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旸浑身一燥,本来酒意就还没有全散尽,几十分钟前,被两个公关女挑起的火热又狠狠迸发了出来!
居然用这种姿势抱着自己。
这小家伙是在引诱自己吗?
他忍住想要将她啃吞入腹的欲念,默默贴近她娇媚可人又恬静的脸颊。
借着三分酒意,他眸色邪肆,欺唇上去,亲着小人儿的红唇轮廓。
她轻匀地呼吸着,完全不知道睡梦中被他肆无忌惮地轻薄。
直到她似是感觉到异样,轻微一动,他才离开她甜美的唇,坐正身子,将女孩轻柔地放在座椅上靠着,整理自己刚刚因为酒醉而凌乱的衬衫,又随手拿起手边的西装外套。
手一摸,有点不对劲。
明明装在左边内袋的订婚戒指,装在了右边。
也就是说,她刚才拿醒酒药时看到了那枚订婚戒指
男人翻外套的动静,终于惊醒了嘉意。
她睫毛一闪,一睁开眼,看见他眸里含着几分谑意地看住自己,闪身跳开几厘米,脸都红了。
她给他喂完水,看他酒醉难受,怕他吐出来,一直抱着他的头……
自己早不睡,晚不睡,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睡着了呢?
“你、你醒了?那,那我先回学校了。”她吞吞吐吐,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人尴尬的空间。
手腕被他一拉,卷进了男人热气腾腾的怀里。
她小脑袋被他硬邦邦的胸膛撞得一疼,抬起头,揉了揉,却看见他一双眼眸无比深邃,凝视着自己,似是有话想讲。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西装外套,眯着深眸,笃定地说:“你动过我的衣服。”
嘉意有些心虚,脱口而出:“嗯,我找过醒酒药。不过没动你其他东西……”
没动其他东西?她不想承认自己看到了那枚戒指?
他眉头皱得更浓,却还想再给她一次机会:“真的没动其他东西?”
“没有……”小人儿仍旧咬紧牙关,似是从没见过那枚代表两人过往的戒指。
方才的柔情和暖意,一瞬间消失,霍振旸的眸中又添了几许冷意!
这小家伙还是没有跟自己回去的意思!
她明明已经看见了自己随身携带着被她遗弃的订婚戒指,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却不给他半点回应!
她若是说看见了那枚订婚戒指,他的心情都不至于这么糟糕!
她只当做没看见,采取无视态度。
也许,他跟她在g市的那一段,是她极力想要避开的一段。
在她心目中,他真的不算什么。
他唇角泛起一丝凉色,赫然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君王,扬起声音:“子勋!开车!”
嘉意一诧:“去哪里?”
霍振旸修指一举,托起她玉洁冰清的粉脸,嗓音毫无感情:“宝贝,别忘了,契约上的任务,还剩五次。”
男人虽然口口声声呢哝着宝贝两个字,却似嗜血野兽,即将把眼前小人儿吃拆入腹。
东廷盛宴里被两个公关女挑起的火气本就还没全消,此刻被这小家伙挑起的怒气更加旺盛!
她呆住,也许根本就不该把他弄清醒,刚刚居然还怕他醉死了,现在这不是自食苦果么。
嘉意吞吐:“我……我要复习功课,马上要考试了。下次好不好。”
他冷笑一声,再没有半点犹豫:“还不快开车。”
与此同时,林子勋上了车子,发动引擎,背离锦华大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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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
嘉意被林子勋送回了学校。
在保安大叔的掩护下,嘉意鬼子进村似的,小心翼翼却很顺利进了学校,进了宿舍楼,然后回了寝室。
那男人将她又带到了世纪大酒店的长期套房。
一夜的云~雨疯狂下来,她再次被那男人拆散了架。
她屏住呼吸,悄悄带上门的瞬间,浑身的酸痛袭来,双腿发软,要不是扶住门板,差点摔倒。
刚刚保安大叔带自己进来时,一路看着自己的异样目光,让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身上布满了他留下来的印记。
完事后,她怕苏妍醒来看不到自己,从他身侧爬起来,要回学校。
幸亏那男人还不是那么过分,并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林子勋送她回来。
她揉了揉被他蹂躏了大半晚上的纤细的手臂,上面是斑斑吻痕,一碰就呲一声,倒抽一口冷气。
不过也好。
契约上的任务又少了一次,不是么?
她小小吐出一口气,看了一下仍旧在熟睡中、完全没察觉的苏妍,又望了一眼窗外即将发白的破晓,走进了浴室,去冲洗今晚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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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周末,早上的欧洲美学结束以后,嘉意逃一般地走出教室。
每次上那男人的课,就像是坐牢一样。
偏偏,哪节课都能逃,就是他的课不能逃。
不然她不知道他下次跟自己见面,又会用怎样的手段来“惩罚”自己。
熟悉的男声飘来,有人喊了自己一声。
是江品豪。
“江老师。”在学校里,嘉意还是很礼貌地称他一声老师,迎了上去。
江品豪走过来,低声:“霍少来锦大当客座教授,听说还正好教你们三班,怎么样,习惯吗?”
他当然知道霍振旸是为谁而来,也知道嘉意躲着霍振旸,担心有什么事。
嘉意想起那夜他把自己叫出学校,拉自己去酒店的事,心潮禁不住起伏,脸蛋也微微发烫,却抱着书本,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