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她自认良心有亏,她对不起梁家,她对不起梁霄。
任何事她都可以让,但惟独涉及到张家的事她绝不能让。
这已经不仅仅是酿酒的事,而是一个人的德行,一个人的良心,她绝不能退步。
“我不能答应。”
徐若瑾的话虽轻,却让梁夫人的脸立即被火气涌的通红。
“母亲,我是梁家的媳妇儿,这件事无论您认不认,都不可再回转,而我当初学酿药酒,是我的喜好,与祭祀祭祖毫无关系,外人愿意看梁家的笑话,可我却不会让他们继续看下去,您以张家的贼人来钳制儿媳,我觉得毫无道理,只能让外人笑的更欢。”
徐若瑾与梁夫人四目相对,说的格外坚定:
“所以,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