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只能让季孙轩宇出面了。索性他有一则向来无意皇位,二则他在朝堂中没有什么势力,但却与季孙承曜交好,有季孙承曜协助,想来监国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太后娘娘,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的!”嬷嬷跟了太后这么多年,心中自然是知晓太后的不易。
如今太后的身子还没有大好便出了这般的事情,她也只有不住的安慰,希望太后能放宽心!
“嬷嬷,你马上给武爵爷写信,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回京!”太后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却是用最快的时间做出最有利大庆的决定。
如今弘王季孙弘毅手握一定的兵权,她担心一个许文豪还不足以应付他,而其他三大国虎视眈眈,若是将其他将军召回,皇家的颜面何在?
此时也只有将武爵爷召回,然后夺了季孙弘毅的兵权,将这些个权利真正的握在朝廷的手中!
这厢,季孙承曜靠在夏忆晗的身上出了乾清宫,眼里一片的清明,哪里还有半分柔弱的样子。
“晗儿,让你受惊了!”季孙承曜轻轻的在夏忆晗的耳边说了一句。
文宣帝自认为很是了解自己,可却不知道自己每一次顶撞他都是自己在演戏,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所以这一次的事,他早就做了防备!
“只要你无碍便好!”夏忆晗摇了摇头。
虽然季孙承曜刚才也将她瞒了,可一想到他亲手射出那银针,便不忍心怪他。
到底是怕季孙承曜难受。夏忆晗便将话题转到别处,轻轻的说了几句:“如今太后定然是要宣武爵爷入宫的,这个时候倒是要闹出些个动静!”
夏忆晗说着,眼中闪着浓浓的算计。太后如今想息事宁人,自己便不会如她的愿。她今日没有处置徐国公,自己倒可以给他们之间添一把火!
“那你想怎么做?”季孙承曜轻轻地挑眉。
季孙承曜瞧着夏忆晗许是因为自己而神色间带有几分算计却是那般的耀眼,仿佛天生就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气韵在她的身上!
“太后想拖延时间,如今她罚了徐国公,断然不会对付徐家。我们打可以在他们之间寻一个导火索!”夏忆晗微微的一笑,带着几分的神秘。
“王妃!”金玉和苏微远远的瞧着夏忆晗与季孙承曜走了过来,赶紧的迎了上去。
在暗处,却是有一双阴狠的眼睛瞧着眼前这一幕。
只见贺兰乔月阴沉着连站在旁边的亭子里,瞧着夏忆晗与季孙承曜那般的恩爱,心中便气愤的厉害。夏忆晗站的位置原是自己的,那拥有季孙承曜那浓浓的柔情的人也该是自己,可如今自己被她们算计嫁给了一个没用之人。
即便季孙邦彦是大庆的嫡长子又如何,不过是个窝囊废,一点用处都没有,怎么可能轮到他坐上皇位?就算如今的身份尊贵,却也只是快凋谢的黄花,再美也只有那么几日罢了!
突然,在旁边花丛中传来有东西掉落的动静,贺兰乔月猛的转过身去。
“谁?”她冷冷的唤了一声。
今日她屏退了左右,自己一个人在这,会是谁躲在那里?
“奴婢见过邦王妃!”从那花丛中站出来一个身材娇小的妇人,虽然低着头可声音清脆,不卑不亢,却也不知寻常的宫女能做到的。
贺兰乔月微微的皱着眉头,瞧着她手里头拿着的工具,还有衣服上沾染的花瓣泥土,想来是皇宫里头修剪花丛的宫人。
可瞧她身上的衣服却是比一般的宫人还有旧一些,上头似乎还补了一些。那颜色许是因为洗的太多了,都有些泛白了。
“你是谁?”贺兰乔月瞧她怎么也不是普通人,不由的问出声来。
“自然是能帮助王妃的人!”那宫人倒是也不好怕,声音却是带着几分的嚣张,让贺兰乔月更加的确定她决计不是普通人。
“抬起头来!”贺兰乔月瞧着她一直低着头说话,不由的说了一声。
那女子倒是也不推迟,微微的勾着嘴角。
“你!”当那女子将自己的面容展露在贺兰乔月的面前的时候,贺兰乔月倒不由的唤了一声。
只见那宫人面上有一般似乎是被烫伤,不见得有一处好的皮肤,另一半却是被人刻了一个奴字,这两处搭配在一起,说不出的怪异!
“邦王妃是害怕吗?”那宫人嘲讽的一笑,;“可邦王妃可知这人心要比这皮囊还让人害怕?!就比如邦王妃便该是曜王妃,却是被人设计,只能以公主之尊嫁给一个无用之人,这难道不比奴婢的面容要来的吓人吗?”
宫人往前走了一步,那浑浊的眼眸中闪着浓浓的怨恨!
“你到底是谁?”贺兰乔月单手成爪,紧紧的扣住那女子的喉咙。
她是金鹰国文武双全的公主,功夫自然是不差的!
“我是谁?我不过是被许慧欣(德妃的闺名)害了一辈子的可怜人罢了!”宫人自嘲的笑了笑,却丝毫不畏惧贺兰乔月。
“许慧欣?”贺兰乔月微微的皱眉。她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许慧欣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德妃,哈哈!”那女子大笑了几声,“德?就她那副嘴脸,也配吗?”提起德妃,这女子的反复中了魔障一般,似乎没有一点的理智,仿佛是又回到十六年前的种种。
“许慧欣她就是个贱人,一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贱人!”那宫人似乎在想着世界最恶毒的语言,可说出来才发现任何的语言都无法发泄她万分之一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