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足以让某个家暴她的男人长了记性。
温柠得意地从他的身边爬起来,刚刚折腾那一会儿,搞得她一身的汗水,她现在必须进浴室洗一个澡。
温柠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好久都没有见到父亲,怀着好想念父亲的心情,她决定今天去看父亲。
一大早,把某人给家暴回来了。
待会又要去见父亲,温柠看了一眼还趴在床上,等待着她解救的英俊男神,心情很好地对他说,“等一会儿,等一会儿,我洗完了澡,就来帮你把绳子解开。大清早的,你再睡一会儿。”
说完了之后,温柠发现床上的人,没有回复她,她不管。
等她挑好了衣服,进去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出来时,发现床上的人还睡着。
她以为他睡着了,想着他那样被捆着睡着,姿势肯定特别不舒服,又想着他生病在医院里住了那么久,这几天又想着如何把她给哄回来,肯定累惨了。
过去,看见他熟睡中,眉头紧皱的样子,估计他肯定是因为睡姿不好,才这样。
温柠心里蓦地一软。
她过去,为了不吵醒他,先是动作能有多轻就有多轻地帮他解开了两只脚上的两条领带。
脚上的绳子解开后,她又轻轻地爬到床头,本来打算帮他解开床头捆着他手的浴巾腰带,没想到,她一靠近,她直接被那个装睡的男人,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身下。
而他手上,她捆绑着他的浴巾带子,瞬间被他挣开。
温柠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这个男人,原来至始至终都在假装,都在欺骗她。
“你……”
她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被他那样欺骗,似乎话也说不出来了。
“老婆,大仇已报,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相亲相爱了?”
此刻压在她身上,分分钟从小绵羊化身为狼的腹黑界第一人,此刻看着她的一双眼,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
温柠想到自己前一秒,嘚瑟地打身下男人屁股的样子,在他眼里是不是有多蠢就有多蠢。
她觉得她在报仇,刚刚她那样对他,说不准他有多爽呀。
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给埋了,可是这一刻,被他这样压得,就算有地缝,她也钻不动啊。
她不服输地再在他的身下动了几下,发现他力气大得,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刚刚那样对她,知道自己没有好结果的温柠。
这一刻,她的脑子飞速地转动。
转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个好法子的她,抬眼就看到脑袋上,那双对她充满挑衅地眼,气得直接爆了粗口,“相亲相爱个毛。你那么腹黑,和你相亲相爱,我只会被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温柠话一出,没想到屁股上又挨了。
“说脏话,该挨!”
对她进行家暴的腹黑男,不仅打人了,而且打得还很有理由似的。
在温柠的心里,两个人不管怎么样,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这男人,刚被她教训完,不仅不长记性,又打她屁股了。
想想,她之前那样对他,哪里是在教训他,分明是在给他挠痒痒,把他都爽翻天了。
心里憋了一堆气的温柠,直接就炸毛了。
火大的她,再一次在她的身下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越是像个小烈货一样,越是让她身上的男人血脉膨胀。
而他身上的男人偏偏这个时候动了坏心思,他游刃有余地把持着控制她的力道。
每次她在他的身下挣扎,他都给予她看似可以挣扎出去的希望,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被他轻而易举就控制得死死的。
而从女巫又转化成女王的温柠,性格倔得跟一头驴一样。
他在她的身上,特意调戏她。
“小倔驴,小烈货,你今天再挣扎也没有用。你今天唯一可以翻身的路,就是从了大爷。”
“呸!”
“……”
“……”
两人在床上打着打着,就变成了霍牧之游刃有余地调戏,而温柠则始终板着一张脸,就像是烈女一样地不服。
折腾了半天,闹了半天,霍牧之想到晚一点,自己公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也不想和她继续闹下去了。
知道身下压着的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只喜欢听好的。
他也不好她闹了。
眉眼瞬间柔软了不少的他,稍稍用力,就把下面的女人再次狠狠压住,压住她连动一下都不能地压住。
“老婆,你不是晚点要去医院看你的父亲吗?要不要我陪你。”
他说好了就好,已经闹得一肚子气的小女人才不依呢。
“我一个人去,不要你陪。”
知道她肚子里还有气,霍牧之笑笑,对付她,他有得是耐心。
“那万一岳父大人问起我这个女婿来,你怎么回答?”
“我不回答!”
“那他问起你肚子里的孩子来时,你又该怎么办?”
霍牧之一提她骗他父亲说的那孩子,丝毫没有过怀孕经验的她心里一下就慌了。
“好了,不要怕。你老公我曾经恶补过有关女人怀孕的知识,你老公我一定会帮你的。”
一听到他要帮自己,温柠看他瞬间觉得温柔了很多。
“要你老公我帮你,你一定要答应你老公我一个条件。”霍牧之开口。
“什么条件?”温柠问。
“哎,刚刚你那样惹我,弄得我憋了一身的火。我想,我就这样去见岳父大人,万一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