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子瑜,你看看,我们合作的好好的,怎么说不要我们的药材就不要了呢。”
张贵倒是先开口道委屈了。
“哦?张叔,看来,我听的还有你们做的,有出入。”
端木子瑜摆弄手里的玉佩,这玉佩可就是证据呢,只是不知道这几个老头看到之后,会如何。
起身,衣摆随风舞动,束发于顶,面若桃花,笑如春风,偏偏这笑容,在仇晓薰的眼里如同四月的阳光,暖人心。
孙贵却愈发的害怕,公子脸上的笑容越是温柔,就越是证明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公子,这个事情……”
“端木子瑜,如果不是你的父亲,我们才不会继续和你合作呢,那价钱都是很久之前定下的,我们也要生活的。”
宋富一把推开前面的张贵,他们早就已经不能忍受了,凭什么他们要低声下气的对一个毛头小子。
“恩。”
端木子瑜哼了一声,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站在一边的青原却表示,这个宋富以后的日子是不好过了。
竟然会挑战公子的权威不是,公子什么事情都知道,只是念在他们是老爷的朋友,否则现在早就没有他们的活路了。
现在竟然在公子面前拿老爷说是,看来公子是要肃清一批人了。
“你别忘了,你们这合在药坊的生意,是谁支撑起来的。”
李义也站出来,他们四个都已经商量好了,如果价钱不抬上去,就一定不会轻易就范的。
“恩。”
又是一个不明所以的恩,几个老头坐在对面,到底这公子是什么意思。
整个内室里面鸦雀无声,静的一根针落下去都能震耳欲聋,端木子瑜依旧把玩手里的玉佩。
忽然听到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崔名之看着转头惊恐的看着其他三个人。
那个事情难不成被公子知道了,不会的,除了他们四个之外,就只有死去的老爷知道了。
可是他们确定,老爷一定没有机会把那个事情的原委,告诉公子的。
张贵给了其他人一个警告的眼神,那个事情只能守口如瓶。
“公子,祁宏来了。”
老田站在外面,仇晓薰刚才出来之后,一直没有进去,端木子瑜是有什么家事要处理,她还是安静的在外面好了。
“进来。”
一直低着头的端木子瑜终于抬起头,看着缓步走进来的祁宏。
祁宏抬头挺胸,每一步走的都铿锵有力,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十岁的孩子。
端木子瑜很满意,祁宏比刚来到时候,能力提升了不少,也优秀了不少。
正是因为这样,端木子瑜才会一直把他放在身边,当然,他对于自己看人的本领,还从来都没有质疑过。
“公子。”
祁宏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端木子瑜。
一目十行,越看脸上的笑容越明媚,可是整个内室却如同陷入到三九寒天一样,寒来袖间。
“青原,以后与四位叔叔的合作,就此结束。”
既然他们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义了。
“你……”
几个人都没有想到,端木子瑜竟然真的这么狠心。
可是除了他们四家之外,绝对不会找出第五家能在质和量上都如此上乘的了。
“公子,公子开恩啊。”
崔名之见势不妙,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不想啊,他最大的收入来源就是这合在药坊。
早知道公子不是怕威胁的人,就不和他们几个人搀和到一起了。
这么一来,怕是以后吃穿都是问题了。
端木子瑜径直的往外走,既然已经做了,就要想要以后的结果。
“公子,老夫知道错了,就看在、看在老爷的份上。”
崔名之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别说是提价了,就是原价,他也愿意继续提供药材的。
一把抱住端木子瑜的大腿,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崔名之,你这是作什么。”
张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之前不是说好的,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看不出来那个小子,是在吓唬他们呢。
“张贵,我们就不要折腾了,合在药坊给的价格已经是最高的了,哪有这么不知恩的啊。”
崔名之回头看着张贵,这个事情的始作俑者。
另外两个人一听,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如果说是合在药坊因为他们的药材才能有生意。
倒不如说他们是靠着合在药坊有生意,才能继续存在呢,否则单凭那么零星的散户,哪里能养得起那么多人了。
“公子,李义错了。”
“公子,宋富错了。”
其他两个人也一同忏悔到,哎,早知如此就不会听那个张贵的了。
“公子,刚送来的药材全都收进去了,比以前的质量好多了,而且价格也便宜很多。”
仇晓薰听着里面的声音,这场戏到了要收官的时候了,否则合在药坊可真是会有药材的饥荒了。
拿着一张纸像模像样的走进来,拉着端木子瑜坐到椅子上。
“这是那十车药材的价格,按照这个来算,百姓每吃一副药可以少花十几纹呢。”
薄利多销,合在药坊的生意会比以前更好的。
他们现在也没有心情问那个进来的丫头是谁了,只是听着那个价钱比较低。
“公子,我们愿意降低一些价格,质量保证还是一如既往。”
“公子,我们也愿意。”
除了张贵之外,那三家吓得,表示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