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过十四,尚未到成亲的年纪,若二留等得,奴婢愿意先订了亲事,待到及笄后在与二留成婚。 ;”点萍纵然有些瞧不起二留的身份,但如今也没别的法子了。她的身子被二留破了,无论二留好坏,她都只能跟了二留。幸好,二留是个好的,愿意娶她做正妻,且一生一世不辜负她,这怕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夏忆晗笑着点头:“如此便好,到成就了一对眷侣。祖母,你看,晗儿处理的可好?”
夏于氏点点头,微微一笑。晗丫头再厉害,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如此善良。她看向点萍和二留,点头道:“罢了,既然晗丫头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在做什么惩罚了,只有一点,你们到底犯了家规,就罚月银三个月吧。”
点萍和二留没想到自己真的这么轻易的就过关了,既没有被打死,也没有被打残,只罚了三个月的月银。
他们二人齐齐向夏于氏和夏忆晗磕了三个响头,道:“奴婢(奴才)谢谢老夫人,谢谢大小姐,谢谢老爷。”
“罢了,都起来吧。”夏于氏问道,“可有看到那人的样子?”
点萍面色犹豫,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看的夏于氏心中戾气暴涨。
“说。”夏于氏看着点萍,呵斥道。
“奴婢到没有看清女子是谁,但那男子到有些印象,像极了……像极了……”点萍吞吞吐吐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夏忆晗见状,安抚道:“你只管说,祖母不会再罚你的。”
“像极了官府告示栏里贴着的那个cǎi_huā贼长得一般样子……”点萍说完便往二留的身后缩了缩,不敢露出半点。
夏于氏闻言,顿时怒火冲天:“你是说,那cǎi_huā贼跑到宣德侯府来了?”
“祖母,不若好好查查?”夏忆晗蹙眉,眼光一闪,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说道,“顺便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下人抓一抓。”
若非这些人乱传,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被冤枉?甚至还差点被搜了房间,毁了名声。这些人都该被发卖了!
夏于氏觉得有理,转头看向夏岩松,问道:“松儿,你怎么看?”
“这后宅之事还是有母亲处理吧,儿子不谙此道,方才不久犯了错了。”夏岩松叹了口气,说道。
夏于氏点点头,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今日已经打草惊蛇了,实在是不适合在搜查了,等过些日子再来查。”
夏岩松点点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点萍和二留,并没有说话,转身甩袖而去。
今夜的行为实在是鲁莽了,不但没能抓到夏忆晗的把柄,将她从高位上打落,反而将这段时日好不容易培养回来的父女之情全部毁之殆尽。他实在是懊恼的很。
夏于氏看了离去的夏岩松一眼,牵着夏忆晗的手往晗依苑而去。
“晗儿,你别怪你爹。你爹今晚是冲动了点,他的本意并不是要伤害你,只是怕你走上歧途,你可要理解你爹的一片苦心啊。”夏于氏语重心长的说道。
夏忆晗闷头一声不吭。果真是一片“苦心”!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就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就是他的苦心吗?是想让她受苦的“苦”吧?!
夏于氏见夏忆晗不应声,便知道夏忆晗是怪夏岩松的,不禁叹了口气。怪总比不怪好。怪的话至少还证明晗丫头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松儿,若是她说不怪,她才会觉得奇怪。毕竟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任何人心里都会不舒服。
回到晗依苑,送走了夏于氏,夏忆晗走进寝室。此时,季孙承曜早已在屋里等着她的回来。
季孙承曜仔细打量着向他款款走来的夏忆晗,在发现她脸颊上的细微变化时,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谁打的?”
夏忆晗抬手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脸颊,微微一笑:“除了我那么自私自利的父亲,还有谁?”
如今夏忆晗也不愿在叫夏岩松一声爹了。这种想方设法想害自己的爹不要也罢。
季孙承曜走到夏忆晗面前,伸手抚了抚夏忆晗的脸颊,愧疚的说道:“晗儿,委屈你了。我不会让夏岩松好过的。”
夏忆晗摇了摇头,笑道:“怎么样?寻到没有?”
季孙承曜闻言,眉眼都笑开了:“找到了。”
“真的找到了?找到那个易容师了没有?”夏忆晗兴奋的问道。
“这个倒还没找到。”季孙承曜摇摇头,时间太短了,“只要知道地方,还仇日后找不到那个人吗?”
夏忆晗点点头,扬眉一笑:“倒也是。”
季孙承曜搂着夏忆晗的腰,笑道:“别说这个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忆晗点点头,熄灭了屋里的灯火,跟着季孙承曜趁着夜色,离开了宣德侯府。
很快他们落在了一座山上。季孙承曜笑着走到一处平整的草丛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道:“过来。”
夏忆晗笑着走了过去。
夜深人静,凉风飕飕,夏忆晗悠然的坐在季孙承曜身边,仰望星空。寂静的星空中,偶然见到流星一闪而过,她合手许了个愿。
一旁的季孙承曜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见夏忆晗如此,便笑问道:“许了什么愿?”
夏忆晗笑着说道:“希望能早日为我娘亲鸣冤,将那些人统统送进地狱为我娘亲陪葬。”
季孙承曜笑着点头,摸了摸夏忆晗的头顶,道:“这个愿望一定能视线的,便是老天不帮你,我帮你就可以了。”
夏忆晗感动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