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啊?”了一声,情操本在旁边闲着没事,都快睡着了,被太子这一声惊到,去看他,情操也“啊?”了一声,连口气都和他一样:“你怎么变回自己了?”
太子惊讶未定:“我也不知啊,这小娘们竟然有我的面具,难道真的是暗恋我很久了么,其实说实话那小娘们长得还不赖,很有点出尘脱俗世外佳人的味道,早知道她倾慕我已久,我不如大发善心收了她啊。”
情操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太子,叹了口气:“我看你想多了。”
太子将人皮面具揭下来,抖了抖说:“这就是证据。”
情操嘲笑太子道:“你已向她表明身份,她还是将你扫落悬崖,真是好暗恋你啊。”
太子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我想从她口里套出些九王爷父子篡权的罪证,所以含糊地默认我是良宽,对于她来说,是把良宽扫落下悬崖了。”太子说着又拿起另外一张贴在脸上。
这时,他说不出话来了,此时他脸上的这一张,竟然是良宽的,若是说有面具就是暗恋,那她也暗恋良宽喽。太子继续试,下一张,是九王爷,然后是皇上和李全德,接着是几个皇亲国戚和朝中大员的,太子把剩下的一丢,不再试了。
情操趴在桌子上,靠着自己的小手,看着太子:“看来她暗恋你全家啊,这问题就有点严重了。”
太子气愤道:“阴谋!巨大的阴谋!”
情操在一旁附和:“嗯嗯,现在你想用哪张就可以用哪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不,咱先粘上皇帝那一张,上御膳房去转转?”
太子把皇帝的那一张挑出来,折好了单独放着:“用哪一张都成,就是这张不能用。不然就算我是太子,也砍我没商量,皇家里面的争斗残酷,没感情可讲。”
太子最后决定先贴上良宽的脸,再去九王爷府上搜索一番证据,他离开京师之前,虽已对相王府进行过一次搜查,但毕竟是九王爷的府邸,他和他带的人都不敢太放肆,所以总觉得没搜查得尽兴,明察没有得到能彻底打击九王爷父子的罪证,这一次暗访就不同了,定要查个仔细。
太子想易容成小王爷良宽的本来面目,暗访相王府来个翻天覆地大清洗,就算九王爷他们之前篡夺皇权的野心隐藏得再深,不信挖不出证据来。
傍晚的时候,一个欣长的男人,带着一个十分抢眼,漂亮的少年站在了相王府的门前。那少年穿红挂绿,打扮地着实俗不可耐,比街面上打流混的暴发户家的土豪金儿子,就差太阳穴上再贴一块狗皮膏药了。
“小王爷,您回来了?!怎么只有您一个人?王爷呢?您带的亲兵卫队呢?王爷和您出门的这阵子,府里让太子带人给抄了……”来开门的阿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欣长男人,忙不迭地汇报,还很不合身份地问了几个问句,他几乎立刻意识到了失礼,赶紧退到一边。将用人皮面具易了容的太子让了进来。
情操站在太子的身后,刚好被挡了个严实,这时,情操从太子的身后闪身出来,接话道:“抄了就抄了吧,也没抄出啥好玩意,不是小王爷一个人,还有我。我是小王爷的拜把好兄弟。”
那看门的阿福看到情操,更加吃惊了:“情……情操姑娘……”
情操小脸皱巴成了一团:“不会吧?!打扮这样,还能认出来?把你安排在这里看门真是屈才了。”
太子很疑惑地回头看情操:“你们认识?”
一直到这时候,他都没认出来情操就是那天在相王府外,把他父皇撞趴下的那丫头。
情操搓着手笑道:“和九王爷关系老铁了,在相王府上做过客,嘿嘿。”
阿福疑惑道:“李姑娘,听说你那天跳塔以后就失踪了……”
情操马上打断他:“哎呀,今天的天气真是好啊,相王府里有几个不错的厨子,太……啊……小王爷,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一进院,太子就挤眉弄眼道,咱先不急着看厨子,我还知道个更好玩的地方。
情操小脸一鼓,“不可能,相王府里没有比他们的厨子更好玩的了。”
太子神秘道:“这府里有一座很隐蔽的雕花木楼,里面关满了各种风格的美女,个个都像画里面走出来的一般美。上次带着手下们一起来的,没好意思盯着佳人们看,只瞟了几眼,这回我得好好挑几个伺候我。”
情操嘴巴上说:“是吗?那太好玩了,有这样的好地方啊!”一边心说,你兔老祖我在那楼里还有个房间呢,那楼叫聚芳楼,西侧二楼三号南向屋就是想当初李小婉住的房间。
想当初那个时候情操喜欢和良虎喝两口,这一安排酒席,伺候的人就多了,那楼里很多丫鬟婆子情操都见过,情操不想去,门口的阿福能认出她,其他人也差不离,她没易容,只是一时为好玩,缠着太子给她买了套男装。
但这换装秀可比不得易容,没起太大作用,糊弄没见过的人才行,认识的人就瞒不过了,仔细看一下就能认出来。
情操看到快要走到那独立的小院,刚想找个借口开溜:“我要上茅房。”
“唉唉,到皇家府邸了,咱能说文明点吗?比如,说如厕。”太子正给她纠正。
这时,只听一声尾音发颤的尖叫响起,“鬼呀——”一个丫鬟把手里的茶盘扔了,扭头就跑。
情操一看,心说:“呦呵,这是那个在自己附身第一天,呵斥过自己的那个丫鬟呀,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