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陌浅还对着楚楚和楚子昱离开的方向张望，分明除了蓝天白云就什么多看不到了。
慕容子夜从她背后抱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浅浅，你不用担心她的，楚楚天赋异禀，又有楚子昱照顾着，她肯定会成长很快，进阶很快的呢。”
“嗯，我知道。”陌浅抓着他交握在自己腹部的大手。
“回去看看念念吧。”
“嗯。”
刚才念念突然有些劳累，陌浅便让锦如先把她抱回去让她睡觉了。
两个女儿，她关心楚楚，同样也关心念念。
锦如见到陌浅和慕容子夜进来，就先退了出去。
念念睡在慕容子夜的龙床上，果真已经是睡过去了，呼吸轻轻的，脸色有些苍白，惹人疼爱。
陌浅俯下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辰弈。”
“嗯？”
“你有没有觉得，楚楚真的很厉害？”
“自然，我们的孩子，当然很厉害了。”慕容子夜搂着她，一刻都不想分开，还从后面侧过脸亲了亲她的脸颊。
“我的意思是，楚楚可以感应到楚子昱不是她爹，可以感应到你是她亲爹。她的感应如此准确，不应该在念念这里出差错才是，她一直管念念叫姐姐，念念也认为她是妹妹。子昱，你有没有想过，念念也是我们的孩子？”
“浅浅，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你当初生楚楚的时候是在妖界，不是绒绒兔族的奶奶帮你接生的吗？当时楚子昱就陪在你身边，如果你生了两个孩子，他又怎可能会让你们母女俩分开？”
“我的意思是……”陌浅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想，可是她不敢轻易说出来。
“辰弈，我们试试吧。”
她过去把楚楚抱回来的那双对蛊拿出来。
“辰弈，血。”
“嗯。”慕容子夜也没拒绝她，他把自己身上被楚楚破开的伤口再次破开，取了血放到其中一个瓶子里。
“辰弈，你给她下个催眠咒，我不会。”陌浅指的“她”自然是念念了。
她要取念念的血，但是又怕念念疼。
慕容子夜给念念下了催眠咒，陌浅给念念取血，放到另外一个瓶子中去。
两条蛊虫肚皮一翻，眼看着就要死过去了，陌浅赶紧把两条虫子捞起来，才让它们幸免于难。
“辰弈，她不是你的孩子？”陌浅把两条蛊虫拿在手中，很是不可思议。
“不对！辰弈，叫人装两瓶魔兽血来，快点！你这里不是有穷奇吗？快点！”陌浅还没等慕容子夜回答就焦急地喊住他。
慕容子夜不知道陌浅想干什么，可是他不忍看她如此焦急，便吩咐下去。
没多久，如公公就带了两瓶魔兽血进来。
陌浅把两条蛊虫放进去，原本奄奄一息的两条蛊虫又恢复活力了。
陌浅再次给念念取血，接着给自己取血。
两条蛊虫再次一翻身，她赶紧把它们再次捞起，省得它们真的死过去了。
她也不是念念的亲生母亲。
“不可能的，楚楚的感应那么灵敏，她不会有错，可是……”陌浅一边用灵泉水给念念清洗伤口助她愈合一边喃喃。
“浅浅，没关系的，这孩子既然叫你一声母后，叫我一声父皇，那便是同你我有缘分了，以后她就是我们的亲生孩子。”
“不是的辰弈。她长得太像你了。楚楚的感应，和她的感应，都不会有错的。而且我发现，我抱着她的时候，真的有种母女连心的感觉，难道你抱着她的时候没感觉吗？”
“……”慕容子夜沉默了一小会儿，这事儿对他来讲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了，“有。”
“辰弈……”陌浅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说……有没有那个可能？”
“什么？”
“你不是说……前世我临死前怀过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吗？念念她会不会是……”
陌浅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否则的话，一切真的都说不通。
“可是时间对不上。”其实听陌浅的分析，慕容子夜也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兴许应该早些想到这点的，可是因为时间的问题，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
莫邪是几十年前去的，临时前孩子才三个月大，她就被推入那个大火炉中了。
她不可能在那时候生下孩子的。
就算那个孩子生了下来，那现在也应该几十岁了，年龄对不上。
“辰弈，我还没有恢复记忆，很多事情，我都没搞明白，可是我知道这世上有太多难以解释的事情了。我觉得，念念她就是我们的孩子。”
“去问问狐柔儿吧。”
“嗯。”
俩人叫了锦如来照顾念念，就到天牢中去了。
狐柔儿还被关在那天牢之中，蓬头垢面，满脸憔悴。
慕容子夜对她用了一道能让她开口说话的禁咒术。
“呵呵……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找我，我就知道，呵呵呵……”
“废话少说！你快说，念柔她到底是谁的孩子，你从哪里弄来的！”
“谁的孩子？当然是我的孩子了。这是我和陛下的孩子，是我们欢、爱的结晶。”
“你住口！”慕容子夜沉着脸不让她说这些。
“怎么？陛下，您不愿意承认了？五年前，你……”
“啪！”陌浅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断她。
莫柔儿被打得吐了血，却还是偏着头看陌浅，脸上还保持着笑容。
她就是故意提起五年前的事情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