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莫非是太妃娘娘和太师要联合开办的那个赌场?”安墨问道。
江红月点了点头,道:“他们要开的这个赌场规模还真是不小呢,有我一阵子忙的了。”
安墨忽然叹了口气,道:“太妃娘娘本来就没有什么正业,老是有奇思妙想也就算了,这个太师身居要职,居然还是如此不务正业……唉,或许他们两个成为亲家也是命中注定的吧?就是可怜了我原本天真的小悦。”
江红月撇了撇嘴,道:“我看郡主嫁过去之后过的不是挺幸福的吗?哼,那秋南竹把她当成个宝捧着,我看她早就忘记以前的不愉快了!亏我以前还那么担心她。”
安墨道:“也不是这么说的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即便是再蛮横的郡主也不能逃出世俗的。最后,她还是要生儿育女,慢慢老去。幸好秋南竹对她还不错,要不然我早就和禁军去端了他的秋府和那太师府了!”
江红月皱眉道:“我就不喜欢被这些规矩给束缚。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我爱嫁谁就嫁谁,嫁错人了我再改嫁就是了。”
安墨诧异地瞥了江红月一眼:“你倒是想得开,就不怕舆论?”
“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去一个谁也不知道我的地方,到时候和我最心爱的夫君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也是很好的呀。”江红月微笑着说道。
安墨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话。
“好了,若是王爷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还要设计东西了。”江红月道。
安墨点了点头,打道回府了。
江红月就这么设计了一整天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
江红月骑着驴马不紧不慢地朝着军营那行去,而大叔则把马驴给弄来了,也慢悠悠地跟着江红月。
“大叔啊,你最近和那大牛练得怎么样了?”江红月打着哈欠问道。
大叔笑道:“我不知道呀。”
“不知道?你是在耍我吗?”江红月苦笑道。
她前两日就开始让大叔和大牛两人合作练习那些障碍物,一些基本的动作也教给了他们,没想到,今日一问,居然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这大叔还真是够随意的了。
“大叔啊,待会儿你们俩可是要在众位兄弟面前做示范的,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里了。”江红月无奈道。
大叔是一脸不满地说道:“小妮子呀,其实你弄的那些个障碍物,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了,真是弄不明白你何必还要叫上那么一个蠢货和我一起练。待会儿反正我是肯定没有问题的,但是他能不能做好,我那还真就不知道了!所以你这个问题还是去问他吧!你问我,我感觉你是在侮辱我。”
我侮辱……江红月一个白眼,微怒道:“我让你们两个去练习,就是为了锻炼你们的合作精神,待会儿给其他弟兄们做一个好榜样。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都还没有开始了,你就在这里抱怨起自己的同伴了!”
大叔见江红月有点要发飙了,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因为,他知道即便是再说下去,最后说赢的总会是江红月,对于这一点他是深感郁闷,就算江红月快说不赢了,一般自己的大侄子,大叔就知道还是说不赢的。
大叔叹了口气,虽然他觉得这个小妮子确实还不错吧,但是自己的那个大侄子怎么说都是个皇帝,怎么能对这小妮子情有独钟,甚至到了某种不可理解的地步呀,那是言听计从,指哪儿打哪儿,完全就是一个妻管严的节奏!
大叔讪讪地说道:“你就放心吧,以我和大牛的身手,不论是有还是没有默契,做做样子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江红月深呼吸了两口气,微微地瞥了大叔一眼,道:“那你可记住了,待会儿可一定不许给我出错了!”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嗯?大侄子!”大叔话说到一半,忽然朝着前方挥手,惊喜地喊道。
江红月转头一看,只见安梓鸣骑着白马迎面行来,在风中的姿态是那么潇洒……
我了个铲铲,这个样子出来,就是居心不良嘛!江红月就奇了怪了,怎么这安梓鸣一家子长得都那么好看呢?安墨安悦安梓鸣,就连身旁这个三四十岁还带着几分沧桑的大叔依旧散发着不一样的帅气感觉。
这难道就是那个什么优良血统?
三人一照面,还不等江红月开口,大叔就抢先说道:“诶,大侄子,你说咱俩要不要换一下坐骑啊?你看你总是骑马肯定都厌烦了,别看我这只长得像马,其实是只驴,偶尔换换口味,是吧?”
安梓鸣愣了一下,笑道:“叔父,若是我不愿意换,你会不会抢?”
大叔道:“这就要看心情了。”
安梓鸣问道:“那你心情好不好?你是好心情会抢还是坏心情会抢?”
大叔却自己先烦躁了起来:“算了,废话那么多,我不换了。”
江红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大叔,你是在逗我玩儿吗?”
大叔耸了耸肩。
江红月哈哈一笑,看向安梓鸣,道:“哟,皇上,你是在等我吗?”
安梓鸣挑眉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这天气早上还是有点冷的,莫非你出宫是为了买早餐?况且,这好像是去军营的必经之路。”江红月说着,不悦地瞥了一眼安梓鸣。
安梓鸣笑道:“我最近听闻你一直都专注于练兵,我就想去看看,当初领我绝望的那些‘工兵’们,如今如何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