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掌柜的强辩道“大小姐不懂做生意的,我们也是为了这慎德轩的生意。 ..///这年头生意可不好做。”
夏忆晗冷笑道“我确实不会做生意,却也知道经商重在一个信字。更知道人无信不立,没有信誉谁会跟你做生意?更何况……你这生意做得……如今这慎之阁账面可是一片惨淡啊。”
“我……”掌柜的还想辩解。
夏忆晗打断他,冷冷的说道“你不用解释。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做了。至于之前的账目是怎么回事,你们其他人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清楚了,若是跟你们没关系愿意留下的可以留下,我另外每人赏五十俩银子。若是还是不清不楚的,你们去大牢里呆着吧。我看看你们的主子到底会不会来捞你们出去!”
几个伙计都犹豫起来,曜王对夏忆晗的宠爱他们都听说了,虽然掌柜的一直在说嫁给曜王的人一定会是夏墨妍,但他们都不怎么相信。
如今这铺子回到大小姐手里,自然是要陪嫁去曜王府的。如果说了他们还可以去定王府,不说要去牢里了。
何况,五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几乎能抵得他们两年的工钱了。
掌柜的一见众人动摇,连忙前叫道“大小姐,我是夫的人,你无权赶我走。”
夏忆晗浅笑“抱歉,这慎之阁是我的。交代清楚了店里的账目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交代不清楚……更何况哪来的宣德侯夫人?我爹把玉碟交去了吗?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口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夫人如今已经被贬为通房了。所以,即便你是柳姑娘的亲弟弟也没用。该不会你柳家的人都喜欢拿别人的东西用惯了当是自己的吧?”
“你……你……”掌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夏忆晗不再看掌柜的,转身看向那呆立的年轻公子。她早知道这慎之阁的掌柜在两年前被换成了柳氏最小的弟弟“这位公子,让公子受此羞辱,是我约束无方,还请见谅。”
“不……没,没关系。”青年有些拘束的摆摆手。他也没想到这位娴静优雅的姑娘居然会是这家铺子的主人。
想了想,虽然觉得有些多事,青年还是忍不住道“既然夏小姐是这慎之阁的主人,还请……多多费心才是。万一……”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夏忆晗,只怕自己这么被冤进大牢里了。看那掌柜的行事只怕这也不是第一次。
夏忆晗也不生气,点头笑道“多谢公子提醒。小女子也是刚刚接手这铺子以后必定严加管教。我看公子对这幅画颇为不舍,这画公子先带回去,银两算我借公子的,以后方便再还是了。”
那男子连连摇头,心里却也实在有些舍不得这幅传家的画,道“无功不受禄。只求姑娘将这《西湖夜宴》暂留两个月,两个月内在下一定设法还姑娘的银两。”
夏忆晗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在意的笑道“这画我便放在店里,公子可随时来赎回。元青,另外在加一百两算是给这位公子赔罪。”
“玉溪,你去把吴柱叫来,我想这里该清理清理了。”夏忆晗笑嘻嘻的看着掌柜的。
玉溪领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慎之阁。如今有初夏在夏忆晗的身边,她到无需担心夏忆晗受到伤害。
“呵呵……承曜,你这个未婚妻很有点意思啊。”
慎之阁外不知何时停了一辆宽大朴素的马车,虽然坐在马车里的人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形,但是却显然听力寻常人好了许多,将慎之阁正在发生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马车里,一身红色锦衣的男子飞眉入鬓,俊美出尘。一脸笑意懒洋洋的靠着马车戏谑的看着对面的沉静男子。
“徐靖炀,你太闲了么?”季孙承曜一身素色衣衫,淡淡的看着眼前笑个不停地男人。清俊的容颜带着一丝温的气息,那双清澈的眼眸却让被他直视的人无端感受到一阵寒意。
“刷”的一声展开手里的折扇,徐靖炀悠然的扇着,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可不是太闲了么?老爷子不让我出京,却是闲了点。”
季孙承曜淡淡一笑,马车外面,慎之阁里女子清淡却没有丝毫软弱的声音轻柔的传进他耳“既然觉得闲了,不如找点事情给你做做,正好我没什么时间。”
徐靖炀皱眉,大惊失色的看着他“其实我最近很忙的,嘿嘿嘿……”
“不必客气,你也应该可怜可怜本王这个恨不得把一天当两天用的可怜人。”季孙承曜撇撇嘴。他怎么没看出徐靖炀那里忙了。
徐靖炀漠然。王爷,咱能不这么无耻吗?你是恨不得黏在未婚妻身,一天当两天用吧?
他幽幽的看了季孙承曜一眼“前两天孙哲还在跟我抱怨说王爷不管事,有了妻子忘了兄弟……”
“是吗?原来还有时间抱怨啊。”季孙承曜唇角扯起一抹让徐靖炀浑身发寒,鸡皮疙瘩全都立起来的笑容,“东阳,你把我房里那些折子一并给孙哲送去,让他忙到连抱怨都没时间抱怨。”
坐在马门外的韩东阳看着玉溪离去的身影,眼神柔和,应了声,默默的为孙哲鞠了一把同情泪。跟谁抱怨不好,跟徐靖炀这个大嘴巴抱怨,孙哲啊孙哲,你果然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吴柱接到玉溪带来的消息,忙匆匆将博静茶馆的生意暂时交给沐紫,往慎之阁赶。
二人来到了慎之阁,夏忆晗正坐在慎之阁的椅子,不理站在面前满头大汗的掌柜的,兀自端着茶盏,吹着头飘着的热气。说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