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蕾走出了房间,胃里还是很不舒服,一想到自己身体有一只蜈蚣,她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她一边向婴儿房走,一边用力的捶着前胸,想压下那股翻涌。突然一道强力拉着她的胳膊,把她带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白蕾闻着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刚刚的愤懑与恶心感好了很多。可随之而来的便是难言的委屈,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她紧紧环抱着王尧,不让她看到自己哭了。
“她对你做了什么,给你下蛊了吗?还是打你了?”王尧想扳起她的下巴,可是白蕾把头藏起来了,他看不到。他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难过,可是,她这样他更加不放心。
“丫头,抬起头,让我看看你,好吗?”王尧担忧的说。
“我没事,就是看到她霸占了我们曾经的大床,又想到,也许有一天,你会迫不得以和她躺在上面,我心有很难过。”白蕾轻声说,把自己的泪水在他的衣服上擦过。
“不,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即便她给我施了蛊毒,相信以我受过特训的坚强意志,绝不会被她左右的。答应与她结婚,这也是我们商量好的权宜之计,妈妈在筹备婚礼时,也会尽量的拖延时间的,我只有你一个妻子,决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王尧拥着白蕾,轻柔的顺着她的长发说。
白蕾点头,这一切的计划,都是他们商量好的,就是为了拖住苏曼,好尽快找到解蛊的人。
可是,苏曼的蛊毒到底有多厉害,她们谁也不知道,他和王尧都是特种兵,就是经过高强度的精神意志训练的。但愿可以和可怕的蛊毒抗衡。
“丫头,有什么事,千万别自己忍着,一定要告诉我,”王尧的下巴轻轻摩挲着白蕾的头顶,刚毅的眸子里,尽是怜爱与心疼。
白蕾慢慢抬起头,轻吻着他的下巴说:“放心,我没事的,真的。她还要用我的,应该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你,你今晚要去那里睡啊?”她忐忑看着他。
王尧坏笑着吻了下她,凑过他耳边说:“怎么,想我了,是不是刚才我吻你时,你就很渴望我爱你了。”
白蕾娇嗔的打向他,王尧握住她的手说:“有什么害羞的,希望老公疼爱不是很正常的吗?”说着,他就要带着她进到,他自己另选的房间。
一进到房间,白蕾就被他吻上,她感觉到他灼热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每一寸肌肤在被他碰触到,她的身体都会不禁兴奋的轻颤着。
“嗯!”一阵酥麻的痛感,那只大手已经罩上了她的丰满的雪峰上,还在用力的揉捏着。
王尧很喜欢她敏感的反应,他的唇离开她的,笑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我这样爱你的,一会儿我会让你更快乐的。”说着,他低下头,向下吻着。
白蕾突然感觉自己的腹腔一阵刺痛,她猛的想起那只蜈蚣。立刻推开****暴涨的王尧,她摇着头,说:“不,我们不能这样,苏曼已经在这里了,不要激怒她了。”
“不要管她,她也不敢与我硬来的。”王尧拉过白蕾,欲要亲吻。
白蕾推开他说“她是不敢和你硬来的,可是,她会把恨意加注在儿子和我的身上的。”
王尧听着白蕾的话,叹息着,拥住她说:“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真是恨极了苏曼这个女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把家人曾受到到所有的痛苦,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白蕾说:“好了,你一定累了,快回去休息吧,对了,以后我会睡在这间房。”他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无限爱怜的看着她。
白蕾笑了笑,说:“好,你休息吧我,去看看儿子。”说着,她吻了下他,便走出了房间。
来到婴儿房,林艳与李妈妈在小声的说话,安安已经睡着了。见她进来,林艳立刻担忧的问“她有没有难为你啊?”
“没有,只是给她上了药。”白蕾笑着说,然后,坐在儿子的身边,目光中极致温柔的看着儿子,唇边牵起宠爱的笑意。
“安安病了进半月,小脸瘦没了,今天可是吃了不少,刚刚才吃完奶就睡着了。今天,我就在这里守着他,以后,还不知我能不能再回来了。”李妈妈说着,又落了泪。
“你看你,我不说了吗?我一定会去接你的。”林艳一见李妈妈哭了,她的眼眶也红了。
“李妈妈,回家后什么也别想,好好的休息一阵,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接你回来的。”白蕾说。
她刚说完,腹腔中传来剧烈的痛感,她知道这是那条蜈蚣在以她的脏腹为食了。这世间怎么会有这种恐怖的巫术,竟如此歹毒。
她忍着巨痛,为儿子掖了掖被子,疼痛在加剧,她的额头上立刻渗出了冷汗。
旁边林艳与李妈妈在说话,可是,她已经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了,只感觉全身都在痛,她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手指甲都陷进了皮肤里,有血缓缓流出。
“小蕾,小蕾,小蕾……”林艳感觉白蕾的异常,上前推一下她。白蕾没有反应,她的身体似乎在微微和颤抖着,林艳紧张的转到她前面,蹲下身,就看到白蕾闭着双眼,用上全是汗水,牙齿使劲咬着下唇,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有鲜血流出来。
林艳大惊失色,慌忙的叫着白蕾,一边的李妈妈也感觉不对,也上前,拉着白蕾。
白蕾抬手轻推开她们,说“妈,别,别喊,别让王尧听见了。”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