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晗儿,难道我们这些年的感情也都是玩笑吗?”季孙承曜气急,问道,“为了一句玩笑话,母妃至于又是下懿旨,又是为我们向父皇求得那道订亲的圣旨吗?”
夏忆晗倔强的撇过头,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季孙承曜深深的叹了口气,平复了起伏不断的心情后,正要开口,却见现在门口的元青进屋说道:“小姐,吴大哥在来了,说是急事。”
夏忆晗猛地看向元青:“可有说什么事?”
元青摇摇头:“似乎与夫人有关。”
夏忆晗闻言,连忙说道:“快让他进来。”
元青闻言点头,忙出去将吴柱叫了进来。吴柱一进屋,也顾不得许多,抱拳就要说话却被夏忆晗打断了:“曜王殿下,臣女需要处理些事情,还请曜王殿下避开。”
季孙承曜点头,走到门口处站着。
“说吧。”夏忆晗急急的问道,“你都查到了什么?”
吴柱走到书桌后,去过一张信纸,写下几行字后递给夏忆晗:“请主子看完后烧毁。”
夏忆晗点点头,接过信纸,仔细看了起来,越是看,脸色越是阴沉,待到看完时,脸色已然铁青。
她将信纸递给元青:“烧了。”又转头看向吴柱,“人在哪里?”
“主子放心,那人被关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吴柱垂下头回道。
“你继续密切关注,想来柳家已经得到消息了。你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柳家那边我来应付。”夏忆晗冷哼一声,对着元青说道:“马车可备好了?”
“走吧,马车在外头停好了。”季孙承曜叹了口气,走了进来,“护国公府的人也来了。”
夏忆晗闻言,点点头,率先走出屋子,元青拿着包袱跟在身后,不时的回头看着站在屋内的季孙承曜。
季孙承曜无奈的笑了笑。晗儿真的就这么放弃他们这些年来的感情吗?他苦笑,怕是在那个心结解开之前,晗儿是不会与他和好如初的吧?
他紧紧的捏住拳头,冲着身旁的墙壁狠狠的锤了一下后,才冲出门朝着夏忆晗离去的方向追去。
夏忆晗边大步往庵门口走去,边阴沉着一张脸想着什么。
该死的柳氏,该死的夏墨妍,该死的柳家!
夏忆晗心中暗哼。吴柱明察暗访这么多日子都没有线索,想来是柳家人察觉到了什么,动用各方面的力量明里暗里阻饶的吧?
既然孝期已经满了已经满了,她也就没有理由在留在这宁平庵了。是时候回到宣德侯府分散分散柳氏母女和柳家的注意力了。
她阴沉着脸,扯出一道令人胆寒的诡异笑容。游戏终于要开始了。
季孙承曜追上夏忆晗,默默的同她一起并肩前行,到了马车前,季孙承曜接过元青手中的包袱,说道:“你陪晗儿坐马车中,本王亲自驾车。”
唯有他亲自驾车,他才能确保夏忆晗无忧:“玉溪何在?”
话音刚来,玉溪便站在季孙承曜面前:“曜王殿下。”
“你也上马车吧,同晗儿一起。一定要保证晗儿和元青的安全。”季孙承曜点点头说道。
玉溪闻言,默默的同元青一起将夏忆晗扶上马车。季孙承曜跃到马车前,一声“驾”响彻了宁平庵及周围的深林。
马车飞快的驶离宁平庵,明明暗暗许多影卫侍卫或轻功,或奔跑着跟了上去。
眼看着离宁平庵越来越远,夏忆晗心中复杂。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宣德侯府至始至终没有想过派人来将自己接回府中,足可见夏岩松和夏于氏的薄情。
马车行驶在树林深处,正当夏忆晗觉得这树林过于安静的时候,突然间马车四周的灌木丛中射出了无数支箭,将整辆马车笼罩在箭雨之中。
季孙承曜,吴柱,郗博易立刻警觉,而玉溪也在第一时间抱着夏忆晗冲出马车。在冲出马车的那瞬间,她冲着金玉喊道:“金玉,元青就交给你了。”
金玉闻言,飞身上了马车,在元青被射中之前,一个漂亮的旋转将元青从箭雨中解救出来。
人方救出,众人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见四周传来了阵阵吼声:“杀……”
吼声传遍了整个树林,惊起飞鸟无数。随着吼声,黑衣人一波又一波的从树林中冲出。
季孙承曜同郗博易对视一眼,运起掌力,将掉落在地上的箭,统统扫射回去。一旁的吴柱与韩东阳见状,依样画葫芦。
第一波黑衣人躲闪不及,纷纷受伤倒地。
转眼间,第二波黑衣人宠了上来,负责保护马车的侍卫拔刀与黑衣人战了起来。
由于季孙承曜手上有上,他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飞到夏忆晗的身边,同玉溪,苏微,金玉三人分别站在四个方位,将夏忆晗和元青护在中间,以保护她们的安全。
眼看着侍卫们就要抵挡不住了,郗博易拍了拍手,空中闪现出八道身影,正是除了玉溪和吴柱外的八名影卫。
那八名影卫出现后并没有多话,直接加入战场中,一个顶十个。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侍卫们压着还有一口气在的黑衣人来到了夏忆晗和季孙承曜的面前,韩东阳冲着季孙承曜抱拳道:“王爷。”
而那八名影卫又重新隐没在空气中。
季孙承曜点点头:“都是些什么人?”
“是这里的山贼土匪。”韩东阳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说是个老嬷嬷给了他们银两,让他们劫了马车,将夏小姐带回去。不但有银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