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极力推开面前的男人,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眼睛里眸子里泪光闪闪,“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样的人?”
即使她再强大,她还是会在意他对她的看法。
“我没有冤枉你。有人亲自看见你进了他的别墅,第二天再坐他的车出来。温柠,做了婊子,就不要试图让别人为你立贞洁牌坊。”
“婊子?”
温柠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字会从自己深爱了三年的男人口中说出。
她仰面,把眼眶了的泪逼回去,强扯嘴角一笑。
“对。我就是婊子。我陪他吃,陪他喝,陪他睡。如果在古代,我比妓院里的妓女都不如。在现代,我就是一个********。他花钱买我,是我的客人,那我就要伺候好他,不是吗?”
温珩话出口,听她一字一句地糟蹋自己,才知道自己一时气愤难抑,话重了。
他红着眼,伸手去堵她的嘴,“温柠,你一定要这样糟蹋自己吗?”
“对。我就是要这样糟蹋自己。”
温柠已经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你不是想要我吗?来呀,如了你的愿,你总归可以放过我,让我心无旁骛地去做我的妓女,当我的********,照顾好我的恩客了。”
她铁定今天的他,一定会拦住她,她才敢这样做。
温柠闭眼,撩起衣服的下巴脱衣服,就在他往上一拉时,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堪堪把她往上拉衣服的手捉住,大力到她觉得自己手腕就像要被捏碎了一样。
“你放手!”
温柠情绪激动得,还以为阻止她的人是温珩。
“我不是花钱买了你吗?既然买了你,你为什么要在别的男人面前脱?”
霍牧之含冰裹霜的声音,对于温柠来说,就像是当当一盆冰水从她的头上下来,那感觉,比众名人挑战冰桶还令人冷不丁全身痉挛。
他怎么会在?
温柠呆在原地,脑子长久地处在空白状态。
相反,温珩面对突然降临的不速之客,强悍的情敌,唯一的想法就是,温柠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他今晚只属于他,她一定不能被他带走了。
瞬间秒变成自然界为争夺雌xìng_jiāo配权,所有雄性本能被激发起来的温珩,伸手,试图去拉已被另一个男人禁锢到怀里的温柠。
“你放开她,我和她的事,不用你来掺和。”
霍牧之的手,接住温珩伸过来的。两个男人互握住的一双手,在彼此仇视的目光下,在空中暗暗地较劲。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只是他的过去式。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格和我抢她。”霍牧之一字一句地告诉和他抢的男人。
“谁说她是你的女人?她这种女人,看中的只是钱而已。你有钱,我也有。为了她,我不惜用我整个温家和你抗衡。”
“嘁。整个温家和我抗衡?”霍牧之眸色沉了沉,面上是寡淡的笑,“这是我霍牧之听过的本世界最大的笑话!你记住,如果你真的不自量力,弄垮你温家,只是我一朝一夕的事情。”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可此刻这地,偏偏有两只公老虎,为了争夺温柠这只母老虎,偏偏这两只公老虎还强悍得紧。
一个是自己以前,现在都还深爱着的人。
另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且待自己也不薄。
温柠不希望,也不愿意看到他们两人,因为她,对另一方造成任何伤害。
“你们不要争了?”
“闭嘴。”
她一开口,双方同时叫住她。
温珩对着霍牧之冷笑。
“弄垮我温家?我知道你能耐不小,是商界的传奇人物。但我怎么觉得,你是羡慕嫉妒她还深爱着我呢?你有本事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就算你玩转整个商界又如何?你如果有本事,像我一样,占满她的整颗心脏呀?”
温珩的话,对霍牧之来说,就像是承受了这个世界最大的侮辱。
他就算不爱面前的这个女人,但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就不容许她的心里,还装有其他的男人。
如同在商场谈判中一样,霍牧之前一秒还处在被对手激怒中,下一秒,,他就恢复,淡定如常地死死抓住对手的七寸。
“你怎么知道她心里还装着你?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爱上了我?你今天这样对她,恐怕你是已经不确定,狗急跳墙了吧?”
英俊邪气地霍牧之,摸了摸西服袖口的袖扣,藐视地勾起嘴角,语气淡得让听见的人恨不得一拳过去。
温珩同样被激怒,不过,他学霍牧之一样,极力使自己淡定,“她在我面前脱衣服,那你又确定了?”
“那既然我们都不确定,让她选如何?”
“好。”
霍牧之敢这样提议,他就断定,温柠这个女人,即使再深爱着他对面的那个男人,她也会选她。
果然,当他们两人都绅士地向她伸手,示意她选他们时,温柠想也没有想就走到了霍牧之的身边。
眼睁睁地看自己爱的人选了其他男人,温珩一拳打在身侧的墙壁上,手立即汩汩地往外淌着血。
看她受伤,温柠心疼得眼睛一闭。
身子被前面得那只大手拉着向前,留给原地的落寞温珩一个背影。
霍牧之拖着温柠,直接往他车停留的位置走去。
两人到家,他的一双眸子还充满着阴戾和寒气。
这样的他,极度危险。
他周身散发出来低的气压,使温柠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