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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夏岩松顶着一个宣德侯的称号,那不过是虚名,若非有护国公府的支持,手头连一分实权都没有。 ..
既然护国公府能给,自然也能收回去。夏于氏生怕郗云氏一个恼怒,说动护国公,收回对松儿的助力,那可不好了。
松儿也是个糊涂的,竟看不清这其的弯弯绕绕,枉他为官多年。定是柳氏在松儿耳边说了什么,才会使得松儿目光变得如此短浅。夏于氏对柳氏的不满又加深了一层。
郗云氏见夏于氏如此,也不再为难“如此,亲家母不是还有事吗?早先回去也好,理一理宣德侯府里的那些妖魔鬼怪还是很重要的。慢走不送!”
听着郗云氏言语间的不善,夏于氏尴尬的笑了笑。她知道郗云氏这是在为夏忆晗这三年在宁平庵受的苦抱不平。她若是知道夏忆晗能成长得这么好,也不会由着夏岩松不管不顾,由着柳氏对夏忆晗一再下杀手。唉,到底是棋差一招,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夏于氏又看了夏忆晗一眼,冲着她慈爱的笑着点点头,这才带着一群人出了,回宣德侯府去了。
待到夏于氏离开,郗云氏才冲着夏于氏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郗云氏和夏忆晗知道这是郗凝曼的真性情,也由着她去。郗容氏平日里对这个女儿甚为严格,今日见郗凝曼如此竟没有半分的责难,这到让夏忆晗颇为意外。
不过仔细想想,想必是郗容氏也如郗凝曼一般瞧不起夏于氏,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便做出与郗凝曼相同的举动。而郗凝曼本是如此直率,这样的行为对郗凝曼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便由着郗凝曼如此,心也畅快些。
想到此,夏忆晗忍俊不禁。
“夏小姐,郗老夫人,护国公夫人,郗小姐,王爷请你们到餐厅用膳。”元青从门外领着一个丫鬟,那丫鬟说道。
夏忆晗闻言站起身,笑道“告诉王爷,马来。”
“是。”那丫鬟恭敬的福了福身,转身走了出去。
夏忆晗热切的看着郗云氏“外祖母,在曜王府陪晗儿用晚膳,可好?”
“曜王盛情,晗儿又亲自邀请,我便是不愿也舍不得回去了。”郗云氏看着撒娇的夏忆晗说道,“更别说我是极愿意的。”
夏忆晗闻言亲亲热热的抱着郗云氏的手,同郗容氏和郗凝曼带着丫鬟往餐厅而去。
宣德侯府,前院房,夏于氏站在夏岩松面前,恨不得一巴掌将自己的儿子打醒。
“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形势吗?你总认为曜王已经站在妍儿这边了,可事实的呢?事实却是晗儿当日回府是曜王亲自送回的,此次国安寺受重伤是曜王所救,为了让晗儿安心养病,为了晗儿的名声,不惜放下手头的事务,离开曜王府。”夏于氏冷哼一声。
“这三年来,你见曜王为妍儿做过什么吗?没有吧?那你是凭什么认定曜王的心在妍儿身?凭柳氏那个贱婢的三言两语吗?看在把她贬做姨娘还不够,还能在你耳边吹吹枕头风,迷惑你,让你的目光变得如此短浅,还要留着她祸害你到什么时候?”夏于氏越说越生气。
“母亲。”夏岩松皱眉。柳氏到底是尚府的嫡小姐,这么说她可不好,到底还是要给尚府留一些面子。
夏于氏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夏岩松“你只知道要顾着柳尚的颜面,怎么没想着要顾及护国公的心情?若是没有护国公,这些年你能这么平步青云?柳尚能给你这么大的实权吗?怕是不能吧?”
“孩儿明白了,定是护国公府的人给母亲气受了……”夏岩松冷哼一声,对护国公府越来越不满了。
他为什么不喜欢郗念云,是因为郗念云的背后有着护国公府撑腰,无形给了他许多的压力,而且还让他总是想起自己当年的落魄,求到护国公府时的情景。那种耻辱让他到现在都还不能忘怀。
“你可知道亲家母与我说什么?”夏于氏见夏岩松依旧不清醒,哼道,“若是你忙到没时间去看晗儿,护国公府愿意在皇面前提两句,帮你分担分担,好人让你有时间看看自己的女儿是死是活。若是不愿要晗儿这个女儿,护国公府也可以将晗儿接回护国公府养。”
“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宣德侯府与护国公府不再有瓜葛。到时候恐怕不是将晗儿接回去那么简单,那是连念云的那份丰厚的嫁妆都要吐出来还给护国公府,而护国公府助你得到的实权怕是要全部收回。”夏于氏恨不得将夏岩松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夏于氏目光凌厉的看着夏岩松“且不说你已经将念云的一大笔嫁妆用于疏通关系,宣德侯府没有那么多钱财来贴补这一空缺,单单那握在手里的实权你愿意放弃吗?”
夏岩松闻言,彻底焉了“自是不愿。”
他在讨厌护国公府也不能掩饰自己是仗着护国公府爬到高位的。如果护国公府要收回他手的权利有的是办法,失去了实权,他怕是会发狂吧!
这些年尝到了掌握实权的甜头,他怎么可能会愿意放弃手的实权呢?还有郗念云的那笔丰厚的嫁妆,那可是他立足与官场的关键。若是没有那笔嫁妆的疏通,他便是有护国公府相助,也没那么容易能在官场立足。
“既然如此,明日便带着为娘给你准备的补到曜王府去看望晗儿。最好每天都去,直到晗儿回到宣德侯府。我还是那句话,对晗儿好一点,那丫头不是个简单的。”夏于氏郑