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一坐下来就发威,很明显是这位大爷心情不好啊,而这个大臣只是刚刚好撞到了枪口上罢了。

燕楚的心情的确是不好,刚刚因为唐云峥的事,他吃了个暗亏,还不得发作,只能硬生生忍下来,最重要的是,他心里不好受还不能让唐七秀看出来,就怕她问他缘故。

当然,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就给人脸色看,也不是他看这个大臣不顺眼。

从他横空出世,大权在握,这些个朝臣们对他无不是能躲就躲,见了他都是战战兢兢的,更别提得罪他了,这个大臣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燕楚会找他撒气,说白了就是他自己没眼色。

没看到坐在他另外一边的那人都没有说什么吗,他上赶着对他说教,不给他脸色看给谁脸色看。

所以,燕楚就理所当然的觉得这个大臣是活该!

事实上,他也是活该,谁让他没有眼色来着。

等了许久,这大臣都傻愣愣的看着燕楚,连个屁都没有放出来,燕楚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黑眸在他脸上游移而过,薄唇轻启,冷冷的说道:“怎么?你还真觉得本王不配坐在你身边吗?”

燕楚的语气冷则冷已,但还算的上平静,只是哪怕如此,还是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噤,特别是被燕楚质问的那个大臣。

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以及多年来众人对燕楚的恐惧,早已深入了骨髓,别说他说得出话不善,就算他只是皱皱眉,也够让人胆战心惊的了。

这一次,这个大臣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他看着燕楚冷若冰霜的神情,浑身颤了颤,背上更是一阵凉意传来,早已被冷汗给浸湿了。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忙扑通一声给燕楚跪下,颤颤巍巍的解释的道:“殿下误会了,臣绝无此心思啊。”他说着顿了顿,又忙补充道:“臣是觉得,是臣不配坐在您身旁,这才……这才……”

这大臣被燕楚吓得半死,好在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哪怕已经心惊胆战了,还尚存了一丝理智。

到底是混迹朝堂的,不比一般人,此刻要是被燕楚为难的对象换成寻常人,怕早就吓傻了,哪还记得为自己辩解。

燕楚听了大臣的话,重重的哼了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外面突然响起太监的尖锐高昂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淮南王到。”

这声音一落,万庆爷就缓步走了进来,随行在他左侧的是盛装出席的皇后,右侧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约摸四十岁左右,身材健壮,挺拔,着了身黑色的云纹蟒袍,他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长相端方,可以看出年轻时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特别是一双凌厉的凤目,随着时间与经历,显得不怒自威,更为出彩。

他嘴角含着笑,让他看起来比较平易近人,但却并没有人敢因此小瞧了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回京的淮南王谢荣。

此刻他和万庆爷,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旁的皇后嘴角含笑,目不斜视的随着他们向殿内走进。

三人刚一踏进殿内,就发现了此刻大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万庆爷和淮南王当即停下了聊天,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周围。

当看到那跪在燕楚身前瑟瑟发抖的大臣时,万庆爷扬了扬眉,当即了然了,但很快他又不悦皱了皱眉,暗骂了燕楚一声。

他请他来参加宫宴,可不是让他来找他臣子麻烦的,他倒好,就算对他的安排不喜欢,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他麻烦把。

万庆爷以为,燕楚是不满于万庆爷的安排,硬逼着他来参加宫宴,所以一来就发作了他的臣子,这是在变相的阐述他的不满,来落他脸子来了。

事实上,万庆爷真的是想多了,燕楚还没有那么幼稚,他就算真对他不满,也不会找别人撒气,只会冲着他本人来罢了。

只是这次让他不满的对象实在是太过于特殊,他打不得骂不得,谁让人家是他岳父,得罪了岳父,以后他就别想过好日子了。

所以燕楚只得也只能忍着,就算忍不可忍了,也只有由别人来让他撒气。

不过这些万庆爷不知道罢了。

但万庆爷虽气,还不真不敢对燕楚怎么样,首先是碍于燕楚的权势,其次是他很明白,如果他敢说燕楚的不是,燕楚只会让他更没脸,他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燕楚有机会给他难堪。

所以,万庆爷很是识趣的就当做没有看到这大殿内的异样,万庆爷都没有说什么,皇后和淮南王就更不会说什么了,一个是混迹后宫,身经百战的正宫皇后,一个是常年在边关,带兵打仗的淮南王,这两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还生怕有火烧到自己身上,更是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一步,把所有权都让给了万庆爷。

万庆爷自然知晓这两人的心思的,也没有什么不满,更没有说什么,只是扫了眼殿内呆楞的大臣,眉头一挑,轻咳一声,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满。

这些呆楞的大臣,当即反应过来,看着万庆爷不悦的神情,顿时浑身一抖,好在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失态,忙一撩衣摆,纷纷跪了下去,恭敬的行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岁。”

这一次太后并没有来,万庆爷并不喜欢她,太后也不喜欢万庆爷,两人虽然没有明面上撕破脸,暗地里早就两看两相厌,这次为淮南王接风洗尘,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太后出不出面都无所谓。

其实按


状态提示:第269章 不死不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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