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看清楚她的伤势,提着砸伤温柠包的傅思思,又冲了过来。;
她想再次把手里的包砸在温柠的头上,可是霍牧之在看清楚她要做什么时,眼疾手快地用他的身子挡在了温柠的身上。
傅思思手里的包,砸在挡在温柠身前的霍牧之的身上。
如果在以往,傅思思提着包这样砸下去,对霍牧之不会有任何的伤害,可是霍牧之刚刚和小鲜肉医生两个人打了架,身上,特别是傅思思砸中他的背部是严重受伤。
她这样举着手里的包重重地砸下去,霍牧之疼得闷哼了一声,然后脸色突变地转过身子,抓住了看见砸了不该砸的人,同样神色大变了傅思思。
“你究竟要干什么?需要我报警吗?”
傅思思就像是疯了一样,手上的包,还想往温柠的身上砸,可是她的手被霍牧之捉住,整个身子根本就已经不能动弹了。
可是她依旧不死心,整个人朝着温柠的方向扑,嘴里还大声地喊着,“就是你,就是你的出现,才让牧之不爱我了的。”
“够了!如果你继续这样闹下去,我们朋友也没得做了。”
霍牧之看在他们以前的情分上,对她已经算是客气了的。
但他的客气,非但没有阻止傅思思发疯,反而让她变本加励,眼看自己女人额头上受了伤,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心里正急着。
“你这样闹有意思吗?我再对你说一遍,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在五年前,在我对你说出分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完了。结束了就结束了,无论你再做什么,都是结束了。”
傅思思从来没有见过霍牧之对她这样。
他脸上怖人的表情,让她不敢继续拿包砸温柠,她除了心痛外,更多的事想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她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看清楚他是不是真的不爱她了?还有看清楚,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凶她是一副怎么样的样子。
也许把他这副样子记住了,她以后想他想得发疯了,脑子里就能回想起他现在的样子,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劝说自己忘记了他。
温柠被她砸之后,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等到脑袋不那么晕了,她就手撑着地,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霍牧之看温柠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直接把额头受伤的她,抱起在怀里。
此刻的他,已经不想去管傅思思了。
他抱着温柠,往咖啡厅所在那一层的电梯处走去,离开的时候,她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傅思思,然后对她说,“结束就结束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想我们俩,真的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霍牧之抱着温柠,在楼梯口等电梯的时候,温柠担心他,“你放我下来吧!”
“为什么要放你下来?”
霍牧之反问他怀里的人。
“你身上那么重的伤,这样抱着我,有没有事?”
温柠是真的担心他。
她只是额头受了一点伤,而他全身都伤得那么重。
“你老公我是谁?我怎么会有事?”
不过霍牧之说出这句话之后,身上伤口拉扯产生的疼痛,立刻让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难受的表情。
“你快放我下来。”
一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担心他担心得不行的温柠,立刻在他怀里挣扎着要跳下来。
霍牧之却紧紧地搂着她,她越是挣扎,他搂着她越紧。
电梯在他们两人的面前打开,就在他们进入电梯门的那一刻,另一个身影,也进入了电梯门内。
当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是谁时,霍牧之和温柠立马不闹了。
温柠乖乖地躲在霍牧之的怀里,而抱着她的霍牧之,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她边上的人,越是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那张脸,他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冷得让整个电梯都降低了好几度。
温柠不得不承认,有傅思思在的电梯里,气氛确实让她觉得很尴尬。
在电梯下降尴尬的十几秒里,她人躲在霍牧之的怀里,却偷偷地观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她发现他脸上的神情和之前见到傅思思的神情,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差别。
偷偷地琢磨,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抱着她出电梯的时候,就像是没有看见傅思思就在他们的身后一样,大跨步直接往外走。
“你们一天到晚究竟在干什么?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受伤。按照这个状态发展下去,我觉得我应该把我的贴身助理派给你们,除了让他成天跟着你们外,身上还应该背着装满纱布和药水的医药箱……”
沈砚一边给温柠额头处理伤口,一边吐槽。
对于沈砚的吐槽,霍牧之根本就没有听进耳朵里。
此刻,他所有的注意里,都放在温柠的身上。他一直紧皱着眉头地注视着沈砚给他心爱的女人处理伤口,时刻注意着处理伤口时,她脸上表情的变化。
看着她哪怕是皱下眉头,都要吩咐沈砚轻一点。
“要不要打一针?”
霍牧之看着温柠头上的伤口,怕细菌感染,担心的问身旁的沈砚。
“这伤口不大,不用。”
“还是打一针好吧。”
霍牧之一开口,立即遭到了沈砚的白眼,“如果硬是要打针,那要打针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她。她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而你伤得才算是重。对了,霍先生,你伤得不是一点的重,作为你的医生朋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现在最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