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此处开始编撰东瀛国历史.大部分全乃杜撰.例如之下的一些内乱.同时那堀河天皇善仁的行为以及性格也全乃我编纂.历史上的他追求淡雅.不衷于权力.但是为了营造一个乱世氛围.只好对他的性格重新立意.以下所写.部分真实、部分虚构.望各位看官莫以历史研究.)
永川香织说罢.便对司徒明空毫无遮掩地介绍着如今东瀛国的政局及内外忧困:“如今在东瀛当政的是我的父亲.也就是堀河天皇善仁.”永川香织说道.“但是他却并沒有实权.实权尽在我的祖父那里.也就是白河天皇贞仁掌控朝政.”
“我的父亲善仁他不满于如今的现况.所以处处想方设法夺得大权.同时我的祖父贞仁他也是对权力极度渴望的.所以现在两方是水火不相容的.”永川香织叹了口气.继续言道.“我的父亲曾经几次召见朝中的武士官员.企图将我的祖父贞仁法皇彻底逼出政治舞台.我的父亲他在这期间做的事情颇为不公.甚至为了这权力竟然弄得皇宫之中一团乱.如今我东瀛国的平安京中的百姓已经是怨声载道了.”
永川香织又道:“百姓怨声载道.是因为我的父亲善仁天皇和我的祖父贞仁法皇.他们二人在对立之刻.往往极其需要民心.故而曾几度强迫百姓拥其为真正意义上的天皇.执掌朝政.而我的祖父贞仁法皇见得我父亲如今不满足于现有的傀儡天皇的位置.便也起了心思要废除他的天皇之位.正因为如此.他们两个人都曾经威胁过百姓.那百姓却是不愿参与这朝廷的内乱之事.为了此.我的父亲和祖父他们曾经还屠杀过城中百姓.”
司徒明空不禁心中惊道:“这、这怎么可能呢.历史上的堀河天皇善仁他素來追求的是自然平和.其人喜好音律.对权力并无过多渴望啊.”司徒明空细细一想.有了结论.“唉.恐怕如今发生的事情又与那真实历史不一样了.”
司徒明空刚将心情恢复平静.随后不禁又惊道:“糟了.如今既然是堀河天皇时期.那我们大宋在此刻即是徽宗年间.1126年不是京都汴梁就要沦陷了吗.呀.糟了糟了.我可速速处理这江湖中事.我可不要牵扯到了这历史的纷争之中.”
永川香织见司徒明空脸上表情繁复.不禁问道:“怎么了.”
司徒明空赶忙应道:“沒什么事儿.你继续说.”
“其实我逃离东瀛故国.并非为了此.而是······”永川香织说到这里.两眼如清池的美眸竟然沁出了泪珠儿.“我的父亲他、他居然要让我作为他的朝堂上的工具.”永川香织终于忍不住.泪水如泉涌.从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之上.发出砰砰声响.
司徒明空走到她身旁.轻轻搂住了她.安慰起她:“香织呀.其实就是如此.不光你们东瀛是这样.我们中原也是如此.为了权力.甚至得弑父杀兄.这些事情.在前朝也不是沒有发生过.不要伤心了.从今以后.你若是不愿回到你们的东瀛国家.就不妨和师父待在一起.”
永川香织听了司徒明空所说的话.不禁更是悲伤.娇躯蜷缩在司徒明空怀中.仍是不住地发抖、发颤.
司徒明空松开了她.也不再问她东瀛国中事.而是说道:“香织.从今晚起.每天我都会教你学习武艺.从现在的情况看來.你被那江家堡中人追踪.同时东瀛国的武士及法师也要來带你回国.着实是危险.这几日起我们两人就在一起.尽量不要分开.”
永川香织此时亦不顾得什么男女大防.只得微微点头.
一天又将过去.如今已是夕阳西下之时.夕阳无限好.山光水色.依旧迷离.司徒明空和永川香织來到湖畔的一处凹地之内.司徒明空对永川香织说道:“香织.从现在起.你要拿起十二分的精力.我开始教你武艺.”
司徒明空从最基础的套路拳术开始教起.他先演练一遍.随后再让永川香织她做一遍.而他.在一旁观看指点.永川香织虽说是女子.但是在家中之时.就曾读过一些武术论.这也让她在心中烙下了武术武艺的印痕.故而她一边回忆着那武术论中所说的“快准狠”.一边想着司徒明空所说的以柔克刚.不多时已然将司徒明空刚才所教的拳法给打了一遍.司徒明空在一旁观看.不禁叹道:
“好呀.初次习武竟然能打得如此美妙.嗯.好好.”
司徒明空笑道:“本准备今日就教你这一套拳法.但是瞧你练习如此之快.便再传授你一套心法.这个心法是蜀山仙剑派的心法.这个蜀山心法可是不能传于外人.但是今日我将它传授给你.一來帮你调心静气;二來它可助你修为的精炼及提升.我相信你习得了这套心法.对你定是百利而无一害.”
司徒明空说罢.便继续传她蜀山仙剑派的心法:“夫正道.静心为清.天地本浊.何得而至清.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司徒明空将蜀山仙剑派的心法凝合着道家的“无为静心”和“无招胜有招”等虚物境界讲解给永川香织.
永川香织身为东瀛中人.对中华文化本就不是太过熟稔.此时听得这颇显繁复冗杂的内容.不禁有些难以理解:“这、这是什么意思呀.”永川香织回想起那先前所研习的《道德经》中的内容.发现司徒明空所说虽与《道德经》中的内容颇为相像.但是却也是大同小异.
司徒明空虽然饱读诗书.但是却也不过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人.缺乏历练.故而对这道家的修为境界也一知半解.司徒明空说道:“这道家的修炼之道需要结合着武艺.不能凭空想象.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