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陌浅,你快解释!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在灵絮上下毒?你安的是什么心?”
“你现在把人家的儿子毒死了,以后让这对老夫妇怎么活?真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
……
陌浅正被千夫所指,许安澜眼角出现了一抹不明显的笑意。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评委乙阻止了正吵吵嚷嚷的人群,“陌浅她不是故意在灵絮上下毒的,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人中毒。”
“那是为什么?”
“她在修复灵絮里藏了汞葵汁,这名评委不小心把灵絮里的汞葵汁给挤出来,沾到了受伤,他的手又刚好受伤,所以他才会中毒身亡的。”
“啊!汞葵汁,我知道啊!汞葵不就是无边洪荒一种含有剧毒但是也很神奇的果实吗?这种果实的汁液很神奇,沁到灵器中就会自己固化,能够修复灵器的裂痕,但是如果接触到人体的血液的话,会让人毒发身亡。”
“陌浅竟然在灵絮中放这种果实的汁液?她是想让冒险者用汞葵汁修复灵器吗?可是这也太危险了吧?昆阳山危机四伏,谁都有可能受伤,如果受伤的时候用她提供的灵絮去修复灵器,那不是可能会把自己给弄死吗?”
“对啊对啊!陌浅这么做太狼心狗肺了!为了赢得比赛真是不择手段!要不是现在害死了一名评委,还不知道她还会害死多少人呢!”
“陌浅,你没本事做修复灵絮就算了,你还走这种可能会伤害别人的捷径,你安的什么心?”
……
众人纷纷指责陌浅,就在这时候,评委甲的父母火上浇油地在一旁继续痛哭。
“我的儿啊,娘都已经快七十岁了,老来得子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死了,以后谁照顾娘啊。”
“儿啊,你爹我的腿脚不方便,再过两年可能也走不动路了,你这一走,我们可怎么办啊……”
……
“陌浅!你去死吧,你这个杀人凶手!”群众的怒意彻底被激起了,陌浅都快被口水淹没。
“你确定真的是我的灵絮出现了问题?”陌浅神态自若地问评委乙。
“不然呢?你敢不敢给我们检查你的灵絮?不对!你肯定会说敢的!你的灵絮里面都是汞葵的毒!虽然我们手上没伤,但是毒液也有可能会从毛孔渗进去,陌浅,你休想得逞!”
评委乙说完,哪里还有人再敢去检查陌浅的灵絮?
只要没人检查,陌浅再灵絮中放了汞葵汁的罪名就是实打实的了,地上躺着的那具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是吗?”陌浅听他这么说,不怒反笑,她走到放着自己灵絮的展台前,拿起一件灵絮,当着众人的面掰成两段。
原本围过来的人纷纷后退,怕中了汞葵的毒。
“哪里来的汞葵汁?”陌浅一手一块把她掰断的灵絮举起来,分明是干干燥燥的两块,哪里有汁液湿润的样子?
“没有汞葵汁,也有汞葵粉,他现在的现象就是汞葵中毒的现象!再说了,也有可能是你手中的那个灵絮正好是没有放汞葵汁的呢,反正他手上的灵絮就是有汞葵汁!”评委乙指着评委甲的尸体说。
“对,这的确是汞葵中毒的现象。”围观人群中精通药理的药师说。
陌浅再次被推到了风头浪尖。
“护卫队呢?护卫队在哪里?快过来把陌浅这个杀人犯给抓走了!”
“来了来了来了,我们护卫队来了,哎呀人太多我们挤不进去呀。”护卫队在外头大喊。他们哪里是挤不进来?分明是故意不挤进来的。
宁泽讳很着急,他现在也只能为陌浅拖延时间了,他们演戏也不能够演得太假,如果陌浅最后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们也得把陌浅抓起来。
“陌浅,你自己去自首吧,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哦?”陌浅不为所动,她走到评委甲的尸体旁,蹲下,拿起他手里的灵絮。
“陌浅,你干什么?他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想对他的尸体做什么?你……”评委乙刚说到一半,就发现陌浅已经把评委甲手中的灵絮抓了起来。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陌浅这是疯了吗?她怎么把有毒的灵絮抓起来了?
“没有毒啊。”陌浅不停抚mo着刚拿起来的灵絮。
“开玩笑,毒是你放进去的,你自己当然有解药,你不能再狡辩了,快点去自首,护卫队就在人群外!”
“是吗?那我还想请问这位评委的父母,你们看到你们儿子死了,第一反应为什么不是问他是为什么死的,而是为他哭丧呢?难不成你们早就知道他今天会‘死’?”
“这……”老夫妇咋舌了,许安澜只告诉他们在评委甲死的时候哭,可没告诉他们他们要回答陌浅这个问题啊。
“还有,老伯,你说你腿脚不方便,但是我看到你鞋子上的红泥了,据我所知这种红泥只有在城西的梅山上有,你既然腿脚不方便,有怎么会自己攀爬梅山呢?”
“这……这……”
“陌浅,你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这是在转移话题,你的灵絮毒死人是事实!你少狡辩了!快点认罪伏法!”
“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罢了。”陌浅说完,再次往评委甲的“尸体”旁走,她伸出了脚,往评委甲的肩膀上踩去。
“陌浅你干什么?你都已经把人给害死了,你还要对他的尸体做什么?你不能太过份了,你快住手!”
评委乙还想阻止,然而陌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