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唧唧歪歪半天才从衣服里又摸出一根鸟毛,递到情操手上:“这回真没有了啊,真的。”
情操满意地收回了手,鹦鹉伸着翅膀欢天喜地的去接,主人帮它出头诶,真是太开心了,虽然毛拔掉不能再粘回去,但是这件事情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说明它自己在小主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鹦鹉伸开翅膀快乐地想去接回它的毛,哪知道情操的小手却华丽丽划了一个大圆圈,没落在鹦鹉伸过去的翅膀上,落进了她自己的怀里。
鹦鹉奇怪了:“主人……你……”
情操拍了拍手:“三根毛,挺大挺软的,回去刚好绑个毽子,我以前看隔壁家的小女孩经常玩这个,我还没玩过呢。”
情操自从附上人身,就是大家闺秀,李小婉那时已是待嫁的年龄,早已过了玩这种游戏的年龄,再说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谨守规矩,很少有玩这些需要技巧和体力的玩意,跳乱了头发跳散了金钗,那是有违大家闺秀行为规范的,在黄炎星那个时代的上流社会绝对不行。
后来情操一直过得颠沛流离,也没时间没心思玩这种东西,其实鹦鹉一直在她身边随时可以拔毛,今天说起来小风魔的往事,九王爷又先下手了,她才想起来,对哦,这么漂亮的羽毛不拔白不拔,特别是把三根毛撮在一起,俨然一个凡人玩的毽子,下面再坠个重物就完美了。
情操接过来那三根五色羽毛,想都没想,直接揣自己怀里了。
鹦鹉一听说情操要拿它的毛做毽子,简直出离愤怒了:“主人,你怎么可以把我的内裤扒了做毽子!”
情操清了清嗓子:“小鸟,请注意你的措辞,拔你毛的是那个猥琐老头,我只是收集了一下。”
鹦鹉大喊:“主人,你居然收集我的内裤!你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癖好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情操辩解道:“毛已经拔下来了,你又安不回去的,何不让我用去做有意义的事情呢?”
鹦鹉抽搭道:“可是那些毛是我的,长着是我的毛,掉了还是我的毛。”
情操给它纠正鸟生观:“错!应该说,你是我的,你的毛也是我的,明白吗?”
鹦鹉想了想,忍住抽搭:“说的也是。”重新快乐了起来。
九王爷在一边不干了:“小丫头,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居然要用那么漂亮的羽毛做毽子,太过分了,我好歹是拿来收藏的。”
情操一副捍卫主权的架势:“你怎么收藏?你收藏就不浪费么?我把那些羽毛用起来是物尽其用了,你能保证好好利用起来嘛?”
九王爷继续想把那几根毛争取过来:“当然物尽其用啊,我想把它们做成羽箭,藏在我的书房里,只有身份最高贵的客人才可以看到,其他人谁都不给看,怎么样,这样够物尽其用吧?”
情操却摇了摇头:“错!你藏在书房里,才有几个人能看到,曝光率太低了,这么漂亮的羽毛藏在暗无天日的书房里,就像是漂亮的女人被幽禁在深宅大院里一样,不能充分地利用颜值的光芒,这有什么意思呢?不若做成毽子在街上踢。”
旁观的很想说,至于嘛,为了几根毛,两个人连形象都不顾了。
鹦鹉突然嘘了一声。
情操和九王爷为了一根鸟毛正在针锋相对,九王爷要拿去搞收藏,情操却非得用来做成毽子,硬说放在书房里没人看,时间长都老化了,正争得热闹,这时毛的主人却“嘘”了一声。
听到鹦鹉那“嘘”一声,情操和九王爷立刻警惕地暴跳起来:“嘘什么嘘,你想干嘛?你自己身上那么多毛,别和我们抢!”
鹦鹉尴尬:“不是,不是毛的事。”
“那是什么事?”九王爷转了转眼睛,又道:“那什么,我说小鸟啊,你看你长得那么好看,咱俩商量点事呗……”
鹦鹉又“嘘”了一声,用一只翅膀掩在嘴前,另一只翅膀抬起来指了指大飓风团的方向:“那个家伙果真带来了消息。”
“哦?消息?快说!”大家聚拢了过来,竖起耳朵仔细听它说。
鹦鹉像做报告似的,摆好挺胸抬头的姿势,有板有眼地叙述起来,“它说,它是为了追一朵奇怪的蘑菇,误入这洞窟之中,这洞窟之中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必须以原形存在,它现在缩不回去。
它说在那些岩壁的深处,有一个海洋,有森林,还有很多很多的大蘑菇。昨天中午敌人忽然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当时来的不是平时常见的那些僵尸群,而是很多猿猴,速度疾如闪电。
它说它当时将所有进攻的猿猴全部扔到很远的地方去,却有更多的猿猴群继续袭来,那些被扔出去的猿猴比僵尸跑得快多了,很快跑了回来,两拨加在一起那进攻的猛烈程度完全无法抵挡。
他们吃不消了,想用你们留下来的炸弹,没想到情急之中有士兵竟将发射装置装反了,把炸药包发射到山的后面去了,没来得及去切断引线已爆炸了。炸出来一个山洞,他们进了山洞,将洞口用乱石封死,这才逃过一劫。”
大家听完点头:“原来如此,难怪看到山的一处乱石特别多,原来里面是个洞,可是军队呢?既然进来了,怎么一个人影都不见?这个山洞虽大,但每一个边都可以看到,还不至于一支军队能随意藏身。还有那什么海,什么森林,怎么可能嘛?”
鹦鹉摊了摊翅膀,“可是它就是那么说的。”
其他人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