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的安梓鸣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让我请坐吧,我不是已经坐着了吗?难道……
安梓鸣忽然手拍掌心,满脸纯洁笑容地站了起来然后迅速地坐了下去,背景似乎都绽放开了几多纯洁的小花儿。
江红月满头黑线地看着安梓鸣这么做了之后,把视线别向了一边,嘴角抽搐……
这个安梓鸣脑袋里成天在想的是什么啊!
“哦对了,不知刚才马帅您说的那个文官到底是谁呢?”安梓鸣忽然问道。
马帅哈哈笑道:“只是一个小官而已,没什么的,气一气就过去了!小明兄你不必如此在意,再说了,告诉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对了,小明兄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哈哈,不才,我正姓马,名帅。”
安梓鸣:“……”
原来他父母对他的要求也就这么低吗?
“哈哈,副帅你新来,应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吧?其实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呢……没有仗可以打,正是闲的慌啊……”马帅忽然忧郁地望向天花板。
安梓鸣更是几乎石化了,感情你在这官衙里面呆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搞清楚这里是做什么的?!
他忽然捂住自己的眼睛,悄悄地问江红月:“红娘子,你看我是不是真的该去找大夫看看眼睛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官。”
“反正也不全是你选出来的对吧?这样的二百五本来就适合当被操纵的玩偶呢。嗯对了,你还是去看看眼睛吧,可能真的有点瞎。”江红月道。
“对了,今日副帅你才刚刚上任,我这个做上司的就应该替你接风洗尘,走吧,我们去吃一顿!”马帅忽然又豪爽地站了起来道。
张信笑道:“马帅,这个就不必了……”
马帅一愣,皱眉道:“为何?莫非副帅你和别人约好了?还是……”说着,他看向江红月,一副我懂得的表情,道:“若是要过二人世界的话,那我们也不打扰了……”
江红月翻了一个白眼。
“哈哈,马帅,瞧你说什么呢,刚才副帅可是说了,要请我们去大吃一顿呢!所以今日就不必让马帅您破费了。”张信继续笑道。
安梓鸣也微微笑了笑。
“这怎么可以?今日要吃一席也是为了给副帅接风洗尘,怎么还能让他破费呢!不就是一顿饭吗,我还是……”说着,马帅翻出了自己的钱袋,倒了倒,一文钱哐当落地。
“请不起啊。”马帅挠了挠脑袋,豪爽地笑道。
等一下!这有什么好豪爽的?!
安梓鸣嘴角略微抽搐,起身道:“这顿饭就我请了,马帅您大可不必在意,其实不瞒你说,我的家底还算是比较殷实的。对了,我想到处参观一下,认识下其他的同僚,不知可以不可以?”
“当然,我这就带你去到处看看!”马帅毫不犹豫地拦住了安梓鸣的肩膀大笑着就迈开步伐。
江红月跟在安梓鸣身后,微笑地冲着马帅说道:“马帅你的性子真是够豪爽的,人缘也一定不错吧?”
“嗨,其实说实话,我还真没几个朋友,都是和下属们把关系混好了,大家一起就和兄弟一样。说来惭愧,一年前忽然有人拿圣旨来说让我不要再管我手下的兵的事情了,当时我就觉得我还不如辞退了呢,可是看到这些兄弟,又不想走了。”马帅一边走一边说着,“反正我若是走了的话,下一任还是要在这里呆着无所事事吧?我还不如和这群兄弟们一起呆着就好了。”
安梓鸣皱起了眉头,江红月一看安梓鸣的表情就知道,马帅口中说的一年前的圣旨绝对是有人伪造的。
“皇上还真是个昏君啊……”马帅忽然又说道。
于是江红月看见安梓鸣头上明显一条青筋暴起,随后他甩开了马帅的手。
由于这个官衙是侍卫马最高的办事机关,是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以及都张候三个大佬的办事处,所以一般人可不在这里办公。张信和王隔壁也是凑巧今日来这里打酱油的,所以此时司衙里也就剩下几个抄手、押司等几个小官小吏。
不过就算是这几个人,见到了马帅也是开心地打招呼,很是亲切。
安梓鸣眉头一皱,朝着王隔壁说道:“王副使,你立刻派人去叫人,什么十将、指挥使、都头的,都给我叫来!不凑个两三桌,这客我也不请了!就这么点人,我还不如和我娘子回家吃饭了,太不给面子了。”
这才是真正的财大气粗啊!
王隔壁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豪爽的上司——虽然马帅也很豪爽,但是他的豪爽和安梓鸣的豪爽是不一样的,马帅的钱包里面只有一文钱,刚才倒出来的时候还滚到柜子底下拿不出来了。
“副帅你放心吧,我老王以人头担保,若是叫不到人,提头来见!”说着,隔壁老王……呃不是,是王隔壁就兴冲冲地下去叫人去了。
马帅担忧地说道:“小明兄,这合适吗?岂不是让你破费了?”
安梓鸣随意地摆了摆手,道:“不必在意!”
“哈哈!好!今晚我要喝个痛快!”马帅立马就真的不在意了。
安梓鸣再怎么说也是个二把手的身份啊,虽说还是刚才才临时当上的。但是有人请客可也是好事啊,很快,王隔壁就把人给叫来了,大约二十来个,都是各营的指挥使之流。
“对了,我们等下上哪里吃呢?我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安梓鸣忽然问道。
马帅想了想,说道:“去望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