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是费翰平时过来休闲郊游的小屋。估计还是临时租的。
“我又麻烦你了。”她双手捂住杯身,沿路走来被风刮得冰凉的手热乎了点。
“看来,你在北冥堂生活得很不愉快。”费翰坐在对面沙发,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咖啡豆微酸的浓厚香气在小木屋里蔓延着,给人很心安的感觉。
两次跑出来都让他看见,这一次,更是主动跑到他的小木屋,她也不好再多否认。
“那位北冥堂的堂主,又跟你吵架了?”费翰说中文的嗓音很动听,在咖啡的白雾中,更有种朦胧磁感,让人无法不信任,尤其是在梁安雅此刻这样的情况下。
梁安雅捧着马克杯,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