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有怨言,注意了,集合,我们冲过去!”
他们提到魔域森林,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和魔域森林相似的地方,而就是在魔域森林里。看来真的从那片黑暗虚空中出来了。只是现在的情况还是一样尴尬。不同的只是从一片黑暗无边无际转移到了树中。
情操轻轻摇摆着枝条无风自动,枝条摆好每一个位置,这样突然全部展开发起攻击的时候才不会自己被自己缠住。
他们将怎样对付这些植物呢?情操还真有点小期待。
当那些人出现的时候,情操透过他们衣服上的稀泥辨认他们胸前的标志。看完她就乐了,真是巧,那是曾经和一起打怪的螳螂国的人,当时他们说过,下一次国王来觐见的时候才会再来,国王每一次觐见至少隔一年,难道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吗。
既然是螳螂国的人,她不打算攻击,将枝条舒展了开来,让他们看到里面并没有包裹什么猎物。那两团她之前从旁边的树根下挖出来保护起来的士兵魂魄,也很识趣地闭上嘴巴不出声躲到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想必那些螳螂国的人看到没有什么利益可图,马上就会离开,不会在这里逗留。
可是,当那些看到舒展开的枝条很失望,然后竟然原地坐下休息了。还坐在情操脚下,还好没靠在树干上,不然像跑到魔域森林来度假一样,还真够雷人的。
他们坐下来休息,吵吵着说捉虫子累死了,最后还没用到。什么虫子?情操觉得很奇怪,这里的虫子像所有的活物一样只敢包裹在泥里低调地溜着走,能有什么用?
情操集中精力听他们说话。
“还好这季节对的,将出壳未出壳的虫子不难找,你们就别喊累了,有一次我们抢了一头小魔兽还找了三天虫子呢,好后悔,比自己去泥潭打费劲多了。只是和这些植物抢猎物有十成十的胜算,完全没有危险,完全可以没有伤亡。”
“好歹你们那次还有战利品,这次里面可是空的。啥都没有,白浪费我们时间,这些虫卵还不能长期保存,马上要出来了。等出来时间久了,失去在树干上打洞的本能,就没用了。”
“说的也是,不如放生吧,数量多了以后,我们找起来省时省力。”
“放在这棵树上吧,你们看它和别的树都不一样,说不定培育出来的虫子特别厉害。到时候我们拥有很厉害的帮手再和这些植物抢战利品肯定随便抢。”
“哈哈哈,到时候把它们捕获的猎物全部都抢光。”
“抢光不行,它们会饿死的,好歹给它们留一口。以后才能继续抢嘛,不能涸泽而渔焚林鸟尽,不然以后都没得抢了,给它们留条活路。”
“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有道理,我们现在就把这些虫子放上去吧。”
“好,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放好我们赶路了,松毛虫国的人说要明天进来,我们先一步进去看好地势,它们进去报复必然会将障碍都扫清,我们埋伏好,等打得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出去捡漏。哈哈哈,好巴适。”
“听说那些白蚁国的护卫被熏傻了,投靠凡人了?那些凡人也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咱们怎么办?咱们是临时起意决定进来的,本来要跟着国王回去了,也没准备防护的泥壶,到时遇到那些毒烟怎么克制啊。”
“没事,我们带一些泥巴,涂在布上短时间阻隔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我以前有经验。说起那些白蚁国的人,几天前还和我们一起打过怪,说被熏傻了就被熏傻了,唉,真是世事无常啊,劝他们不要去嘛,他们不听,这都是命数啊,天劫难逃。”
“谁说不是呢,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多准备一些泥巴,就算是捡漏也要做好安全措施才行。”
情操吃惊极了,几天前?怎么可能?他们当时经过魔域森林去野人谷,再从野人谷到内城,被送去虚空,再到这里进了一棵树里面,再怎样度日如年也不会只有几天啊。特别是在黑暗虚空里的那段时间,少说也有好几年,怎么可能只有几天?还有在这里,她都从一粒种子长成一棵树了!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情操看着他们解开一个袋子,赶紧也不声不响地从他们后面凑上前去看。袋子里装了很多已经变成深色中间凹陷的虫卵。
她见过虫卵孵化,知道那些虫子很快会出来了,免不了周围的树又是一顿抢食。可是他们说的培育虫子又是怎么回事?
情操想了半天也搞不清楚什么意思,这些植物会吃虫子毋庸置疑,实践已经证明过了。但他们将虫卵拿出来明显不是那个意思,想了想等一下还是给周围的几棵树吃吧,从那些螳螂国人的话里能听出来,虫子放上来并不是给植物当养料的,当作猎物吃了恐怕会有危险。
那些螳螂国的人将虫卵找了合适的位置放在情操所在这棵植物的枝桠的平整或者稍凹处,以防被风吹掉落了。正在放,一个螳螂国的人忽然尖叫了一声,只见一个鼓包顺着他的手臂在皮肉里面向上爬去,他旁边的人快速用刀尖一挑,鼓包破开,一只虫子被刀尖挑飞,恰好落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眨眼就打了个洞钻进去了。
持刀的人将刀收起来笑道:“小心点嘛,刚孵出来见什么钻什么。”
被伤的人,表情很痛苦,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扭巴着脸道:“连石头也不放过,太变态了,它们已经在孵化了,我刚才没注意拿到一个正在向外出壳的,我们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