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沈宅看看?也好,许久没有去过了,也不知道舅舅表哥他们是否安好。
武婉归点点头,前行的步子跟着转了个方向,朝着另外一边走去。上次贵女院气势汹汹来拿人,母亲随即锒铛入狱再也不曾出来。她本是想先向沈宅求救的,幸好雪碧提醒了她,母亲被抓,沈宅也是一样的属于问罪的行列。
如今她和贵女院已达成短暂的合作意向,关于的沈宅的看押,应该减去了许多吧?
想是这样想的,可真到了沈宅看门去看,那一排黑衣贵女院守卫让她愤然不已。
沈家的生意遍布天下,每日需要处理的事物多于牛毛,把沈家的人关押在屋子里,损失该有多大。贵女院不会不清楚这其中的道理,却依旧这么做,分明是要重挫沈家。
“来人留步,此处是乃是贵女院看押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武婉归刚走过去,那站于此处的贵女院守卫首领就走了过来。
武婉归张望了下,沈宅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动静儿。
“我是沈家的外甥女,武婉归。到这里来就是想拜访舅舅的,劳烦这位大哥通传一番。”说完后,武婉归就在安静的候在门口,一副正等着守卫去进去传告的模样。
这个,他们只是奉命来守在这里,不许沈家人与外人来往,也截下了更多的来访者。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让他们进去通传,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得已,该首领只好硬着头皮的拒绝了武婉归。
“这位姑娘,我们奉命守在这里,沈宅之人不见外人。”
“我又不是外人,我也是沈家人。我进去见沈家的人,并非有违你们贵女院的命令啊。而且我是贵女,按照贵女院定下的章法,你们这些守卫是不能阻拦我的。”
摆出贵女院的名头?别人或许还能吓唬的了,但是她还真没有当回事儿。
“姑娘能言善辩,我等说不过姑娘。只是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沈宅之人不许出,外人不许进。还请姑娘赎罪了,我们不能放你进去。”首领张张嘴,可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不管不顾的僵硬拒绝。
不许进?还不许出?如果她偏要进去呢?
“我是贵女,你们是贵女侍卫,我要进去,我看你们谁敢拦我?”人道是先礼后兵,这守卫不讲情面,不愿意收这个礼,那她只能硬闯了。
“姑娘,诶,姑娘,姑娘!”这批人确实是贵女院的守卫,所以也恪守着贵女院的规矩,武婉归非要进去,别说他们还真不敢拦。就怕万一伤着武婉归了,贵女本就体弱,可别再出什么事端了。
也不理会守卫们的苦口婆心叫唤,武婉归径直往前走,直直的闯进去了沈宅。
宅子里和以前并无二致,只是凋零了许多。毕竟初冬将至,万物飘零。宅子里也没见什么人,幽静的连个下人都少见。这里武婉归来过不止一次,十分熟悉,径直往后院走去。
她身为女子,进去后自然要先见见女眷。沈氏被关押后一致都是长吁短叹的,这么熬着两个月病了,以怕把病气过给武婉归为由没有见武婉归。
当然也不知道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真生气。
武婉归只好从沈氏这边儿出来,到表哥沈绒衣那里去。
刚一进门,下人还没来得急禀报呢,武婉归就踏进去屋子里。正好看见刘笑情正端坐在椅子上,神态端庄,而表哥沈绒衣则是手执画笔,运笔思量准备为刘笑情作画。
“我看外面守卫森严,只当你们在宅子里日子过得有多艰辛呢。没想到你们这柔情蜜意的,有情趣的很。”武婉归一见便笑言着说道。
一瞧见武婉归,刘笑情连忙起身,迎了过来。
“婉归,你怎么来了?外头那群人,什么情面都不讲的,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想回府里打探打探情况不知局势如何,二夫人该收如何处置,公告文书可曾下达了?可那守卫铁面无私,根本就不许她出去。
何必墨守成规,那守卫守在门口本就站不住脚。既然那守卫可以做这无凭无据的迫害之事,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反抗?
反正刘笑情也是贵女,想要出去,有何难?
“那些守卫是贵女院的人,而既是贵女院的人,想必对已贵女院的章法清楚的很,硬闯过去,他们也不敢动上分毫的。”武婉归平抬起双手,笑言说道。
她这不是好端端的进来了,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了吗?
不过,这个办法,只能对于贵女适用,寻常普通人肯定是不行的。贵女院的守卫手握生杀大权,杀死了个胡搅蛮缠的匪徒,也是理所应当的。
沈绒衣知道武婉归能进来实属不易,只留武婉归坐了一小会儿,就带着武婉归去了沈大的屋子。
这两个月他们的消息太闭塞,什么都知道。
“婉归见过舅舅,这从婉归过来只要是想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情形明显,她是被祁白胁迫进入地宫帮忙对付蛇女,但明眼人都知道,以她那点儿力道,杀个鸡都不行,更别说对蛇女做些什么了。
也就是说,她是真正的清清白白,完全是被胁迫的进去地宫圣殿,当做人质用的。后来逃出地宫之后,蛇女也明显不是武婉归或是沈苁蓉这方的势力带走的。
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母亲就被安了大罪,然后变成现在这般的木言而沈宅也落到这般田地。
“当日之事我们也不知道为何,把你带回来后,刚请了大夫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