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女有事回禀,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落雨柔说着,就将视线投向了躲在一旁颤栗发抖的凌月曦。
被落雨柔的目光一看,凌月曦的身形顿时一僵,脸上顿时惨白。
顾长生闻言,也往凌月曦的方向看了过去,只一眼,顾长生就不由得摇了摇头。
适才这个女子,还在自己的眼前,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犹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了!
眼底闪过一抹不屑,顾长生对着暗处招了招手,当即有一个暗桩闪身从暗处走了出来,躬身待命。
“将她带下去,告诉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然后,放她走吧!”
“主子?”暗桩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不敢置信。
在他的心底,这个白痴的女人,胆敢对自家主子不敬,还敢自不量力的肖想自家姑爷,那是百死也难辞其咎的,如此就放过她,怎么可能?
“善恶是非,她不过是虚荣心作祟,才会对吾出言不逊,终究罪不至死!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经此一事,想必她能够明白一些道理!带她下去吧!”顾长生自然知道自家手下的心中所想,事实上,她开始也很生气来着,可是经过颜倾城和落雨柔这么一打断,她却没有了要对凌月曦磨刀霍霍的念头。
“是!”暗桩闻言,当即应了一声,抬步往瘫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的凌若惜走去,脸上犹带着不忿的开口,“走吧!主子她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这般的女子一般见识,你还不感恩戴德?”
“我……”凌月曦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怯怯的看向顾长生的目光中,带着深入骨髓的惊惧。
暗桩见此,不敢耽搁,当即弯腰,直接动手将凌月曦给拽了起来,动作算不上温柔。
被暗桩拖着往暗门处走去,狼狈的凌月曦在门口处回头,再次看向顾长生和周沐,苍白的脸色,嘴唇动了动,“你真的是南皇?女掌倾天唯长生的南皇?”
凌月曦的声音不大,可是却丝毫不差的传到了顾长生的耳朵里。
顾长生闻言,一脸云淡风轻的转头,看向暗门口,嘴角微勾,眉间一点圣金色灼灼其华,明艳的脸上,几近的自负,好笑的开口道,“是!吾名长生,位及南皇!”
说着,顾长生就歪头,对着自家妖孽抛了个媚眼,颇有几分志得意满炫耀意味的开口道,“而这个你看上的男人,好巧不巧的,正是吾的未婚夫,吾之臣民,无一不尊他一声,姑……爷……”
姑爷这两字,顾长生拖得语调很长,很有一种九曲十八弯的强调。
周沐闻言,掩在半边面具下的脸上,当即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他的这个女人啊,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了要扳回一城!
不过,这城扳的,他心甚悦!
被他家长生宣誓主权一般的语调给取悦到,周沐的嘴角都跟着弯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该死的好!
比在战场上力敌千军取胜,还要让他来的心情愉悦!
而此时,顾长生却没有注意到自家妖孽的反应,她若是知道,一定会觉得,自家妖孽的人生追求,真心忒低啊忒低!
她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凌月曦听到自己话的反应。
那轻颤的娇躯,苍白的脸色,颤栗的嘴唇……
不是说她粗鄙不堪么?
顾长生嘴角微勾,她尼玛就算是粗鄙不堪,也是世间之人望而莫及的存在!
“吾必须再次跟你申明一点,吾是真的有给南皇提鞋的资格!”想了想,顾长生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不顾凌月曦呆若木鸡的样子,一脸漠不关心的挥了挥手道,“退下吧!”
“遵命!”暗桩闻言,当即应了一声,拉着全然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凌月曦,就往暗门外走去。
直到暗门关闭,凌月曦还在震惊的望着那个明艳嚣张的女子,眸中满是不敢置信!
顾长生对此,也不甚在意,无奈的耸了耸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丫的,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敢于当着她的面,肖想她家妖孽的女人,结果丫的战斗力忒弱,害的她都没有与之一战的激情了!
想到这里,顾长生忍不住的转头,看了一眼自家妖孽,脸上不由得有些讪讪。
明明,都是带着同款的半边面具,凭什么她连一朵狗尾巴花都没遇到,自家妖孽就能招来这么一朵烂桃花呢?
甭管这桃花烂不烂了,这好歹也是一朵花啊!
她和自家妖孽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还是说,她的人格魅力,真的就这么次,比起自家妖孽,差得远了?
这个想法,让顾长生有点儿不开森啊不开森!
“陛下,有事启禀!”就在顾长生抽风的胡思乱想的时候,落雨柔沉声开口,将顾长生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凌月曦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他们四人,四周又有暗桩守护,落雨柔自然不敢耽搁。
“说!”顾长生闻言,当即正了脸色,沉声道。
“陛下,臣女以赐婚为条件,和陛下讨价还价,是臣女有罪,还请陛下宽宥臣女之罪!”落雨柔先生一叩首,请罪,然后抬头,一脸肃穆的道,“可是陛下,臣女现在要说的,绝对句句实言,还请陛下细听!”
“陛下,臣女听闻,您和北蒙的公主孛儿只斤念相交莫逆,借其暗夜军,祭出风云令,助其返回漠北,可是陛下,若想助孛儿只斤念公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