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车子直接绝尘而去,初夏还是拼命的想要逃脱。就在她打算直接打开车门,跳下车时。vane在她指尖还没触到门把时,直接“啪”的一声,将车门上了锁。
初夏握起拳头,全身紧绷的转过头,盯着vane那张桀骜不羁,尽是高高在上,容不得丝毫抗拒,冷傲的一张脸。
全身警备的说:“你想干什么?要带我去那里?”
vane嘴角轻轻一瞥,冷然一笑。“你想多了!”
随即,又极冷极酷的甩下一句话:“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初夏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害怕和恐惧就随之蔓延了上来。
但是,他在说这句话时,连余光,甚至都懒得去瞟初夏一眼,直接看着前方的路段,专注的开着车。证明着他对她要都不屑就有多不屑。
那么,他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车子开得很快。但它并不同跑车那般飞快。初夏一路都高度紧张和恐惧着。背脊挺得笔直。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
两人一路无言。这低压压的气氛,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对初夏来说,如同赴刑场一般。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怖。初夏不想在面对身边的那团冷气压,于是将头转至窗外。
看着漆市,沿途闪过的一簇又一簇点点的光亮。
这座用冰冷的建筑,包裹起来的璀璨大都市,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将这群渺小的人类,圈禁在其中。
所有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过是它妆点这座城市的一个调剂品。谁能逃的出它的掌控,忘却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和爱恨情仇?
初夏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她不过只是想在没有简新的日子里,过着一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生活,做一点她想做,并还能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vane微微测过头,看见看着窗外的初夏眉宇微微蹙起。
脸色不由得又沉了几分。
他的心情,脾气,何时被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掌控过?!
握着方向盘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几次三番,为了同一个女人,真是够了!
vane加快了车速……
初夏一路看着窗外,车轮一拐,夜色从陌生直接到了熟悉。这条路是初夏每天下班回家,开车的必经之路。
从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一直忐忑的心,微微有了几分震惊。
他是在送她回家吗?
她其实做过最坏的打算。若他真想对她怎么样。不过就是一死罢了。
车已经离她住的小区越来越逼近。她从起初的不确定,到后面的慢慢肯定。随之,初夏的疑问和讶异也越来越大。
他怎么知道她家住在哪里?
他说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就是指送她回家吗?他在山顶餐厅时,就是打算要将她送回家的?!
初夏被自己这个认知吓到了。手指更加慌乱无措的揉握着自己的衣角。
车子进入到小区里,直到准备无误的在她居住的小区楼下停了下来。
初夏这才从素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以更加慌乱的姿态,去开车门。她想要飞快的逃离。她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她已经分不清是害怕,恐惧,不安,迷茫,还是别的一些异样的情愫。
只让她一刻也不敢再面对他。
开了好几次,也没有将车门打开。初夏这才意识到,车门被vane上过锁了。
她转过头,想要开口让他把车门开一下。却发现,他一双美眸,不知何时,正含着几分冷笑。平静的看着一脸慌乱的她。
他冷沉的目光里,蕴含着几分初夏看不懂的情绪。只觉得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让她极不自在。甚至还有几分害怕。
这种害怕不同与轻薄她时,那种身体上感受到的害怕。这份迫人的目光里。更多的是无情和对她的不屑。就像是海啸即将来临时,来自身心的高度恐慌和紧张。
初夏低下头。有些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不知vane盯着她看了多久。初夏扯了扯衣角。像是鼓足勇气一样,抬起头。轻缓的开口:“能不能把……”
后面半句还没有说出口。
vane一台手,直接按了开锁。车门“啪”的一声,利索的开开了。
初夏推开车门,刚要迈开脚步。vane冷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下次试衣,定在两天后。”
初夏回过头。
“还有,今天试过的衣服,不代表我已经同意和你们继续合作。下次,服装要是有任何差池,继续依然不可能!”
她早就知道他对工作,要求的有多苛刻。只是,两天时间,十几件衣服,有些还需要一针一线,手工完成。确实是有些太赶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越氏服装高级定制的宗旨就是:倾其所能,满足客户的所有诉求。对于vane这样的超级大客户来说,别说是两天了,就算他说一天就要试,公司也会想破脑袋,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初夏点了点头。表示她已明白。迈下车子。刚将车门关上。车轮直接一个帅气的掉头,毫无停顿的扬长而去。
甚至带着几分冷冽和决绝……
车飞驰在宽阔的大道上。vane加大马力,越开越快,也越开越猛。
直到离那个女人已经很远很远,这才将他努力克制,和隐忍的情绪,一一展露出来。
vane收敛起自己那份该死的骄傲和尊严,安全的将她送到她的小区里。换来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