减少敌人实力,从而减少自己国家军队侵略杀戮时的伤亡。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在凤翔人眼里她再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