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山洞,如初掏出储物袋里的柴火,以及两只剑齿虎,还有预先从空间里取出的各种果子。(穿越重生)
墨筝轻笑,道:“你倒是收获不小。”
如初用火折子生了火,将干燥的柴火,一根根丢入火堆。
一旁的墨筝见状,亦是屈身来帮忙。
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做什么事都是赏心悦目。换做普通人做添柴生火的事,只怕很难会产生什么美感。
但换成是眼前这人,只觉是随意中,带着点慵散,肆意中却又不乏闲适,真真是优雅漂亮。
如初低下头,默不作地熟练地将两只坚剑齿虎剥皮剔骨,挖出珍贵的妖核。
“你的伤不要紧吧。”
他笑笑,淡然似清风朗月:“无碍。”
如初没说话,将剔好的妖兽骨骼、皮毛、妖核,都装在一个单独的储物袋中,递给墨筝。
“拿去,这是属于你的。”
她虽爱财,但取之有道。
虽说没有墨筝帮忙,她也能拿下这两只剑齿虎,只不过会受些小伤罢了。
不过,对方救了自己,而且解决了一只剑齿虎,于情于理,这两只妖兽她是受之有愧。
墨筝笑笑,眸光潋滟,却并未去接过:“就当是你此前救我的酬劳吧……。”
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散漫轻笑:“唔,你可在预计的酬劳中,减去这笔妖兽骨骼的费用,”
饶是脸皮厚如她,也微微感到一阵羞赧。
对方明明是怕她觉得,用两只妖兽的骨骼,来当作她救他的酬劳,太过寒碜。所以才有了后面在酬劳里减去费用一说。
明明是自己要来救他,一路上,反而处处受到墨筝的帮助,如初不禁自尊心有些受挫折,也更加不好意思再提什么要酬劳了。
想想,凭借对方的更甚自己数筹的轻功,要从那种混乱情况下脱身,并不是什么难事。自己的乱入,似乎还有帮了倒忙的嫌疑,搞得对方还要反过来兼顾她。
这样的认知,让如初心里是相当的膈应,还有一种对自己如实力不济的落寞。
用墨筝的首,削了两块灵兽肉,淋上空间里取出的水果汁去腥,又用空间里取出的一些药草、香料调味。
这些药草香料都是比较常见的,在莽原之森里也能寻到。
因此如初这样拿出来,也不怕会引起墨筝的怀疑
将灵兽肉架在火堆上,如初有些疑惑地忘了墨筝一眼:“墨王爷,为何你不处理后肩上的伤口?
墨筝淡然,用一种不甚在意的口吻:“我身上从不带伤药。”
如初不由紧拧秀眉:“你也真是个怪人,就是平民百姓,外出时身上都会带上一瓶金疮药。你也是习武之人,而且身份显赫,还有那么多人盯着你的脑袋,竟然大意到出门连一瓶伤药都不带。”
墨筝散漫一笑,不可置否。
并非他不用伤药,而是因为他身体的一些特殊性,寻常伤药几乎对他没有任何用处。哪怕受了再重的伤,亦只能撑着,等药老为他配置特殊伤药,才能愈合身体上的伤口。
也仅仅是愈合而已。
如初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与玉灵液,递给墨筝,这玩意儿她已经完全当廉价金疮药用了。
“你最好还是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妖兽的利爪上有妖毒。虽说那妖兽品阶太低,不一定有多大毒性,但总归警惕些为好。”
墨筝微微一怔,挑眉瞧着如初。
潋滟的凤眸里,映照着瑰丽的火光,散漫着一股漫不经心,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多谢。”他淡淡挑唇,接过。
“我……亦只是礼尚往来罢了。毕竟你的伤也是因我而起。”
如初板着脸,面无表情,一板一眼的说着,眼睛却有些不敢与墨筝对视。
不知为何,那双平静深邃的眸底,偶尔泛起的散漫涟漪,像是能吸人魂魄似的,如初不敢细看,生怕那双若带笑意的眼,将她的魂儿给吸了去。
眼瞅着墨筝接过自己的伤药,却不急着处理伤口,以为是他的伤在后肩,自己不好动手,便试探着问:“要不我帮你?”
墨筝抬眸,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如初以为他是默认了,点点头:“脱衣服吧。你若是不好动手,我可以帮你。”
这下,饶是淡定如墨筝,也是无法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讶然。
他瞅着如初,见她是一脸坦然,脸上写着“我是为你着想”几个大字,丝毫没有女子的半点羞赧之色,不由觉得好笑,还有些荒诞。
似乎这个女子,总是在男女方面,出乎意料的大条呢。
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生长环境,才能造就这个女子,在男女之事上,像如此这般任人涂抹的白纸一张。
他却是不知,如初上一世乃是闷头苦修,几乎不问世事,与男性是基本绝缘。而且她向来独立,很少会依赖旁人,即便是与男子相处,也会将自己放在与男子对等的地位上。
即使到了这一世,遇到了不少的男子,但不论是与云琛、顾卿、还是司徒瑾,她都能平等的与他们对话,有时她甚至比之这些男子更为能干。
因为自身比大多数男性都要精明能干,如初也就从未意识到女子与男子的区别,她偶尔也会觉得,说自己是半个男子也不为过吧?和墨筝相处时,种种惊世骇俗之举,皆是因为她这种心理所致。
墨筝无奈一笑:“不过是后肩上的伤,我自己能处理。”
“哦。”
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