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醉的不清,吐字都不太清楚了。明明心里很难过,却在哄她。白蕾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大声的哭起来。
王尧低头抱着她,轻轻摇晃,轻轻抚摸着她的背。什么也不说,谁也没看到,那低垂下的眼眸中,一滴晶莹闪过,快速融于衣服上,留下一点水痕。
他只是心疼她,太心疼她。
酒吧里惊恐的人,诧异的看着他们。有服务人员在收拾着王尧刚才造成的惨局。
白蕾哭累了,才不好意的抬起头,说:“哥,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王尧用纸巾擦干她的泪水,站起,竟一个踉跄向前栽去,白蕾去扶他,怎奈王尧太重了,竟带着她向地上摔去。
突然一个男人力挽狂澜,阻止了“悲剧”的发生。白蕾站定,扶好王尧,向那陌生的男人到谢。
那男人说:“不用谢,我认识王中校,看来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发泄一下也好。”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账单,战战兢兢的说:“这位先生,这是您在本店的消费,还有,还有,您刚才砸坏……”他不敢在说下去了,王尧刚才的暴行,他是一直目睹了的。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想着一但王尧举手,他就开跑。
“你下去吧,这位客人的账不用算了。”那男人对那服务生说。
“是。老板。”服务生如释重负的下去了。
“啊,你是这的老板啊,真是不好意思,给你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多少钱,我来赔。”白蕾面有歉意的说。
“不必了,向王中校的身份,来小店都是我的荣幸,能给王中校解解闷砸点东西,也是无所谓的事。”那男人极圆滑世故的说。
王尧此时已在半昏睡的状态,白蕾吃力的扶着他,只得说:“不好意思,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我会亲自来结算一下的。”说着她在那男人的帮衬下,把王尧扶到了车上。
回到部队,白蕾叫了值班的士兵,帮她把王尧背上了楼。
等白蕾为王尧擦了脸,整理干净,发现王尧的右手上有道小伤口,她拿来了医药箱,为他消毒包扎。
点上酒精时,那股刺灼感让王尧“嘶”了声。白蕾看了眼皱眉的王尧,没有醒。轻轻的为他上了药,包扎。
白蕾一头大汗的忙完,坐在王尧的身旁,心疼的看着这个,刚强坚毅的男人。她不禁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那道浓密的剑眉,显得威武霸气,一双紧闭的眼睛,不时微微颤动,也牵动着浓眉蹙起,似有好深的烦忧,无法化解。
直挺的鼻翼下,厚实的双唇,红润饱满。看着好想去亲吻它。
白蕾不禁低一头,想要去碰触它。就要碰到时,她停止了,她嘲讽一笑:“白蕾啊白蕾,你已是残花败柳,怎么可以去玷污他的圣洁。”
就在她欲起身时,突然王尧一只大手,把她拉了回来。对上王尧微睁开的眼睛,他仍那样痴笑着,说:“别走,别走,”
“哥,你醒了,是不是很难受啊,我给你冲了蜂蜜水,你等下,我拿给你。”说着白蕾就要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