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爱,难道你感受不到吗?你究竟怎样,要我把我的心脏给掏出来,让你看看我对你的爱吗?”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霍牧之,因为她深爱着的女人,质问他对她的爱,心情低落到了底点。
暴怒同时心伤的他,双手撑在温柠身后的椅子上,把她抵在他的范围之内
他对她说话的声音,除了愤怒外,更是无力。
红着眼的他,说完话后,定定地看着前面怀疑他爱的女人。
安然和傅遇白在外面吵,吵了一会儿,两人竟然打了起来。打着打着,本来关闭着的门,‘砰’地一声,因为他们两人的打闹,突然打开了。
“傅遇白,你竟然打我屁股。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女人和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温柠叉着腰,因为被摸了屁股,又委屈,又恼指着傅遇白说。
“你以后反正都是我的人,早摸晚摸,早晚要摸。”
傅遇白笑嘻嘻地摸着脑袋解释。
“谁早晚是你的人了啊?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就是一流氓,不要脸的大流氓。你这样对我。”
安然被傅遇白的无赖气得,气不打一处来,为了不让她老这样占她的便宜。
气得不行得她,生气生得没有办法,突然朝傅遇白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就咬住不放。
“姑奶奶,你属狗的吗?快放手,快点放手。”
温柠一口下去,花了大力气,傅遇白被她咬得直跳脚。
挣扎了一阵,傅遇白终于挣扎开了安然。
安然一见他挣扎开,又追上去。
傅遇白怕再被咬,绕着桌子推着椅子,跳来跳去。
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霍牧之正在包间里很严肃地和她女人说着话,突然被进来的两个人一闹,本来就头疼的他,头更疼了。
傅遇白绕着桌子,在他和温柠的面前,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傅遇白没有办法,直接躲在霍牧之的身后,让霍牧之当他的挡箭牌。
霍牧之黑着脸看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傅遇白,傅遇白被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吓退后,为了不被这一对闹得脑袋爆炸,霍牧之拉住前面比他还伤心的女人的手,大步地直接朝包间外走去。
她拖着温柠一步一步地走在包间外的走廊上。
包间外的走廊上,有很多来来往往地客人,这些客人,全都被他高大的好身材,以及那张三百六十度,处处看过去,都让人挪不开眼的脸所吸引。
好多到这里来的女客人,见到他之后,直接愣住,然后拿出手机,偷偷地对着他拍照,哪怕是拍一个他俊逸无双的背影,也好。
就算身后的人只是偷偷地拍他,可是霍牧之依旧感觉得到。
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
因为身旁的她,又乱。
温柠跟着他快而凌乱的步伐,最后被他带进了电梯里,上了这里的顶楼。
愤怒中的男人,似乎带着无穷的力气。
一直铁青着一张脸的霍牧之,带着温柠出了电梯,又走了一段楼梯,终于到了顶楼的天台。
为了安全所见,顶楼的天台,被这个酒店的负责人锁着的。
锁着通往天台门,被霍牧之一脚,直接踢在了上面。
他一脚踢去,门在他们两人的面前晃荡了两下,然后就直接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门打开后,霍牧之拖着温柠的手,直接上了天台。
天台的风,呼呼呼地吹。
温柠被霍牧之拖着,随后他就把她抵在了一个天台的角落里。
“在你的心里,我专横霸道。我不给你一点自由,你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温柠被他狠狠地质问,她本来想解释她只是为了缓和气氛,随口说的。
可是,她经过被他一路拖到这天上上来,她觉得他就是和她说的一样,专横霸道,逆我者昌顺我者亡。
她抬起头,伸起被他大力已经捏红了的手,拂开被顶楼的风吹在面色的头发,然后看着他。
看着他因为暴怒,青筋突起,一副恨不得撕了她的神情。
“我只是为了缓和气氛,随意地说了一句话,你就这样。难道你不霸道,你不专制吗?你这样,我还能言论自由,还能随心所欲,还能自由地呼吸吗?”
“我……”
霍牧之伸手,直接掐住面前女人的脖子。
他没有用力,更不敢用力。
他以为,他在她的心里完美无瑕。
他以为,她崇拜他,依赖依恋他。
他更认为,他在她的心里,什么都是最好的,比她以前的那个,好很多很多。
可是……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霍牧之抓住面前的女人,冷笑一声,然后无比悲戚地开口,“你还认为我什么?今天在这里给我说清楚,让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究竟一个怎么样十恶不赦的人。”
“你这样,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温柠把脸撇向一边,不看他。
这个时候,这样的他,她确实没有什么和他好说。
“现在你就对我无话可说了吗?温柠,你和我签订的婚姻才开始,你放心,就算你对我无话可说,就算你厌倦厌烦了我,我照样不会放了你。你生是我霍牧之的人,死是我霍牧之的鬼。”
被天台上的冷风吹得,稍微镇定了一点的温柠,突然又被他这句话激怒。
“协议,你永远记得那份协议,记得我温柠是你霍牧之用条件交换来的女人。所以你才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