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因为其超然的地位,再加上广平伯府日暮西山,且宫中还有一个郑家美人和她们争宠,能踩下郑家,她们求之不得呢。
郑倩还要哭喊,其中一个姑姑直接用帕子堵住了她的嘴,然后被拖了下去。
李涵清随即跪倒请罪,李昕乐紧接着。
李涵清拱手道:“启禀娘娘,这一切都是误会,舍妹虽然顽劣,但是断不会作此等事,且此事一查便知,还请娘娘明察。”
皇后摆摆手,道:“行了,此事到此为止,你们去吃早饭吧。”然后对贵妃和容妃道:“两位妹妹,折腾了一大早上,本宫年纪大了,得去歇歇了,宴会之事就两位妹妹代劳一下吧,辛苦了,等回宫后定会在皇上面前为两位妹妹请功。”
贵妃和容妃忙说不敢居功,却愿意听从皇后娘娘的安排。皇后也不废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恭送皇后之后,贵妃和容妃商议了一下,就叫太监去准备早膳了,并让李家兄妹及看热闹的顾禹城先回去等着。众人自然遵命告退。
走在路上,李昕乐思前想后,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到底谁想害她呢?这个人了解李家也了解郑倩,刚刚她可是看出来了,郑倩只怕已经把事情完全算在她的头上了,看着她眼中的仇恨,只怕要出幺蛾子,她都早作打算。
李昕薇碰了碰她,道:“大姐姐,别担心,回去告诉爹爹去。”
李昕乐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总觉得有个隐形的人一直在看着她,想要毁掉她。每当她觉得生活顺心的时候,就总会有些遭心事出现。丞相大人只关注大事,这样虚无缥缈的感觉他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来管,再说她半分证据都没有。
顾禹城瞥了她一眼,然后对李涵清笑道:“李大人,郑姑娘对李大人的痴心只怕是满朝皆知了,前些日子皇上特地恩典广平伯进宫探望郑美人,看来李大人好福气啊。”
李昕乐心中一动:广平伯进宫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那个时候她还在幸灾乐祸,李涵清要摆脱郑倩只怕要多废不少功夫了。今天看来广平伯府做了不少的事情啊,可为什么要拉她下水呢?她和郑倩的不和是很显然的啊,背后的人到底在计划什么呢?
李涵清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现在才知道女人真是一个难懂的物种,比起依然,李昕乐就讨厌得很,可是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比李昕乐更厌恶的存在。自话自说,自为中心,好像天下所有的人都要和她保持一致,只要他拒绝,那就是他对不起她,或者说他现在拒绝她,一定是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卧槽,他真的很想爆粗口好不好?这个人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但他却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否则他就和她同一个水平了。
他一直躲着她,却总能被她找着,他就查过是否是府中之人泄漏了行踪,但是查来查去并没有消息。今日郑倩所说的若菊,他是知道了,但的确若菊是几年前就被驱逐了。对于犯错被发卖和驱逐的奴婢,府中也不会再花精力去关注的,勋贵买卖奴婢一般都是会找官府商定的。谁知郑倩竟然不加查证,也不思虑这话中的漏洞,直接就相信了。或者有可能是故意的吗?
他想了想,道:“顾大人,我和郑姑娘没有半分关系,这一切都是误会,等明日回府,我会找机会和广平伯大人说清楚的。”
顾禹城笑笑说:“希望李大人心想事成。”
一大早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贵妃和容妃就安排大家自己在院子里面吃,尤其的李家姐妹,菜食上得又快又好。
吃完早饭,三姐妹就在院子里面散步消食。
李昕薇道:“大姐姐,大哥早日找广平伯府说清楚,你就不会被误会了。”
李昕乐想起顾禹城的笑脸,皱了皱眉头,这顾禹城提醒了李涵清,实际上也是为她解了围,这样子岂不是欠了他人情?唔,要不要装作不知道呢?
李昕竹也跟着点头,道:“是啊,大姐姐,这个郑姑娘真不是好人,还脑筋不清楚,明明一打听就知道了,可是她竟然没有发现。”
李昕乐看着她们俩说:“不要背后议人,等会要举行才艺大会,你们可准备好了?”即使要议论也不能在别院里面说。
李昕乐这话一出,李昕薇就撅起了嘴巴,道:“大姐姐,我们还没有及笄,可以不表演吗?”
莲花宴的重头戏其实就是才艺大会,在这里大家可以尽情的展示而不会有人说道。凡事想表现的,都可以好好准备,原则上被邀请来的都要表演的。但不想表演的,也不会被皇家责怪,毕竟才艺本就是贵人们闲暇的爱好。
李昕乐早早就说了自己只是过来见识一下,所以压根半分没有准备。李昕竹还好,本来年纪还小,李昕薇早早就被赵氏叮嘱了,已经练了一个月的舞和琴了,只等着到时候看情况表演哪个。
李昕乐挑起眉头道:“你不怕回去被训?”临阵脱逃,她都能想到赵氏的愤怒。
李昕薇一下子蔫了,道:“大姐姐,我都练不好,到时候一定丢人,听说五公主和宁馨郡主是早就传出要表演的,有她们在,我就是一个陪衬的。她们两人才名远播,好些人说她们和都慕州宋都不相差的。”尤其是两人已经有少女的曲线了,再看看自己平板的身体,她更觉得自己一定垫底了。
李昕乐道:“陪衬得好也是好的。”有的时候可不一定万众瞩目就是好事情,至于陪衬这件事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在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