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的是哪些?”
知道祁白是相信了他,拓跋朔华也不故作高深了,将一些稀珍的药材一一告知了祁白。
两人在屋子聊了大半个时辰,祁白这才离去。武荣和妖媚在外面一直等到拓跋朔华出来,这才纷纷迎上去。
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看上去,拓跋朔华和祁白早就认识。
“让你们走,还守在这里做什么?是想等着被杀吗?”拓跋朔华看到武荣她们脸色很不好,万一祁白大开杀戒,那他岂不是手上什么有用的人都剩下不了。
她们被不被杀不要紧,拓跋朔华可是和那个实力超绝的祁白共处一室啊。这样的危险,她们怎么放心的下,肯定是不会走的啊。
武荣和妖媚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大人,你和祁白早就认识?”武荣觉得有些玄妙,他们调查的人其实早就和自己的主子勾搭上了?
算不上认识,当初他们抢了武婉瑾的海珠之后,祁白就找上门了。发现他在研究血虱,就生了点儿兴趣,和他聊了聊。然后没有杀他们,只是带走了剩下的那斛海珠。
在之后,随着武荣调查的深入,他对祁白的事情有所了解。在祁白又一次来看他对血虱的研究之后,和祁白达成了个交易。
“你们继续查下去,祁白不是幕后之人。”继续查下去,既是找到幕后黑手,也是为掩护祁白。
说的那么含糊,这祁白一看又不是个侠义之人。质子大人和祁白之间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
相对于武荣的怀疑,妖媚就有经验多了,总不是主子又把人给忽悠了,习惯就好,哈哈。
此时,正在相府里,坐等武婉敏提亲结果的武婉归突然心有所感的朝窗外看了一眼。
她身后的雪碧见她的动作,连忙闪身来到窗前,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看我。”武婉归打量了下,并未看到窗外有什么人,只能模糊得说道。
方才她觉得有人在窗外看了她很久。
别不是主子见不能相见,口中又说不出道歉,所以默默的在暗处注视着婉归?雪碧一听,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来。顿时也不让众人寻着武婉归目光缩在方向看过去了,难得主子开一次窍,脸皮薄,他们就不去让主子恼羞成怒了。
“可能是有什么人在偷偷看你,或许是你的爱慕者呢。”雪碧木着脸,说出这句俏皮话来。
什么时候把你的面瘫治好再装可爱吧,说真的你这样脸不对嘴的,让人真是接受无能。武婉归不去理会雪碧那生硬的调笑,反正那目光也没有恶意,雪碧也没感觉到杀气,应该没事吧。
重阳侯府过来提亲的队伍,终究因为三夫人的死缠烂打,死皮赖脸给放了进来。当然不是走的正门而是从偏门趁着无人的时候给领了进来。
好在重阳侯府的人并没有一怒之下打道回府之类的,也算明事理的从偏门进来了。
定亲步骤也简单,先前三夫人越快越好的算盘是彻底落空了。大夫人一锤定音的,把婚期定在了明年初秋,过了孝期。
“你是不知道,三夫人那个浑子还差点儿在自家里闹起来。不过孝期成亲,那可是目无尊长,教养皆无,让众人嗤笑戳脊梁骨的。”沈苁蓉说起那日的事情笑得合不拢嘴。
没有老夫人罩着,三夫人真是丑态百出,洋相出尽了。这样的对手,她都没什么心思找麻烦了,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不如让她多蹦跶蹦跶,反正后宅无事,正好看看丑角儿逗逗乐。
“她是怕人抢了好不容易抢到的宋世子。”武婉归也是掩嘴,重阳侯也就这两年的事儿了,没了重阳侯地位只会一降再降。她还担心有人抢,重阳侯府那边还担心没人娶呢。
咱家婉归眼力可是越来越好了,这话说的,一阵见血啊。不错,她爱听。
沈苁蓉笑眯眯,不过还是点了下武婉归的额头。
“以后可不许说这样的话了,自己明白就行。”都说祸从口出,平日里看在眼里就成,少说话多看看。
知道了,她也是看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才说出来的。
武婉归夸张的揉了揉额头,嘟着嘴的冲着母亲撒娇。
她力道有很重吗?把婉归给打疼了?快让她看看,实在是觉得太好笑了,这才笑忘神儿了。
“不痛不痛,让我看看。”连忙的去把武婉归的手剥开,看了看武婉归的额头。
“不痛啦,骗你的。”武婉归松手,笑了起来。
见状沈苁蓉佯怒的把又打了下武婉归,手扬的高高的,但是落下来确实格外的轻柔。
这是她的宝贝女儿,她哪里舍得真打。
“调皮。”
武婉归俏皮一笑,冲着沈苁蓉眨巴眨巴眼睛。不是看母亲你高兴吗?就笑闹笑闹。
二房这边儿笑意盎然,幸福恬淡。
三房那边同样的喜事连连,热闹非凡。
三夫人拿着那张庚帖爱不释手,这可是定亲了凭证。她三房终于和宋家人搭上了亲。
那可是宋家,出了个重阳侯的宋家。以后她的女婿也会扬名立万,成为下一个重阳侯!
到那时看谁还敢和她废话,还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婉敏呐,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女儿。以后我可就靠你了。”三夫人摸得那庚帖上的红色染得满手依旧不肯撒手,还拉了把坐在那儿绣嫁衣的武婉敏,在怀里用力的搂了下。
武婉敏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