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啊。”拓跋朔华点了点下巴的说道。
为什么心有灵犀的南辕北辙,武婉归瀑布泪,伸手到罐子里去摸了摸,然后拿出个光溜溜指甲盖大小的圆球出来。
摸起来硬硬的,她的牙咬不动吧。这个真是吃的?感觉像是石头。
“捏开,这是盐晶石,袖梅子在里面。”拓跋朔华见武婉归半天没有动静儿,便教道。
盐渍梅子用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心里头嫌弃的不行的武婉归也来了兴致,把陶罐的盖子又塞回拓跋朔华的手里,随意的在帕子上擦擦手上的泥土,就两只手合力,使劲儿的捏着盐晶石。
“……”废了老大劲儿捏不开,武婉归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盐晶石带了个石字,这东西应该很坚硬的吧,她刚才是不是傻。
拓跋朔华把一切看在眼里,忍住笑的伸手要把武婉归的袖梅子接过来。
“我来。”
诶,等等。你刚刚徒手挖出这只陶罐,手不知道有多脏,擦擦先。武婉归很是自然的拉过拓跋朔华空着的那只手,用帕子仔细的擦了起来。
拓跋朔华的手,一点儿都不养尊处优。不仅指腹处有练功的老茧,手上还有许多的伤口,摸起来非常的粗糙。他虽然不说,但是幼年被送来大唐当作质子,独自一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过得很苦。
低头看着武婉归头上的发髻,乌黑乌黑的发丝,十分柔软的搭在耳际。拓跋朔华突然生出想要摸一摸的心思来。
听说头发软的人,心也很软。武婉归一开始就又笨又蠢的,但心却软的不可思议。
“好了,你帮我打开,我尝尝。”武婉归把拓跋的手擦干净了,抬头就看到拓跋怔怔的看着她。
诶,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么?不会是又丢脸了吧?武婉归刚想问问,拓跋已经把目光收了回去。依然冷酷着脸,一把接过盐晶石,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一捏,盐晶石就开了,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袖梅子。
甜丝丝的香气从红色的袖梅子上传来,武婉归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伸手去拿,一股脑的塞进嘴里。
比话梅好吃,入口有点儿酒香。吃起来脆脆的像是苹果但味道更浓,放在嘴里都舍不得嚼碎了。只想含着,一直含到没味道为止。
拓跋朔华此时也忘了提醒武婉归,没有腌够时长的袖梅子后劲儿很大,吃完后嘴里会很疼。而是偏头看向一边,方才他亲到了那发丝,果然和预想中一般柔软,带着他房间里的熏香,让人觉得心里满满的很舒服。
袖梅子的味道比想象中的要持久的多,不知道咽下去多少口水,武婉归才没有耐心的把袖梅子嚼碎了吞下去。
然后,她就明白拓跋说的有点儿裂口是什么意思了。这根本就不是有点儿裂口,是相当的裂口好吗,她觉得她嘴里一定是沟壑纵横了,血肉模糊!
这可比青梅的后劲儿大多了,嘴里头好疼。
“喝点儿水?”拓跋朔华立刻命人端来一杯茶。
整张脸都挤成一团的武婉归连忙把茶接过去喝了一口,热茶配伤口,那滋味儿真是非一般的滋味儿。
“不,不行,疼。”
武婉归把茶推出去,她不要喝了。
其实,并不是嘴里真有伤口,就是袖梅子的青涩裂口了而已。这只是一种感觉,拓跋朔华忙又让人端来一杯清水。
武婉归喝下去还是觉得不行,嘴里特别的疼。真是眼泪都要飚出来了,这袖梅子裂口也太厉害了,拓跋重口味。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的,拓跋朔华干脆的扔掉手里捏开的盐晶石,托住武婉归的后腰。………………碰了碰了武婉归的嘴唇后,趁着武婉归发愣的时候,抵开她的牙关直接卷进去。
先是重重的将武婉归嘴里的肌肤给舔了一遍,力气用的有点儿大把武婉归给舔的一哆嗦。嘴里头更疼了。
贵女都很娇弱,不能太粗暴了。拓跋朔华心里头默念了几句后,就伸出舌尖轻轻的一点点儿的舔去武婉归嘴里袖梅子的青涩味道。
差了几个月就是差了几个月,这青涩没有完全盐渍掉,别说是停留在武婉归嘴里了,就是他舔着也觉得舌尖像是被小刀割开一般的疼。
好在他早就习惯袖梅子青涩裂口的感觉,还能忍受。
添完一圈儿,拓跋朔华就把舌尖收回去,将这种青涩裂口吞下去,然后再去帮武婉归舔一遍,直到味道极淡,淡到他感觉不到为止。
这般的,舔了许久。拓跋朔华才松开武婉归的唇瓣,再咽咽口水。
“没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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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特别的不好意思,竟然会这么的没用。
呃,至于裂口那是什么东西?
不大敢看拓跋,武婉归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手还扶着拓跋的手臂。
没事就好,这次是他失误了。袖梅子味道本来就很重,没有盐渍好的袖梅子一般人都难以入口。他自己是吃习惯了觉得没事,但武婉归并不是这样。
“我先收起来,等年关的时候,你再吃。”拓跋朔华说完就松开武婉归,拿着手里的罐子,转身蹲下,又继续徒手将罐子埋进去地里。
等等,拓跋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方才那个不是……………………………………
武婉归歪了歪身子差点儿站不住,但是看着拓跋朔华没什么情绪的表现,顿时就脸耷拉了下来。
想了想,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