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认识这破皮败落户。”
“谁认识这雅阁的女子。”
两个人互视一眼,转头谁也不理谁,哈哈哈,这个事情就有趣了。
“雅阁的女子如何,竟然让人如此说的不堪了。”
叫了银翁过来的茉莉,还未踏足自己的房间,就听着有人说雅阁的不妥了。
“茉莉姐姐,就是他。”
苏篱落莲步跑到门口,抓着茉莉的衣服,就是那个男子。
陶然回头一看,好一个国色生香的女人,倒是男人想要一睹芳容的美娇娘。
“本公子倒是没有说雅阁的人如何,只是这丫头……”
“这丫头如何。”
茉莉咄咄逼人,雅阁的女子同样是人,有些人就是道貌岸然,一边说着雅阁的女人如何,一边自己又深陷其中。
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人,也是一个流连其中的人,倒是有理由编排起别人了。
“这丫头……”
陶然吃瘪的看着仇晓薰,却发现那个丫头在那眉开眼笑的。
“茉莉姐姐误会了,他是陶家的二公子,陶然,晓薰知道你们选美,还多亏了他呢。”
仇晓薰开始给引荐,到了苏篱落的时候,陶然一听竟然是苏贸然的妹妹。
那刚才说的话,确实是失了分寸,忙不迭的端茶递水的。
“你离我远点,不是嫌我们了。”
苏篱落的气还没有消,转来转去的,就是不看陶然。
“茉莉姐姐,你说上天入地都找不到第二个如此优秀的琴师,想必就是眼前的这一位了。”
仇晓薰看着从进来开始就一言不发,仿佛这房间里的喧嚣与他无关,置身于世外。
一头银发倾泻而下,翠纹织锦羽缎的衣裳,金丝穿插其中,手里一把琴,遗世而独立。
茉莉这才想着身后还有一个琴师呢,“你的小嘴倒是甜了,可是偏偏我们的银翁不吃这一套。”
茉莉拉着银翁走到里面,昨天晚上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把那个曲子给他哼了一下。
银翁的眼睛里的光彩,如同那五彩斑斓的彩凤一样,茉莉还是第一次见到。
“银翁,昨日不是还吵着要见那个谱那曲子的人,今日见到了,反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银翁这才睁开眼睛,环视了一圈房间里的人,眼神锁定在苏篱落的身上。
果然是妙曲出自妙人,生的一个桃花俏春风,缓步走到苏篱落的身边。
“昨日听闻小姐一曲,心旷神怡,想着何时才能见着真容,却不想今日就爱圆了银翁的心愿。”
柔波带水,抱着的琴激动的双手都有些颤抖,多少年没有听着如此悦耳的曲子了。
这下倒是苏篱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愣愣的看着银翁。
雅阁有一个非常著名的琴师她知道,这个人是银翁她知道,银翁满头银发她知道。
只是从未见过真人,说着银翁脾气古怪的很,甚至有人说,是有两面。
一面柔情似水,一面暴戾无常,所以那琴声,时而宛转悠扬,闻之潸然泪下。
时而金戈铁马,斩断无暇,只是被苏公子重金聘请而来,却比那茉莉还难请。
更别说是让他弹上一曲了,养在深闺人未识啊。
“哎,怎生的本小姐不像是那谱曲之人?”
好吧,虽然那个谱曲的人确实不是她,不过好歹是她带过来的啊。
银翁看了一眼仇晓薰,恁的整个房间里,就属她最聒噪了。
茉莉痴痴的笑着,这银翁看人也有哦走眼的时候。
“银翁,你倒是抓着苏公子妹妹的手,小心苏公子以后不让你入这雅阁了。”
“当日是他要了我过来,你倒是说想让我来就来,不想让我留就不留,可不全是他苏公子说的算。”
转头继续看着苏篱落,没想到那个苏贸然不靠谱,却有如此多才多艺的一个妹妹。
苏篱落就感觉那个银翁的手,比自己的还柔软上几分。
弹琴的人手不都是带着伤痕的,可是那双手,像是新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白嫩。
“银翁,那曲子啊,是这位主儿谱出来的,你认错人了。”
茉莉看着银翁竟以为她开玩笑一样,仰仰下吧,示意是仇晓薰。
“就是她那副样子,倒是能谱出什么曲子呢。”
虽然穿着华丽,不过是空有其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主儿,别说会什么曲子了。
就是听也只是对牛弹琴,还是眼前的这个人儿,越看越是喜欢。
“茉莉姐姐,如果你的琴师如此这番不认我,那头筹的事情,估么着只能让给石榴姐姐了。”
仇晓薰起身就要走,陶然也跟在后面,那个银翁听着仇晓薰的话,起身。
“难不成真是她的?”
一双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茉莉,茉莉点点头。
“别以为你弹琴弹的好就如何了,本小姐现在决定,要换一个琴师。”
这么合作,她可是不开心,反正只要是曲子好,谁人都能弹出来佳音妙曲。
“晓薰丫头,难不成真的是生气了不是。”
茉莉抓着仇晓薰的手腕,示意银翁。
“在这兴堂城,找不到第二个银翁。”
他的意思本是,那曲子好,却也只有他能弹的惟妙惟肖,听到了仇晓薰的耳朵里,就以为这兴堂城没有能弹得好的人了。
“那又如何,眼高于顶的人,本小姐不稀罕。”
哼,才不要和那个臭脾气还认错人的琴师一起共事呢。
起身就出去,眼前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