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你个铲铲,你个老儿不懂就别吭声。江红月道:“我觉得这规定太过笼统了。应当细分,倘若啥鸟事都得投票表决,那就乱套了。举个例子,假如哪个鸟人诚心要耍我们醉翁楼,提出要我们醉翁楼关门,更巧合的是,有一群鸟人还都赞成,难道我们醉翁楼就因此关门?这是不可能的事呀,大家说对不对?”
石一宁还未开口。钱员外就抬着头哼道:“有道是平时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们醉翁楼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谁会提出让你们醉翁楼关门。”
嘿,你丫还有完没完?江红月冷笑道:“钱员外似乎话里有话呀,有我们女人的风范。你有什么屁话就直说好了,还是不是男人?”
钱员外万万没有想到江红月会突然发飙,微微一愣,随即一拍桌子,怒哼道:“你说谁不是男人?!你们醉翁楼屡屡破坏规矩,弄得整个京城的酒楼界乌烟瘴气的,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你放屁都放的这么理直气壮,我真是服了你。”江红月冷哼一声,道:“当初是你们自己要模仿我们醉翁楼弄什么壁炉,结果搞得自己的酒楼乌烟瘴气的,如今反过来怪我,你脸皮也太厚了吧。”
他这话一出,很多人同时低下头来,丢人啊。
钱员外气的脸都成酱紫色了,怒道:“谁……谁说这件事了?”
江红月茫然道:“那你说的是什么事,乌烟瘴气难道不是那意思么?”
“老子说的是你们醉翁楼的连锁店。”
众人一听,脸上表情各异,但心里默默的朝向了钱员外那边,这连锁店实在是太恐怖了,真是指哪打哪,要是全京城的脚店都成为了醉翁楼的连锁店,那他们也就差不多到了关门的时候了。
“连锁店?”江红月皱眉道:“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呀。”
“你们当然觉得不妥。”
钱员外冷哼一声,道:“众所周知,这脚店就是咱们正店的命脉,咱们这些正店的酒、熟肉等等,有五成以上都是靠着脚店出售,为此朝廷还专门明文规定,规划脚店的归属,这么多年来,从没人破坏这规矩,可是你们醉翁楼却仗势欺人,利用这连锁店抢夺我们的脚店,你这分明就是想断了我们的活路啊。”
众人频频点头,表示赞同钱员外的话。
江红月哼道:“关于这方面我们醉翁楼才是最大受害者。众所周知,我们醉翁楼在岚河大街是连一家脚店都没有,全让杨楼给抢去了,我们醉翁楼何曾发过半句牢骚?而你们当时可有为我们醉翁楼说过半句话,整个京城没有脚店的正店恐怕就咱们醉翁楼一家了,我们不想出路,难道等死呀,你们委屈,我还委屈呢!”
她这话不假,虽然如今醉翁楼如日中天,可是苦于周围的脚店全是杨楼一手培养出来的,想挖也挖不过来。
这小妮子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杨员外原本还想看好戏,没曾想到这刚一开始,江红月就把他拖下水了,只能开口解释道:“红娘子此言差矣,咱们两家挨的比较近,所以当时朝廷当时也没有细分,杨某这么做并没有破坏规矩,当然,倘若你们能够让那些脚店跟你们,杨某也绝无半句怨言。”
江红月笑道:“那我的连锁店也没有破坏规矩呀,朝廷规划脚店时,针对的是酒的出售,也就是说,只要我们醉翁楼的酒没有卖过界,那就不算是破坏规矩。而且我们醉翁楼的一品醉还是御酒,帮朝廷卖酒不应该吗?当然,倘若你们能让那些脚店的不加盟我们醉翁楼,我江红月也绝无半句怨言。”
众人听了,暗骂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无耻,一个强占别人的脚店,甚至还暗地里收买那些脚店的掌柜,偏偏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另一个就更加无耻,醉翁楼的一品醉被封为御酒,****求购的人数不胜数,而且就那价钱,放在脚店卖也不合适呀,还有那酒吧每日销售的酒量,都快追上白楼了,更可恶的是,那汉包根本就不能下酒,严重影响了酒的销量。
钱员外也气昏了头,反驳道:“那好,那你们醉翁楼和白楼联合收购小店边上的脚店又作何解释?”
杨员外一听,暗骂,你这头蠢猪,提甚么不好,偏偏提这件事,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江红月冷笑道:“正好我也想和你清算这笔账,当初可是你们数十家酒楼先联合一起对付我们醉翁楼,我们醉翁楼都快被你们逼的关门了,这才迫于无奈的收购你的脚店,后来我们醉翁楼还不计前嫌,收下的你们卖不出去的肉,救了你们一命,你不心怀感激到也罢了,反而倒打一耙,你良心给狗吃了,得亏我们太尉不喜与人为恶,所以我们醉翁楼一直都规规矩矩,从未与人为难过。不过,这不代表我们就会一直任人欺负,我今日还就把话撂在这里,倘若你要是惹火我了,我半年之内就要干倒你狮子楼。”
此话一出,立刻响起一片哗然。
钱员外倒还真是有点害怕,嘴皮子哆嗦了几下,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又吞了下去。
“红娘子,你这口气未免也太大了吧。”张员外作为长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江红月哼道:“张员外,你若不信的话,那咱们打个赌如何,就你那王楼,我半年之内照样能够给你干挺了,我还事先告诉你我会怎么做,你也束手无策,怎么样,敢不敢赌?”
这人真是疯了。张员外满脸大汗,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