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今晚没有月光,遥远的星星稀疏地点缀着天边
可是在人造的光辉之下,却又显得那么的淡薄。
夜风轻轻的吹,拂过苏诗茵的长腿。
她有些冷,悄悄地动了一下自己的腿,生怕他发现,
夜凉了。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眼睛就平视着前方,就那么站着,
她发现了些什么吗?
她有些局促不安,想抬起头来看看他的脸,知晓他现在的表情,但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哪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让她的脑海中思绪万千。
他们靠得那么近,甚至自己和他一个小小的互动,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突然,她便被权逸林放在了地上。
黑色中跟高跟鞋先着地,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大地的踏实感,可是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大腿根部和腰间,那粗糙的感觉,是那么清晰而仔细地浮于在了她的皮肤上,又快速反射进入她的大脑皮层。
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和专属于男人的力度。
还有他的骄傲。
因为他并没有到处乱摸。
其实,他是可以摸的,对吗?
突然她的脸一红,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东西?
不要想不要想,她摇了摇头。
可是她真的好想,好像伸出手去抱抱他。
她看过一篇章,说是在飞机失事的时候,两个挨着坐的男女,在那种突发的情况之下,在巨大的恐惧和压力下,彼此成了对方唯一的依靠,抓住对方的双手的时候,便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爱情的情愫。
可是,那的确不是爱情。
自己现在也应该和那种情况一样,权逸林救了自己一回,把自己从恐惧的氛围当中解脱出来,给了自己一种踏实感和安全感,所以自己就会对他好感爆棚,而且还傻傻地以为这便是爱情。
是这样的吗?她不清楚。
“站稳了。”男人说了一句,便松开了苏诗茵的身体。
她的腿发麻,突如其来的放松,让她的身体朝后倾倒。
“嗯嗯嗯,”她狂乱地叫着。
她还没站稳,他怎么可以趁其不备,突如其来的就松开自己,他是故意的吗?
这个坏心眼的家伙,一点都没有改变他的恶趣味。
他是非要要看的自己摔在地上才开心吗?
她在空中挥舞着自己的手臂,画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几何图形,手舞足蹈地朝地上倒下去。
今天可真倒霉!注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给摔出去!
她苏诗茵是今天上帝命中的衰神吗?
正当她以为自己的后脑勺要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权逸林的手便一下子拦住了她的细腰,顺势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熟悉的安全感再次萦绕在她的鼻尖,她听到了他胸膛有力量感和爆发力的跳动。
真的,男人的心脏跳动和女人可真不一样。
一个如擂鼓般地响动,一个节凑轻快。
除了宽阔的胸膛,他的身上,还有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气息,是和自己不同的。
那是荷尔蒙吗?苏诗茵吸了一下鼻尖,尽量地使用着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生理本能。
她抬起头来,看到权逸林的喉结,觉得它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简直就是造物主鬼斧神工创造出来的一种奇特的器官。
男人和女人真的是两种神器而不同的生物,就是这么突然一刻,她在他的怀里,却乱七八糟地想到了生理学。
其实她蛮想看看男人的身体到底长成什么样子的?
她长这么大,除了读幼儿园的时候,还没看过男人**!
这是女性的一种生理本能和愿望啊,她控制不住自己了,她要化身为qín_shòu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的脑子里面就会浮现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今天晚上尤甚。
莫非自己思春了,这个想法从苏诗茵的脑海能够一闪而过。
天啊,自己真的疯了!
她一下子就从权逸林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多待在他的怀里一秒钟,她不能确保自己会不会干出一点什么缺德的事情来。
看着那权逸林的温如玉的皮肤,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她愈加罪恶感爆棚。
实在太邪恶了,为什么她想扒掉他的西装、脱掉他的衬衣,看一看这个禁欲系的男人,披着现代明的皮囊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狂野和霸道。
“怎么了?”权逸林看到苏诗茵不停晃动的眼珠子,看到她手足无措的模样,“你……”
他还没说说完,苏诗茵的身体后退两步,大声脱口而出,“你离我远点!”
说完便后悔,自己太敏感了。
她伸出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没事儿,没事儿。”
突然她手上感受到了温热湿润的液体,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在流血,她尖声大叫了一声。
昏黄的路灯之下,他便看到了她手上的那一抹血迹。
她受伤了,该死的!他居然忽视了这个问题。
二话不说,权逸林弯腰,就要抱着她去医院。
“走!”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一点都不给她反抗和推卸的机会。
苏诗茵后退了两步,没有让权逸林抱住自己的身体。
“不!我不去医院!”
权逸林撇了撇他那霸气无比的眉毛,刚才那满天繁星似的眼睛此时此刻变黯淡了些许。
他看到她抗拒的模样,心里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