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陈鸿菲那么焦躁的原因,恐怕也就只有那么一个
“当然是让你嫁不成你想嫁的男人,让你生不如死了?难道你忘记了,我有今天全部拜你所赐。”
说到最后的时候,万壑的脸上几乎是狰狞的,可见对孟碟仙的恨意已经到了鼎沸的时候,随便一提就能让他沸腾。
孟碟仙抬头,直直的看着他,“让我嫁不成?”说着她眼珠在万壑的下身转了一圈,带着浓烈的嘲讽,“你是打算旧戏重演?”
万壑曾经对她用过一次醉桃花,现在他这是准备身体力行直接用强了?
这样的戏码他不觉得一用再用很没有意思么?
万壑阴冷的笑着,“旧戏重演又如何,你以为今天还会有人来救你?这地方我煞费苦心才找到安排的,可不是什么人就能随随便便找到这里,这么及时的救下你,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孟碟仙听闻开始打量着四周,这里很是僻静,外面却能听到朗朗的读书声,那读书声还很稚嫩,明显是孩童的声音,这里竟然是一间私塾。
“你是不是听见外面的读书声?是不是很想呼救?”万壑奸笑着,“你就被浪费唾液了,这间房子里面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外面可是听不见这里面的声音,任凭你喊破了喉咙,也是没有任何用处,一丝一点的声音都不会泄露出去。不信?试给你看。”
说着,万壑身边的仆人拿起身边的一个茶盏,用力的摔在墙壁上,茶盏应声而碎,那声音很大,正常的屋子,外面的人一定能听到。可是孟碟仙却听见外面的读书声没有丝毫被打断,就好像这间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丝声音都不曾发出过。
孟碟仙心里一沉,这间房子是经过特殊加工的,的确就像是万壑所说的那样,里面听的清楚外面的声音,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看起来万壑为这次的计划准备的很是充分。
叹了口气,孟碟仙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危机来临时的恐惧和慌乱,目光清冷的说,“那就把你的旧戏拿出来?你是准备你自己来?还是找了帮手?”
万壑没有再看着孟碟仙,而是对着屋子的某一处吹了声口哨,那里似乎有什么响动,很快出现了两个壮汉,让孟碟仙意外的是,壮汉的后面站着陈鸿菲,而就在陈鸿菲的不远处,拴着两条公狗,那两条公狗都像是发情了一样,生殖部位直直的挺立着。
孟碟仙高高的挑起了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鸿菲,陈鸿菲却是一脸的阴狠,甚至对即将到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万壑看了眼出现的陈鸿菲,轻声咳嗽了一声,“神女,即将发生的场面污秽不堪,你还是回避吧?”
陈鸿菲却是纹丝不动,“我一定要亲眼看着才放心。”
孟碟仙被两个壮汉围住,她只是冷冷看着陈鸿菲,说道,“神女要放心什么?在映寒公主破坏了我跟顾爵西的婚事之后,再让我,然后断绝了巫溪国太子迎娶我为太子妃的心思么?”
孟碟仙的话音一落,陈鸿菲脸色立刻一变,“你竟然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陈鸿菲为何那么焦躁?映寒公主之所以会来到南诏国成为阳炎的未婚妻,不过就是巫溪国太子的一个局,巫溪国太子在上次的花园之中,不过是顺着败势,顺势而为设了这么一局,接着跟南诏国皇帝示弱的机会,把映寒公主堂而皇之的弄到南诏国。
然后再算计着映寒公主对顾爵西的心思,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自毁跟太子的婚约,然后设计自己跟顾爵西成就婚约,这样一来她势必不会下嫁,而巫溪国太子也会在这混乱的时机,再次提出求娶她为太子妃,皇上可能为了摆平这混乱的局面答应了巫溪国太子的求娶。
万壑这时笑了起来,笑容带着满满的恶意,“现在,不管你知道什么,都不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经是我的猎物了,只有任我宰割的份。”
陈鸿菲收敛了起那讶然,露出同样不怀好意的笑容,那笑容邪恶而猥琐,“孟碟仙,你看到那两只发情的公狗了吗?那可是我特意给你挑的,又大又粗又壮,保准你一坐下去,就能让你的身子被贯穿个彻彻底底,你说你被公狗给太子哥哥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说完,陈鸿菲和万壑两个人奸笑着,越笑声音越大,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办的事不是人该说该办的,更不觉得这有多么的恶心。
“当然了,被狗贯穿身子之前,自然是要先让我尝过滋味,哈哈哈!”万壑得意的大笑着。
此刻就连围着孟碟仙的两个壮汉都一脸猥琐的笑着,那笑容说不出的下流和恶心。而被拴住的公狗就像是响应着万壑的话一样,汪汪的叫了几声。
孟碟仙瞧着他们,目光很是犀利,又是那么无所畏惧,眼中的寒芒深深,嘴角的笑容还是带着满满的嘲讽,就像是再看一群可怜的疯子。万壑心里头的火气一下子就起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敢嘲弄他,真是不知死活。他扬起手就想要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可是对视上她的目光,莫名的竟然就心里胆寒,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寒意,更让他难堪而愤怒的是,他的手没有丝毫的力气,根本动不了分毫。
他的手筋和脚筋全部被挑断,即便有大夫好生医治,也不能使他的手和脚恢复到正常状态,他愤怒的喊道,“动手。”
两个壮汉顷刻间便控制住了孟碟仙,孟碟仙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冷冷的笑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