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的满脑子都是今早的爆炸案,电视上那些受伤的伤者,还有电视上恐怖分子的形象。
越想,越有点犯怵。
没想到全城戒严期间拦车这么难。
这么晚了还没回去,爸估计已经发觉了吧!
她想掏出电话打电话让楚家的人来接,却摸了个空。
又使劲儿掏了几下,才出了一身冷汗。
糟糕,刚才出来得太急,忘记带手机了!
因为店长带了看望伤者的慰问金,她更没带钱包什么的!
想让家里人来接自己也不行了。
这么长的路,不可能用两条腿走回去。
看来只能先回医院,找那个受伤的员工借个电话了。
她看着远处的医院。
等车的马路距离医院还有点儿距离,又得调头走回去。
……
与此同时,不远处。
马路的另一端。一辆刚刚驶近的黑色轿车停泊着,钢漆车身在没有路灯,只有月光清辉的夜幕下,泛着冷冷光泽。
半敞的车窗内,一双黑黢黢的深邃眸子,盯着转身朝医院走去的纤秀身影。
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淡的愠意。
然后,发动引擎,缓缓开了过去。
汽车渐行渐近的声音让嘉意回过头,却马上条件反射被刺眼的车大灯抬起手,遮住眼睛。
车擦肩而过时,还朝她这边娴熟地滑了个s型,故意用前端的保险盖碰了一下她挺翘的臀部。
她被大灯晃得睁不开眼,看不清牌照,更看不清车内的人。
直到黑色轿车呼啸着快速朝前开去。
她揉了揉照花了的眼睛,看着与夜色混为一体的车子,皱眉:“神经病啊,有豪车了不起么。”
继续朝医院走去,没走几步,经过一条小巷。
刚刚和店长经过这里,觉得没什么。
现在自己一个人走,天又全黑了,才感觉到紧张。
她快步走着,眼看快走到顶头,被一条手臂扯了过去!
还没回过神,整个人被推压在了墙上,纤臂被制住,不得动弹!
明显是个男人,才有几秒之内完全制服住她的力气。
后颈,灼热的呼吸断续靠近她的耳垂。
一只大手将她的两条手臂反捉在腰后,另一只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开始缓缓地游弋着。
她的冷汗一颗颗流了下来,心脏快要蹦出来了:“先生,我没带钱包。”
身后的男人继续在她酮体上摸来摸去,指尖越发放肆,不像是找钱财,倒像是在亵弄调戏。
昂长坚挺的身躯也紧紧贴在她身后,将她压在墙上,完全不能动。
越来越滚烫的呼吸声在她耳边低低喘息,宛如下一刻就会将怀里的小兔子生吞入肚!
她脸色喷血般涨红,使出全身力气挣着,却不及身后男人力气的十分之一。
因为她的反抗,大手更加嚣张跋扈,隔着她的衣衫,暴戾地将她胸前的丰软卷裹到手心,揉弄起来。
她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拼死转过身便弓起膝盖,朝黑漆漆环境中的男人下三路一个勾踢!
显然男人很是熟悉她这套,闪身避开!
顺手将她掉了个面,困死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捂住她檀香小口,另一只手臂将她桎梏得死死!
怀里的小兔子明显受了严重的惊吓,也有鱼死网破的心,呜咽着拼命挣扎。
眉眼冷却中透着几分玩味,似乎对她的教训还没完,依旧不放开。
直到男人感觉捂住她脸蛋的手心有些濡-湿,才皱紧了眉,哭了?
不会吧?
趁他迟疑了一下,她忍住眼泪,飞快抬起手肘朝后击去!
“唔——”
他胸口受了小兔子的一击,疼得唔一声,英硕长躯略弯下,退后两步。
她趁热打铁,朝着他的子孙根抬脚就狠狠踢去,打算将他踢得丧失防御功能然后逃跑,却见身影忍痛迅速捏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又透着说不出的浓浓宠溺:“想谋杀亲夫?”
因为疼痛而低哑的声音虽然有些变调,但还是那样熟悉!
嘉意惊住,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夜袭的流氓是他!
可,就是他!
昏暗光线中,他弯着高大的身材,揉着被她重重捶打过的胸口,英美绝伦的轮廓沾着淡淡的月光,浓黑峻峭的眉毛微微耸立。
她倒吸口气,望向他身后的不远处,刚才那辆“调戏”自己的黑色轿车,稳稳停泊在巷子口的月光下!
他早就跟了自己半天!一直尾随在自己身后!
积蓄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太惊讶,竟呆呆的,说不出话。
难道真的把小猫儿吓坏了?
他有些懊悔,走过去,低沉着嗓音,戏谑:“是我,别怕,宝宝。”
没错,刚才那个流氓就是他!
这男人还好意思承认!
她回过神,都快被他气死了,暂时代替了跟他见面的喜悦,推开他:“你吓死我了!”
他脸色也很难看,将她娇小的肩一扒,掉了个头,严厉道:
“不吓吓你怎么能长教训?早上还跟你说让你不要出去,这么快忘记了。”
他是一个小时前入境的。
一来到了楚家,才知道这丫头偷偷溜出去了,而且这么晚了还没回。
手机也没带,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楚家正慌做一团,准备出去找人。
他当时就黑了脸,忍住震怒,大概能猜得出她这种时候出去是为了什么。
一个电话打给了店长,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