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书信的用处还是很大的知道要去拿书信,而且知道写信的人是谁。接下来,让她一个人独处着读信,看看效果如何。武婉归没有催着曹家小姑看信,只是随意的说了几句话,被曹家小姑心不在焉的听着。
甚至于出门的时候,曹家小姑都没发现她离去了。
回房的路上就捞到了四处瞎晃悠,其实一直在等她的步信璃。看在这小子刚刚有那么一丢丢用处的份儿上,武婉归大发慈悲的招招手,让人进来。
说吧有什么事儿。
步信璃赶紧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快言快语的就把先前和武荣说的话,再复述一遍。本以为,至少武婉归也得有他一半儿的吃惊吧?
“嗯。”对于此事,武婉归也是知之不少,听了步信璃略显浮夸的描述后,沉闷的应了一声。
嗯?这就完了?还有呢,说好目瞪口呆呢,说好的瞠目结舌呢?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觉得二十名贵女被谋杀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吗?
“还有什么事吗?”面对步信璃的挤眉弄眼,武婉归也没什么心情书和他多讨论这件事,便又问道。
主仆果然是主仆,就连问的话都一模一样。步信璃暗自诽谤了一句后,也不卖关子了。把先前武荣同他说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
总算这次武婉归没有浑然不在意,听后便沉吟下来。
“停战三年是好事儿,如果边关没有战事,就不会有这么多患失心疯的可怜人了。至于凶手该是没什么线索,贵女身边侍卫众多,想要杀害贵女再全身而退,基本不可能。行刺的凶手应该都已经死了。”
这事儿就是漠王朝做的,只是贵女院拿不到证据。明眼人心里都明白,漠王朝在边关被压制的很了,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断掉大唐名将的后路。
“哦,你的意思是,行刺的凶手都是死士。已经死在当场了?怪不得她说抓到凶手了。”步信璃恍然大悟,呢喃的说道。
“嗯,你说什么?”武婉归随口追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我母亲让我来这儿保护你。你看,是不是给我安排个住处。”步信璃连忙的转换话题,他还要在这庄子里和武婉归多交流交流感情,尽一尽他身为契子的责任。天知道他俩根本就还没结契好吧。
住下来?随意吧。武婉归无所谓,把皮球踢给了母亲,庄子的事儿都是母亲在管,让许官家随便给安排个住处就行了呗。至于保护,应该是用不着。
“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你不用专程保护我。如果你愿意在庄子里小住些日子散散心,也随你。去找我母亲,她会安排好的。”
又是说的类似的话,是不是这主仆俩约好的?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凶手已经金盆洗手了?恕他眼拙,真没看出来。
看武婉归的样子,不像是要继续谈下去的架势。步信璃郁闷的去找沈苁蓉诉苦去了,真是没有办法和那主仆二人好好玩耍了。
步信璃一走,拓跋朔华立刻就从暗处冒了出来,眼神略显阴鹫的盯着步信璃,任谁贵女有个未婚夫,都不太会有好脸色示人了。
“陛下会答应议和,停战三年。你们的目的已经到达到了,应该不会再谋害贵女了吧?”明明知道凶手就在眼前,但是她却不能说,负疚感已经都快压垮了她。
拓跋朔华深深的看着她,没有说话。杀不杀人,杀多杀人,这些并不是他能左右的。如果是他的话,他更愿意选择提取这些贵女的血,然后为己方培养更多的高手,而不是杀之而后快。他更喜欢掌控一个人感觉。
“为什么不回答我?”久久的未听到拓跋朔华说话,武婉归幽幽的问道。
难道说,这长安城里,还有贵女要死吗?
“不会,停战的目的已经到达到。二十个死亡贵女已经是唐王朝和贵女院能接受的极限,王都的人不会那么傻,会见好就收。”把武婉归忧伤的神色尽收眼底,拓跋朔华生平第一次,有些别扭的解释宽慰道。
可怜这一群看似尊贵无比的贵女,到头来却只是势力角力的牺牲品。贵女们本就被悲剧的命运在这一刻愈发显得凄凉。
“不会再有牺牲就好,谢谢你送我的香,很好用效果十分的不错。”悄悄的送了口气,武婉归又想起另一茬子事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谢。
那一盒药香,送得很合时宜,她很喜欢。
“你要的话,方子也可以给你。只是这种药香除了耗材昂贵之外,工艺也很繁复。我只能尽力试试看,能不能从王都里给弄来几个会做药香的大夫。”不提,贵女被害一事,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和煦许多。
谋害贵女那是王都里来的命令,他不能违抗,无能为力。但是这药香是他力所能及的,能帮一帮武婉归,他很愿意。
“那就更谢谢你了,有了这个药香,治疗失心疯的病人就容易多了。”双管齐下,想必曹家小姑很快就会痊愈的。
拓跋朔华有些尴尬的把视线移向一边,你开心就好。反正这方子留在他手里也没什么用处,不如拿出来讨一讨武婉归的欢心。
接下来,曹家小姑的病情一直都在健康稳定的恢复着。有了书信郊游以及药香的辅助治疗,曹家小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不是特殊情况根本看不来,有任何失心疯的样子,只是偏文静了下。
这样巨大的成果,立即的就引起了长安城里不少世家名门的主意。虽然先前死了不少患有失心疯的贵女,但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