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彼岸花是单独生长的,所以,我才想要将它们种在一起。w道,转过身去看到的竟然是嫡福晋。嫡福晋竟然是一个农妇的打扮,正在拿着锄头,在园子里面除草。
“堂姐,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还说去看你呢。”,蒙古烟看到嫡福晋笑着走了过去,满脸的兴奋,看到嫡福晋手里面的锄头,说道,“哎呀,都说过多少次了,这些活都给下人们做,你别累着了。”
“没事的,春天到了,这些花也该透透气了,我适时的给它们松松土,想春天的时候可以开的更加茂盛吧。”嫡福晋笑颜如花,看着满院子的绿色,脸上的神情很是恬淡,到让人有一种感觉,仿佛大阿哥府里面的灾难和嫡福晋一点的关系都没有,这里是另一个天地,不是在大阿哥府。
“嫡福晋怎么会想到将这么孤单的彼岸花种在这里呢。很美是不错,可是,种在这里缺少了彼岸花的灵气。”她看着遍地的绿色,想象着彼岸花开时的样子,虽然觉得很美,可是,突然间觉得就算是在美,可是,却缺少了彼岸花在悬崖边的悲壮。
“对,你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宛如,你看看在这偌大的京城,有什么地方有悬崖呢,更不要说是在这个大阿哥府里,我知道这样子的彼岸花不会美丽,但是,这样子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嫡福晋说的时候,将手的里面的锄头交给了后面跟上来的颦儿,对着她说道。
可是,再说到悬崖边的彼岸花的时候,嫡福晋的眼角有了一点点的泪光,但是,嫡福晋转了过去,没有让蒙古烟和宛如看到,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是,嫡福晋依旧忘不了蒙古草原的彼岸花,拿开在岸边的花束。
在科尔沁,都是一望无垠的大草原,远远望去平坦无比,可是,在一次偶尔的机会,一个男人带着她走到了悬崖边,一个嫡福晋不相信的悬崖边,那个时候,在的嫡福晋的心里面,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地,都会是平坦的,可是,直到遇见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带着嫡福晋去了悬崖的边上,带着嫡福晋看到了悬崖边的彼岸花,那是一个彼岸花开的旺盛的季节。
于是,在那个下午,在那个有着彼岸花的黄昏,嫡福晋爱上了生长在悬崖边的彼岸花。爱上了这个悬崖,更是爱上了带着自己来到悬崖边的男人,而男人,也早在嫡福晋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的喜欢上了嫡福晋,所以,渐渐的,嫡福晋频率越来越多的和那个男人来到这里,来到这里看这里的彼岸花,然后,静静的听男人讲述彼岸花的故事,讲述那些关于爱情的花束。
可是,好景不长,那样美丽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似乎美好的日子总是过的那么快,那样的不经意。直到现在,嫡福晋依旧可以感受到自己那个时候的幸福,那个时候的欢乐,可是,来到这里,就再也没有了,再也看不见了。
为了找寻那些日子,那些和那个男人在一切的日子,那个有着彼岸花的悬崖,嫡福晋在离开的时候,带来了许多彼岸花的种子,为的就是在北京城里面也能看到彼岸花,看着这些话,依旧可以想起那些自己曾今经历的幸福。
尽管,那些幸福已经距离自己是那样的遥远,可是,只要看到这些彼岸花,嫡福晋就依旧感觉的到那些幸福,只要看到这些花,嫡福晋就还会想到那个男人,尽管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可是,嫡福晋依旧觉得,看到这些花,就觉得那个男人还在自己的身边。
此刻,看到这里的花,尽管没有花朵,嫡福晋的心里面越发的难受,特别是在宛如问道为什么将这些花种到这里的时候,嫡福晋的心里面是那样的难受,好像,当年那个男人离开时的情形有突兀的显现到了自己的眼前,而当年的那些悲伤,也全部涌现到了自己的心里面,久久的也下不去。
“是啊,宛如,你要知道当年在科尔沁的时候,我堂姐就很喜欢彼岸花,当年的时候,她的房间里可都是彼岸花的干花,很珍藏呢。”蒙古烟笑着说道,对这个院子里的一片彼岸花也是很感兴趣,想要参合进来。
“这样倒也好,这里是陌生的地方,留下一些家乡的东西总是好的,特别是和这些花牵涉到的一些人,尽管可能不在身边,可是,心依旧会感觉到温暖吧。”她暗暗的说道,看着这些正在成长的彼岸花的幼苗,她淡淡的说道,想到了自己曾今认为的那些有关嫡福晋的事情,突然间很是感触。
“其实,也只是聊以慰藉自己远走他乡的迷茫,别的倒也没有什么,只是,偏偏比较喜欢这些花。”嫡福晋生怕她看出来什么,赶紧笑着说道,想要解释,可是,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但凡一直想到那个男人,嫡福晋的心总是难以平静,平常本来是一个很是理性的人,可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嫡福晋就更感觉自己的心灵是那样的脆弱,放佛想到那个男人一瞬间,心里面所有的坚强都消失了,留下的仅仅还是那一年,和那个男人一起坐在悬崖边的小女孩,放佛这么多年什么也没有发生,而自己,也完全没有变化。
嫡福晋清晰的记得,在科尔沁的时候,只要那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嫡福晋总是能够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安全感,不管那个男人在哪里,可是,只要是知道那个男人在哪里,嫡福晋都会心安,可是,现在不行了,但凡想到那个男人,嫡福晋就又开始变得脆弱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