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梅儿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她强撑着抬头,看向二楼玻璃房中的阎毅宸,嘶哑的大叫:“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求你,求你饶了我。”
阎毅宸看着那可怜女人的祈求,冷笑一声,说:“当然是要说的,不过,做错了事就要受到处罚,用了刑后,再说也不迟,大家要引以为戒。”他的话说的慢条丝理的,眼中却尽是残暴与嗜血。
几分钟后,台边上的几个大汉用皮鞭使劲抽打着她,那细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淋淋的鞭痕。她在舞台上痛苦翻滚着,爬着,声势力竭的嘶吼,让人心惊胆战。
站在舞台边缘上的男人,个个眼中写满邪恶与鄙夷。他们哄笑着,“臭-婊-子,竟然敢毒害大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打死你丫的,贱-货”。
女人爬到一个男人身边,她象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他的脚踝,吃力的喘息着求饶着。
而那男人双手环胸,低头看向她,一脚把她甩出去。
女人翻滚着摔出去,耳边是男人们放肆的大笑声。
几次女人被男人如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女人终于没有了力气,趴在那一动不动,耳朵尽是男人的谩骂声,与清脆的鞭啸声,她依然低低的求饶着。
台下的舞娘与小姐再也不忍看下去了,都低下头,嘤嘤的低泣着。
女人痛苦的哀嚎声渐渐从无力到无声,只看到那具残破不堪血淋淋身体在皮鞭下颤动着。
“行了,留口气吧,真死了,什么也问不出来了。”阎毅宸冷眼看着这一切,终于有些厌烦的开口了。
金子马上出去,叫那些兄弟停止。
等那些施暴的男人散去,那舞台上的女人,脸上身上都是大片大片的乌紫与粘稠的精-液,还伴着触目惊心的流着鲜血的牙齿印,而下体有一大片红白相交的液体流出。
那个一开始灌女人药水的小弟,又上来,喂给她一粒药。过了一会儿,那女人醒来。
金子走到她面前漠然的说:“说吧。”
女人努力的想抬起头,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金子看向那小弟说:“给她喂点水。”
那小弟又忙着喂她了些水,女人咳了几声,声音极其沙哑的说:“是鬼哥,让我给阎王下药的。”说完,她便彻底晕死过去了。
“来人啊,马上给我去把老鬼带来。”金子大喝一声,老鹰与几个兄弟应了声,带着家伙就跑出了暗夜。
“把那个制造车祸的小子,给上官晟送去吧。这小子,有些骨气,这么长时间,一直硬扛着,难得。金子,你再带几个人救出他的家人,一起交给上官晟去。”阎毅宸说。
金子走后,阎毅宸拿起桌上一个小玻璃片,那上面有很少很少的粉末。
这是从宁梅儿的小指甲里剔出来的,这东西只要那么一丢丢,就可以致阎毅宸于死地。
这是宁梅儿坐在他身上,闻她摸她时,无意发现的。他可是认识这东西的,这粉末放在酒里时,无色无味,可单独拿出来闻,会有一点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